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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包得和個木乃伊似的宗鳴苦笑不已地看著他兩人:“你們是故意來饞我的,這么對待傷病員過分了吧?!?/br>陸和用百試不爽的削蘋果大法掩飾尷尬:“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疼嗎?”“疼是肯定的,”宗鳴靠在三個枕頭上,不自覺地摸了摸綁扎嚴(yán)實的腹部,“但是醫(yī)生說處理及時,沒大問題,就是得養(yǎng)一段時間了?!彼付⒕蔚卣f,“這兩個案子我應(yīng)該搭不上手了?!?/br>冬無衣嘩啦啦一氣喝了半桶雞湯,一抹嘴:“習(xí)慣了,咱這單位自從開始接案子,人就沒齊全過。老子早知道這是份高危職業(yè),當(dāng)時怎么著也該將工資翻個三五倍才答應(yīng)來。”陸和臉一抽一抽的:“同級別單位里,你們工資算高薪了?!?/br>冬無衣抱著保溫桶惆悵地看著病房窗外陰云不散的天空:“高薪工資?一個月連燕城半個廁所都買不起。唉,不提傷心事了。老宗,我們是來問你個事。你們家供奉的是玉樞院君,對吧?”宗鳴不明所以地點頭:“是,怎么?”“我知道你們供奉太清境神祇的氏族有自己一套召請神祇的獨特辦法,玉樞院君和玉府上卿君是兄弟兩,二爺讓我問問你,能不能想法子和玉府上卿君聯(lián)系上。聯(lián)系不上也沒關(guān)系,有丁點線索都成?!?/br>宗鳴怔了怔:“請神的辦法有是有,但玉樞院君已經(jīng)死了,能不能聯(lián)系上玉府上卿君我不能保證。步蕨他們?yōu)槭裁赐蝗灰矣窀锨渚俊?/br>冬無衣舔舔嘴角的油漬:“二爺沒詳說,但我覺得吧,可能太清境要變天了……”她若有所思地說,“也許,整個三界都要變天了。”……冬無衣與陸和兩人在宗鳴病房待了一會,到了禁止探病的時間,兩人在小護士的冷眼下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走人。剛踏出住院部大樓,醞釀多時的云層里嘩啦啦地沖下瓢潑大雨,將他兩澆了個措手不及。好在醫(yī)院離燕大不遠,兩人和打游擊戰(zhàn)似的,專門找路邊店門下屋檐一路躲躲藏藏,逃難般地沖進紅磚小樓里。冬天淋雨,尤其是燕城的冬雨,簡直不亞于受一場酷刑。冬無衣體格強健還好,陸和進了樓里凍得渾身哆嗦,當(dāng)場一個噴嚏接一個打起來。冬無衣看不下去,直接將人給扯住,陸和還沒回過神,上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三兩下脫了干凈。冬無衣嘩啦啦地擰了一地水,對上陸和羞憤欲絕的眼神,嗤笑了聲:“領(lǐng)導(dǎo),打個赤膊不至于像我強了你一樣吧?!?/br>陸和臉漲得通紅,眼睛亮得和燒起來一來:“你你你,啊切!”冬無衣哈哈大笑,擠眉弄眼地將陸和光著的上半身看了一圈:“喲,領(lǐng)導(dǎo),你還有腹肌人魚線呢!”陸和條件反射地捂住上半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姿勢實在太像個被非禮的良家婦女了,又訕訕地放下。“我說好歹是公共場合,你們兩能別當(dāng)別人不存在嗎?”本應(yīng)空無一人的綜合辦公室里突兀地響起個年輕的男聲,彬彬有禮里又讓人隱約察覺到一絲玩世不恭,“還是說貴單位行事作風(fēng)一直這么奔放?”這聲音對陸和兩人來說頗為耳熟,好像前不久才和它的主人打過交道。