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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眸底也飛快掠過一抹笑意,只是等回到馬車上,隨著一人不動聲色地上了馬車,冷峻的面容沉了下來。來人到了馬車,單膝跪地:“王爺?!?/br>赫然正是先前在皇家狩獵場密林深處的男子。趙譽城看也不看他,隨手翻了一頁未看完的書簡:“走吧,以后沒有本王的吩咐,再私自進京,以后都不要出現(xiàn)在本王的面前了?!?/br>那人的臉色變了變,張嘴想說什么,最終拱手,一個字都沒敢說出口的離開了。而另一邊,周良魚回去之后沐浴更衣,覺得這一日過得太跌宕起伏了,不過想到云王與小白花回來之后要面對的,覺得想想還是不錯的。除了!趙譽城!這廝!周良魚猜得不錯,不到一個時辰,整個燕京城熱鬧了起來。隨著燕帝帶人回城,云王與姜如蔓成了燕京城的話題人物,不到半個時辰,姜丞相就進宮了,連帶姜皇后、云王、姜如蔓,都去了御書房。不過燕帝只見了姜丞相與姜皇后,云王與姜如蔓則是留在了御書房外,兩人站在那里,姜如蔓又氣又擔(dān)心,氣周良魚這個賤人將她設(shè)計了,怎么好好的先前不暈,突然就暈倒了?絕對是故意的!可不管她怎么想,如今所有人都覺得她……“不知廉恥”“勾引”對良公主有意的云王,故意拆開那一對鴛鴦!明明她跟云哥哥才是一對的!啊啊啊周良魚這個賤人!“云哥哥……”姜如蔓想不通,為什么好好的會突然出現(xiàn)黑衣人,還將他們兩個那樣對待?這件事除了周良魚,她想不到任何人了。云王卻是自從周良魚離開之后到回京,一個字都沒再說出口。聽到姜如蔓的聲音,燕云崢卻并未動,他腦子里亂亂的,一邊是周良魚最后暈倒的畫面,一邊是趙譽城最后將周良魚抱走時的畫面,燕云崢心底像是破開了一個口子,汩汩往外冒著血。尤其是想到一個可能性……他心里更是透涼。若是剛開始還沒想到的話,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燕云崢清醒了,從頭到尾疏離了一番,他終于覺察到了不對勁。一則,父皇并未追究皇家狩獵場黑衣人的事,雖然讓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徹查,卻并未大發(fā)雷霆,這絕對不對勁;二則,皇家狩獵場,怎么會突然混進用這種下流手段的黑衣人?這更像是江湖上的下三濫,辛辛苦苦潛入皇家狩獵場,只為了將他與蔓兒親昵的弄在一起?僅此而已?燕云崢越想越不對勁,他隨后就想到了父皇這次專門讓周良魚與趙譽城過來,先前若非尚佳郡主出現(xiàn)……父皇甚至是想讓兩人一組,如果……這一切根本就是父皇設(shè)計的?父皇想做什么?難道他想撮合周良魚與趙譽城不成?如果是以往,他還不覺得有什么,可這幾日,隨著對方對他態(tài)度突然的轉(zhuǎn)變,他覺得受不了。半個時辰,姜丞相、姜皇后從御書房走了出來,他走出來的時候,臉色頗為凝重,深深看了一眼姜如蔓,朝著云王沉穩(wěn)地點了一下頭示意,直接就離開了。姜如蔓的臉色白了下來,不知為何,她心里莫名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卻不敢動彈。姜皇后離開之前,也沒看姜如蔓,則是走到了云王面前,頭疼地看著他:“你……罷了,母后也不說什么了,等下不管你父皇與你說了什么,都不要與你父皇置氣?!?/br>拍了拍燕云崢的手臂,端莊賢淑地離開了。果然,燕帝隨后直接讓他進去了,燕云崢不知道母后離開前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與他與姜如蔓有關(guān)。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燕帝讓他成婚。“父皇?”燕云崢噗通跪在地上,“兒臣還不、不想……”“不想?你覺得如今還由得你胡鬧?如今你與姜家大姑娘的事人盡皆知,如果是旁人也就罷了,可這是姜家的女兒?!边@也就算了,這姜如蔓還是姜家嫡出的姑娘,因為姜皇后這層關(guān)系,一直還是當(dāng)成王妃來培養(yǎng)的,還是燕京城有名的才女,只是這才女之名,以后怕是就要多一個頭銜了。燕帝很清楚這次怪不上云王與姜如蔓,也知道黑衣人是怎么回事,要是別的姑娘,直接“犧牲”也就“犧牲”了,如今……卻是只能“彌補”一下了。“云王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早就該成婚了,只是婚事一直拖著也不成,既然如今姜家大姑娘‘清白’已經(jīng)在你手里了,你與她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本來,父皇的意思是讓她給你當(dāng)正妃的,但是如今她名聲受損,已經(jīng)不合適了,那就當(dāng)個側(cè)妃好了。你正妃之位,依然會出自姜家,不過從嫡出的大姑娘換成了二姑娘。過幾日皇后會尋個由頭將姜家的姑娘以及各家的姑娘請進宮,你到時候見一見那姜二姑娘,這已經(jīng)是決定不得更改的,朕已經(jīng)與丞相提過了,這次你大婚,一正妃兩側(cè)妃,你到時候再選一位看得上的側(cè)妃……”燕云崢的臉色徹底變了:“父皇……兒臣、兒臣想選……”“不行!”燕帝哪里不知他的心思,“別的誰都可以!就她不行!”“為什么?”燕云崢臉色發(fā)白,“就算、就算不是側(cè)妃,只要、只要……”燕帝面無表情盯著他:“你可想清楚了,她的身份存在就是一個忌諱,你若是娶了她,那么太子之位也跟你沒關(guān)系了。若是你想辜負(fù)父皇這些年對你的培養(yǎng),辜負(fù)這么多人的期望,你盡管繼續(xù)說。”燕帝的話徹底戳中了燕云崢的痛楚,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皇位,他垂下眼,到底還是磕了頭謝恩:“兒臣……知道了?!?/br>燕云崢從御書房出來時,臉色很不好看,看得姜如蔓心里咯噔一下,快速迎了上去:“云哥哥?皇上……是怎么說的?”燕云崢深深看了她一眼:“蔓兒,這次委屈你了,我會娶你的……”姜如蔓眼睛一亮:“云哥哥此話當(dāng)真?蔓兒不委屈……真的不委屈的?!?/br>燕云崢遲疑了一下,還是殘忍開口:“只是如今你名聲受損,卻是當(dāng)不得正妃……而是側(cè)妃。你放心,本王不會負(fù)了你的?!?/br>姜如蔓本來以為這次遭殃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能嫁給云哥哥,可她眼底的笑剛出現(xiàn)再聽到后半句時,徹底消寂:“側(cè)……側(cè)妃?”側(cè)妃豈不就是妾?!說得再好聽,那不也是妾?!姜如蔓的身體晃了晃,如果是往日,燕云崢還有心情安撫她一番,這次卻只是隨意寬慰了兩句,就抬步離開了。而燕帝甚至見都未見姜如蔓,她的身體晃了晃……驀地攥緊了手:周、良、魚!我跟你沒完!周良魚打了個噴嚏,不過隨后繼續(xù)美美地睡了一覺,翌日醒來,就聽婢女說焦堂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