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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司近期降妖驅(qū)魔工作指導(dǎo)建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立幼兒園園長,哪來這么厚實的家底。公安那邊給的資料也沒說她是富二代,祖上三代工農(nóng)階級,也就這兩年雍縣被納入了燕城行政區(qū)域規(guī)劃內(nèi),家里靠著拆遷攢了點薄本。恕我直言,那點拆款補償款也就勉勉強強夠得上這張桌,可能還不帶四個腿。”

他居然還看資料了?

葉汲瞥見步蕨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訝,立即得意洋洋地說:“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兔猻抬爪擋住眼,太慘不忍睹了,三大爺這簡直像只花枝招展的雄孔雀。

步蕨看著櫥柜里泛著冰冷光澤的金屬獎杯:“剛剛那個孩子不是鬼魂?!?/br>
葉汲稍稍收斂起笑意:“生魂?”

“生魂離體有段時間了,所以他不是躲起來而應(yīng)該是生氣不足暫時消失了?!辈睫﹃O(jiān)控上的裂痕,“還有一種可能,他被招回身體或者強行拘回去了?!?/br>
葉汲喉嚨里滾出聲笑:“鋪陳那么多,你其實想說的就是最后一句吧,那小鬼是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給捉了回去?”

步蕨不反駁也不贊同:“前面的可能性都存在,最后一種是我自己的直覺而已?!?/br>
葉汲突然說:“你的直覺從不會出錯?!?/br>
兔猻愣了下。

步蕨沉默著,過了好一會搖頭說:“不,我錯過?!彼辉倮^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將監(jiān)控探頭放在桌面:“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個生魂應(yīng)該是這間幼兒園的學(xué)生,更有可能也是失蹤兒童之一。它出現(xiàn)在這里,至少可以證明那些孩子目前沒有性命之憂,但情況肯定不容樂觀了。既然它故意引導(dǎo)我們來這個辦公室,極有可能幼兒們的失蹤與這間幼兒園的園長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

兔猻聽得云里來霧里去的:“所以啥?”

步蕨沒有應(yīng)它,而是隨意撿起桌上一支鋼筆,運筆如飛,眨眼間破裂的探頭上多了兩行漆黑符文。他落筆一瞬,兔猻金黃的瞳孔快速擴張又收縮了下,它嗅到了一個奇異的味道,那是屬于某種獨特符咒的氣息,令它不由自主地亢奮起來。

等它疑惑地看向這個名叫步蕨的人類時,血液里鼓噪的興奮就像被當(dāng)頭澆了盆冷水,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可能傻逼也會傳染,和葉汲混久了,自己就不幸中招了。

探頭對著的半空里出現(xiàn)了一幅畫面,從拍攝角度來看正是平日里采集到的監(jiān)控圖像,只不過它是從后向前徐徐倒退放映。

……

步蕨和葉汲一直從午后看到了天黑,夜幕收走天際最后一道光,整個園區(qū)從里到外不見一盞燈。半空中無聲的影響湮沒于黑暗中,沉寂了約有一分鐘,才響起聲打火機清脆的按動聲,濃郁的煙草味隨即散開。

紅光一閃一滅,葉汲抽了幾口,捏碎了剩下半截?zé)煟骸白甙?,找到那畜生差不多就能結(jié)案了?!?/br>
┉┉∞∞┉┉補完半章┉┉∞∞┉┉┉

國慶沒兩天了,今年國慶正好撞上中秋,大批外地車輛涌入縣城,蜘蛛網(wǎng)一樣脆弱的主街堵得水泄不通。轎車、自行車和電瓶車的喇叭聲交匯成一片歡樂的海洋,激昂澎湃得讓葉汲罵娘。

“cao了!一破小縣城也能堵出一車當(dāng)關(guān)、萬車莫開的氣勢?”葉汲狠狠一踩剎車,及時避免了場追尾事故。

兔猻忙不迭拍馬屁:“三大爺您真有文化,成語賊6!”

