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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擰過來。本章解疑,為什么二哥會突然告白?二哥的心思,你別猜,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他的行為模式,不是個正常人。只能說二哥是個真男人……下章就要開始二哥的進一步崛起之路,和撒狗糧日常了。唉,每次寫狗糧都覺得自己先被喂飽了。第三十九章葉汲這一抱就沒再撒開手,步蕨肋下被他箍得發(fā)疼,吃不消地拍拍他的肩:“抱夠了就把我放下來?!?/br>“沒夠,不放!”葉汲臉埋在他肩窩里蠻橫地拒絕,他使勁貼著步蕨頸側(cè)蹭了蹭,“媳婦兒,你揪我下,看我是不是在夢里?!?/br>媳婦兒???步蕨額角突突跳了兩下,對準葉汲的腰眼重重掐了下去。葉汲脊梁過電般抖了一遭,居然沒有嚎起來,反而將人摟得更緊,吃吃笑了起來,“媳婦兒,省著點力氣。別把自己手擰疼了,我心疼?!?/br>“……”步蕨拿他沒辦法,揉揉他參差不齊的板寸,“真那么開心?”葉汲不說話,無賴地往他懷里拱了拱,拱得步蕨哭笑不得。他注視葉汲的目光溫暖而寧靜,燈光灑入他瞳孔里不見半點光澤,只有極為幽邃的黑暗。那一剎,那片黑暗里閃現(xiàn)過許多東西,濃密的睫毛落下又掀起,步蕨的眼中只余下不見波瀾的平靜。賴了十來分鐘,葉汲終于不情不愿地將人放了下來。步蕨腳著地的時候,沒有知覺的腿一軟,葉汲眼疾手快撈到他,扶著他的腰裝模作樣地說:“老二,早說了讓你多補補,看看你這腰力,虛得讓人發(fā)愁?!?/br>今非昔比,以前耍流氓,葉汲還得顧忌著點自己所剩無幾的形象。現(xiàn)在好了,人騙到手了,他是徹底放飛自我,原形畢露。步蕨淡定地搭著他臂膀抻了抻筋骨,直接略過了他具有某種暗示性的話題;“宗鳴那邊有什么說法?”他人在這里,卻對葉汲的行蹤了如指掌。葉汲意猶未盡地瞅了眼步蕨瘦削的腰際,蹲下身替他揉著發(fā)麻的腳腕:“哦,沒啥。宗鳴你多半了解一些,實打?qū)嵉乃佬难?,否則也不會丟掉家主之位。這種人擱古代就是孤臣孽子,嘴巴嚴得很,一時半會翹不開。”他按摩的手法嫻熟又老道,步蕨心想這人到底在人間摸爬打滾學會多少東西:“行了,我沒事了。他不說,從側(cè)面來說,宗家就存在著極大的問題。黃泉眼不會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它常年被鬼獄里的煞氣所浸染,自然很容易被惡念與陰毒所吸引。”葉汲揩油揩得正不亦樂乎,被步蕨一記冷眼瞪了過去,才咳了聲站起來:“大宅子底下的腌臜事翻來覆去就那點,無非是為了錢和權(quán)。只是玉樞院那孫子設下的這護山大陣有點棘手,不僅罩住了這山,連整個城市受到它影響。要不是大衍堪輿圖有反應,換成是我,剛來這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異樣?!?/br>他站到窗前,屈指一彈,黝黑的山體瞬間冒起一層浮毛似的金光,幾秒后就黯淡了下去,“這護山陣雖然是玉樞設下的,但我估計陣眼握在宗家人手里。動一個正牌神官的法陣不容易,但打個補丁、植入個病毒,遮掩陰氣,對宗家來說應該不是難事?!彼麧M不在乎地說,“實在不行,我就強拆了這護山陣?!?/br>強拆個護山陣對葉汲來說,也就等同于徒手撕快遞那么點難度。