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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處突然跑來一當(dāng)值守門的弟子:“陸淵師兄,有位棲鳳宮弟子求見。”作者有話要說: 膽小的作者已經(jīng)不敢回復(fù)評論了,這禮拜就表白?。。≡蹅兲魝€好日子。小天使們別急,節(jié)奏不能亂,好事多磨嘛。☆、第107章凰落三“棲鳳宮弟子?”施陽不解,“師兄你在棲鳳宮何時有了交好的修士了?”在施陽未入師門之前,陸無疏在門中沒有特別交好的弟子,蒼月邀和朱止嵐與陸無疏雖一道下山的次數(shù)最多,但是也只是師兄與師弟師妹的關(guān)系。自家?guī)熼T都沒有,棲鳳宮何時有了交好的?那守門弟子道:“其實并不是來找陸淵師兄的,是來找?guī)煾笌熓鍌兊?。只不過師父與逍遙師叔這些日子剛?cè)ラ]關(guān),沐陽師叔不知去了何處。找不著人,所以我才來找的陸淵師兄。”施陽聞言,將臂膀往陸無疏肩上一搭,再次問道:“是仙子還是仙君啊?長得美不美?”他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毛病又來了。方才還被陸無疏一頓訓(xùn),如今依舊有恃無恐,一無既往地插科打諢。陸無疏瞟了一眼施陽,也是無奈了,問道:“來人是誰?”守門弟子道:“白啟念?!?/br>施陽聽聞這三個字眼,險些從陸無疏身上溜下去。還好陸無疏眼疾手快,一把持了施陽的腰封,將他的身姿提拉端正,才沒在小弟子眼前出盡洋相。“我!”施陽怒目圓睜,‘干他大爺?shù)摹@幾個字也在陸無疏警示的目光之下未說出口?!斑@人到底有完沒完!?如今還找上門了?!我把錢還給他行不行?”小弟子聽了一頭霧水:“懷瑾師兄,你欠了此人的錢?”施陽自知險些說漏嘴,當(dāng)即沉默不言。陸無疏看了一眼神情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堪的施陽,便道:“不是來找你的?!鞭D(zhuǎn)即,他又對小弟子道:“他人在哪兒?”小弟子道:“虛天大殿的偏殿?!?/br>陸無疏將扔在地上的那張大弓掛回原處,這就往弓場外邊走去。施陽瞧了陸無疏遠(yuǎn)去的背影,即刻也將大弓掛了回去,跟上了陸無疏的步伐。施陽還是喜歡纏陸無疏的緊實的腰身,特別是在陸無疏動怒之后。盡管那守門的小弟子還走在邊上,他也不管不顧,一把箍住了陸無疏的腰身,問道:“可親可敬的無疏師兄,能說說方才為何動怒?”陸無疏記起了方才的事情,面色有些難堪。那小弟子回頭瞄了一眼,見自家大師兄這副凜若秋霜的神情,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dāng)即以還要當(dāng)值守門的借口溜得無影無蹤。“師兄,那些韶關(guān)臺師姐師妹當(dāng)中應(yīng)當(dāng)沒有你的心上人,你到底在氣什么?方才當(dāng)眾大動肝火,我臉皮厚可以不要面子,但是師兄你……”施陽抬手用指背輕輕刮了陸無疏如同美玉般無瑕的面龐,“金光臺首席弟子,持了掌罰大權(quán),當(dāng)眾動怒,你在眾弟子中標(biāo)桿的地位怕是要一蹶不振了。”陸無疏將手挪至腰間,欲將施陽的手掰開。不想施陽不僅不松手,反而將陸無疏的身子往自己身上一攬,兩人便以極其親近的姿勢站在了一處。“告訴我,在氣什么?”“把手松開。”陸無疏冷冷道。“陸哥哥?!笔╆柦械?,“說來聽聽啊?!?