冬無衣警覺地擋在陸和面前,順手將自個兒外套丟給他,“啪”地按下手邊的開關(guān),瞬間明亮的燈光和暖氣撲面而來。陸和眼前頓時蒙上一層霧蒙蒙的水汽,還沒看清說話的人是誰,就聽冬無衣一聲大喝:“居然是你!”跟著人影倏地撲了上去,桌子椅子哐當(dāng)掀了一地。十五分鐘后,陸和換了身干凈衣裳,和冬無衣并排坐在桌后,看著對面二十出頭的男生。男生臉色不善,鼻腔下血跡猶存,一只眼迅速腫了起來,在他白得發(fā)光的那張臉上格外突兀。他用濕紙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鼻血,疼得齜牙咧嘴。將濕紙巾一扔,他冷冷地一拍桌:“你們上級領(lǐng)導(dǎo)是誰,我要投訴你們公職人員毆打普通人民百姓!”“你小子給我閉嘴!”冬無衣桌子拍得比他響,仿佛下一秒就要垮到地上似的,“許澤是吧,你一個有重大殺人嫌疑的嫌疑犯有臉給老子在這逼逼投訴不投訴?!”他兇狠地將桌子向前一推,“馬上交代,那條蛟龍在哪?!”男生抱臂向后一靠,一腳蹬住撞上來的辦公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過絲嘲弄:“我都已經(jīng)把它引出來,送到你們面前了,你們都沒抓住,居然還說我是嫌疑人?”他歪頭沖冬無衣與陸和笑了一笑,淡淡地說,“可笑。”“……”冬無衣手指捏得咯吱一聲響。陸和卻莫名覺得這個許澤的一言一行肖似某個人,誰呢,他費力地想。“我要見一個人,”許澤把玩著手里的一根竹簽,態(tài)度漠然而相當(dāng)不配合,“在見到他前我什么都不會說,別想嚴(yán)刑拷打,我來之前和同學(xué)交代過行蹤了。除非你們想第二天,這個單位曝光在所有人眼下?!?/br>“你這小子!”冬無衣氣得真想動用私刑。“等等!”陸和連忙攔住他,“你先說你要見的人是誰?”男生乖巧地眨了眨眼,洋溢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叫什么,但我知道你們一般叫他,二爺呀~”┉┉∞∞┉┉┉┉∞∞┉┉┉“嘶!”將院子關(guān)上的葉汲突然打了個冷戰(zhàn),自言自語地說,“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屋檐上的雪積得有一尺多厚,還沒有化的跡象,一場看似又沒有盡頭的暴雨將燕城澆了個透徹,給胡同串里的老人們帶來極大的行動不便,一時間抱怨聲伴隨晚飯的香味飄滿了巷里巷外。從墻外看,葉汲的這棟小院和別家一樣,遭受暴雨無情的侵襲。而墻內(nèi)清清靜靜的,雨水被層看不見的屏障隔絕在外,唯有屋檐上滴滴答答的雨聲敲得人犯起困意。兩人簡單地解決晚飯,葉汲一頭扎進他違禁品小黑屋,步蕨沒有回書房而是坐在客廳里微信一直響個不停。過了半個小時,葉汲的聲音從小黑屋里遙遙傳來:“老二,快來快來!”步蕨收好手機,施施然地站到了那扇他從沒進過的小黑屋門前,敲了敲門框。葉汲伸出沾滿油污的手將人往里一拉,獻寶似的捧起個長筒給他看:“老二,瞧瞧!”“這什么?”步蕨好奇地問。“毒刺聽過沒?”葉汲將長筒抗在健碩的寬肩上,汗水從他的脖頸沿著肌rou的線條流進背心里,他比了個“咻”的姿勢,“便攜式防空導(dǎo)彈,全方位探測,自導(dǎo)引能力。專門針對空對空任務(wù),提供絕對的高空領(lǐng)域打擊?!?/br>步蕨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慢吞吞地說:“我記得我國是嚴(yán)禁販賣軍火的。”葉汲豪邁地拍拍導(dǎo)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