但護山陣一破,必然驚動太清境。驚動太清境對他來說也不是大事,逢年過節(jié),他高興時也會時不時搞點事出來,驚一驚上面。關(guān)鍵在于步蕨,他身份敏感,即便大家都知道他這馬甲搖搖欲墜就隔了一層紙了。但只要這層紙不捅破,太清境就暫時拿他做不了文章。步蕨知道他顧忌什么:“姚少司一死,你以為他們還能穩(wěn)坐釣魚船,對下界的變動視若無睹?”他走到葉汲身邊,望向浩渺無垠的夜空,“太清境現(xiàn)在一定有人下來了,而且神位不低。可能在附近觀望,也可能現(xiàn)在就在這里?!?/br>葉汲哼笑了一聲:“即便唐晏本人來了,也照樣打死切碎,風干掛外邊當年貨?!?/br>“……”“你們居然背著我吃人!”野了一晚上不見的岐布炮彈似的沖了進來,在撞入步蕨懷中前被葉汲揪住尾巴,強行倒拉了出來,它頓時勃然大怒,“葉老三!老子給你賣命,繞山飛了一晚上,連口水都沒得喝!現(xiàn)在只想要二大爺一點溫暖的慰藉,你特么都來找茬???”葉汲今天心情格外地好,沒將它當抹布丟出去,只是隨手推到一旁,和顏悅色地說:“你二大爺現(xiàn)在是有主的了,雖然你是只鳥,但勉強算是個雄性。注意著點分寸,知道嗎?”岐布呆若木雞地站在窗臺,看看葉汲又看看一言不發(fā),顯然默認了這個事實的步蕨,頓時悲愴得不能自已:“二大爺?。。?!你是不是被葉老三下了迷魂咒?。。。≡趺淳拖沽搜?,看上了葉汲這老流氓了呢?你知道,你當年是多少少男少女的天王級偶像嗎?他們要是得知你挑來挑去,挑中了這貨,得多心碎啊!”“別給老子在這號喪了!多少少男少女都特么八百年前死絕了!”葉汲對步蕨之外的人的好脾氣只能維持一刻鐘不到。岐布仗著步蕨在底氣足,憤然怒指:“葉老三你這個畜生!二大爺可是你親哥!你這是亂/倫你造嗎,會被和諧的!”步蕨:“……”葉汲冷哼一聲,表現(xiàn)得極其不屑:“神仙的事能算亂/倫嗎?”岐布舌頭打結(jié),一時找不到話來唾棄這個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的人。步蕨嘆了口氣,問岐布:“你找了一晚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岐布還沉浸在葉汲這坨狗屎居然真的采到了鮮花的忿忿情緒里,懨懨地說:“什么也沒找到,這里比火葬場里燒出來的骨灰還干凈??諝赓|(zhì)量指數(shù)39,PM2.5低,全國環(huán)境排名指數(shù)前十……”它沒念叨完,就被葉汲施施然打斷:“媳婦兒,晚上沒吃飽吧。我給你燉個湯,加道夜宵吧。反正這老鳥除了浪費口水也沒別的用了?!?/br>“……”岐布心想,他媽的,老子到現(xiàn)在一口沒吃,但快活生生被你們的狗糧給撐死了!它干巴巴地說:“雖然這兒沒看到鬼魂,也沒有聞到妖氣,但是我路過某一個地方的時候?!贬紮E圓的眼睛里滑過絲疑惑,“聽到了個很奇怪的聲音,像沙子流動的聲音,幾乎一秒間就沒了?!?/br>岐布形容的聲音范圍很廣,可以聯(lián)想到很多東西。步蕨沉思著看了葉汲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看了過來,步蕨揚了揚眉:“去看看?”葉汲伸了個懶腰,渾身慵懶一掃而空:“老鳥,你在哪聽到那聲音的?“岐布不太確定地指了某個方向:“西南那塊,具體從哪里傳來的我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