/br>在陸無疏還未知曉自己對施陽的感情之前,施陽每每這般叫他,他只會覺得有所不適。如今施陽這么叫他,也不知怎的,陸無疏的耳根當(dāng)即渡上了一層極淺的粉色,像是羞赧至極。只是施陽根本沒有察覺到。羞赧耳赤之余,陸無疏在施陽腰間力道適中地點了一道。施陽頓覺腰際酥軟,攬著陸無疏腰身的手一松,立刻癱軟在地上。陸無疏也未回頭,只是以背對著施陽佇立在原地。“你這黑檀木,不高興說就不說,何必每次都這般對我?!笔╆柸嘀周浀难?,一時間竟起不來身子,“拉我起來?!笔╆枦]好氣道。陸無疏深深呼出一口氣,依舊背對著施陽,道:“以后別這么叫?!?/br>“不讓叫就不讓叫,至于這樣嗎?白啟念還在等你呢,還不趕緊拉我起來,你點的什么位置,每次一點我都要麻上一陣?!笔╆柦锌嗖坏?。陸無疏有些不情愿,但還是背對著施陽將手往后一伸。施陽搭上陸無疏的手,顫顫巍巍地起來,而后順勢撲在陸無疏背上,雙手圈住他的腰,無賴道:“師兄,你看現(xiàn)在這樣,每日修煉之余打打鬧鬧多有意思。你像往常那樣整日崩著個臉,不累嗎?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再笑一個給我看看如何?”“你為何老喜歡圈著我?”陸無疏問。施陽聞言,面上的笑容當(dāng)即凝滯。陸無疏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得他心鹿亂撞。施陽頓時心虛,當(dāng)即松開了手,干笑兩聲:“習(xí)慣了,習(xí)慣了。師兄你要是不喜歡我這么圈著你,我以后就不圈了?!彼€是怕被陸無疏發(fā)現(xiàn)些什么。陸無疏沉默半晌,終于邁了步子走開。施陽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也選擇緘口不言,一路跟著陸無疏來到了虛天偏殿。偏殿內(nèi),一玄底紅鳳紋校服的男子正立在廳中,男子高豎的馬尾上箍著一金鳳展翅的發(fā)環(huán)。棲鳳宮以養(yǎng)鳳得名,身上的行頭自然與鳳鳥、凰鳥脫不了干系。白啟念聽到有人進入偏殿,當(dāng)即轉(zhuǎn)了身子,看到了陸無疏與施陽。他諷笑一聲,而后道:“二位還真是形影不離?!?/br>陸無疏揖手淺禮一番,道:“師父與師叔們不方便見客?!?/br>白啟念瞄了一眼自己還吊在脖子上的右手,對陸無疏道:“陸仙君,我這手不方便作禮了。虛天弟子最講究明禮知儀,不過我這番模樣,仙君還是能通融一下罷?”施陽瞄了白啟念傷殘的右手,面上不經(jīng)意間掛起了哂笑,但又怕被陸無疏發(fā)現(xiàn),立馬收了笑容?!鞍讍⒛睿銇黹T中做什么?”“自然不是來找你的,沐陽君最寵愛的弟子,白某可要不起?!卑讍⒛钇沉艘谎坳憻o疏,語氣似有些輕嘲淺諷?!氨?,師門與貴派的門風(fēng)截然不同,門中弟子隨性灑脫慣了,說話語氣難免讓貴派弟子感到不適?!?/br>陸無疏挪了幾步,走至了施陽身前,將他稍稍攔在自己身后,問白啟念:“你來這兒究竟為了何事?”白啟念也無意再與施陽胡攪蠻纏下去,畢竟師門交代的事情較為重要。他收了輕嘲的面容,轉(zhuǎn)而正顏厲色道:“師門中梧桐林的鳳凰被誅殺了?!?/br>棲鳳宮的歷代弟子都將鳳凰奉為圣鳥,傾其所有供養(yǎng)梧桐林中的鳳凰。鳳凰被虛天修筑妖典的師祖記錄在紫玉妖典之中,逐獵難度僅次于黑玉。而棲鳳宮的鳳凰經(jīng)歷了數(shù)千年之久,有些鳳鳥與凰鳥在棲鳳宮剛建立門派之時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