步蕨抿出個笑,他一笑,葉汲一頭的火氣突然就沒那么燒人了,他像只死狗似的趴在方向盤上:“喂?!?/br>
“嗯?”步蕨不在意地向他偏偏頭,在對方的瞳孔里看見了自己極為清晰的身影,他愣了那么一剎,輕聲問,“怎么了?”

葉汲就看著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夠似的,忽然醍醐灌頂般精神一振,麻利地掏出手機:“老子差點忘記了!陸和不是把莊家兩個小子派去找那勞什子園長了解情況去了嗎?!”

“……”步蕨想笑又發(fā)覺不是時候,只能微微抖了下嘴角。

葉汲也不知道什么時候?qū)⒌谒霓k公室所有員工的號碼都存進(jìn)了手機里,他的細(xì)致總是體現(xiàn)在不經(jīng)意處,潤物細(xì)無聲地滲透進(jìn)每一個細(xì)節(jié)里,和他平時囂張跋扈的土匪人設(shè)十分違和,卻又令人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本該如此。

連撥了三次號,無一例外都是忙音,葉汲干脆地將電話一掛,起開車門:“不等了,走?!?/br>
兔猻一看兩人先后下了車,剛自覺地跟過去,砰地一聲,葉汲將車門甩在它鼻子上:“別讓人把老子的車拖走!”

“……”兔猻懵了幾秒,“臥槽!我就是一只兔猻,怎么去面對交警蜀黍啊???”它能怎么辦,它也很絕望?。。?!

……

葉汲健步如飛地穿梭在小城四通八達(dá)的巷道里,步蕨跟在后面竟也沒落下多少??熳叩接變簣@園長方慧茹家租住的老小區(qū)時,葉汲突然停下腳步,擰著眉沒頭沒腦地問步蕨:“你是不是恢復(fù)了一些?”

步蕨走得氣喘吁吁,額頭細(xì)汗密布,但臉色比之前有生氣多了,被葉汲問了個猝不及防:“啊?”

葉汲目光如刺扎向步蕨。

他的眼神太過敏銳而深刻,連步蕨也不得不避其鋒芒,或者說避重就輕:“等這件事結(jié)束了再說?!?/br>
葉汲幾不可見地掀了下嘴角:“這可是你說的?!?/br>
一場無形的短暫交鋒,表面上看無輸無贏,但步蕨知道自己輸了,不是輸在對葉汲的避讓上,而是輸在這漫長歲月里對方的成長上。

時間將葉汲扒皮抽骨塑造得堅不可摧,天與地都難以再撼動分毫。

步蕨一口氣沒嘆完,耳畔驟然鼓噪起一聲接著一聲的擂鼓聲,他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聲。胸腔里那顆活力不足的心臟正高速撞擊他的肋骨,撕裂的疼痛從頭皮貫穿全身,仿佛一只手緊攥著他的三魂七魄,將他從這副皮囊里活活扯出來。

幾乎就在一秒間,另一股力量悍然斬斷“那只手”,瀑布般的“水流”沖刷過四肢百骸,穩(wěn)固了差點脫殼的魂魄。

“是陰神。”步蕨顧不上擦汗,甩手直指黑夜里的高空,正是方慧茹所居住的那棟筒子樓,“他在獵鬼?!?/br>
他不說,葉汲也已感受到當(dāng)頭罩下的陰冷強壓,周圍的花壇草叢間鬼火粼粼,十幾道若隱若現(xiàn)的影子蹣跚地朝著步蕨所指方向聚攏過來。葉汲看不見鬼魂的神情,但從他們僵硬拖拉的腳步完全可以看出來絕非他們自愿來到這里。

“我看蔣子文是真得退休了,連手底下的馬仔都管不住?!比~汲臉色陰沉。

一個陰神沒什么,關(guān)鍵是這種神祗自帶招魂天賦,連招魂幡都不用,往那一站方圓百里的鬼魂就得乖乖過來拜見大佬。所以從古至今,除了鬼差陰司里那些“公務(wù)員”各個神秘得很,從不輕易露面。當(dāng)然,也是因為那件事之后陰司的地位變得尷尬而敏感。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