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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他如今的眼神,既然陸無疏沒有要推開他的意思,覺得他是喝醉了將人認錯成了蒼月邀,那么索性再徹底一些罷。施陽在心中默默對蒼月邀道歉。拿她做擋箭牌,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輕輕拉了陸無疏的下巴,下一刻,施陽就將自己的雙唇貼了上去。陸無疏的雙唇是那般冰涼,而施陽的雙唇卻很溫?zé)?。施陽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如今居然裝醉強吻了這位在門中最是清心寡欲的金光臺首席弟子,平日里,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最多只是逞逞口舌之能。可如今,情感壓抑不住,他能如何?他也希望陸無疏能一掌拍醒他,可陸無疏只是抓著他的手不放,如同一具空殼一般站在水中,任由他親吻。陸無疏的鼻息也是那般炙熱,撲打在施陽稍稍發(fā)燙的面頰之上。這炙熱的氣息,這深入肌理的沉香對施陽來說便是最為致命、最為催.情的藥,他已把.持不住。既然把持不住,那就不要隱忍了。施陽用靈活的舌尖輕輕撬開了陸無疏的齒貝,謹(jǐn)慎又不乏欣喜地去探尋他心中所想。陸無疏不會回應(yīng),他知曉。陸無疏的身子抖得愈發(fā)的厲害。施陽的身子也在抖,因為興奮,因為緊張,因為躁動,也因為心中那分狂熱。二人的舌尖輕輕觸碰在了一起。觸碰到的那一刻,施陽經(jīng)不住地輕哼了一聲。他將手挪至了無疏的后腦勺,指尖輕輕深入到了發(fā)絲之中。陸無疏的舌頭如同死物,任由施陽在那兒褻玩纏繞。相比之下,施陽的舌尖是如此靈活,時而繞著陸無疏的輕輕打轉(zhuǎn),時而俏皮地撓動他的上頜。陸無疏在中了幻香魔芋的藥性之時,也曾這般對待過他,舌尖之時輕輕在上頜掃過,施陽便覺得全身有一股極小的電流閃過,酥.癢難忍,卻回味無窮,根本無法拒絕。施陽的身子也愈發(fā)的燥熱,明明方才才xiele陽元,可如今,身子又慢慢起了反應(yīng),只是親吻而已。所幸施陽的身子與陸無疏的身子未碰在一起,否則陸無疏感覺到了不適,應(yīng)當(dāng)會將他還不留情地一把推開。親吻的“嘖嘖”聲細微而撩人。施陽輕輕吸啜著陸無疏的舌尖,細致而寵溺;又時不時的用齒尖輕輕啃咬,溫柔且放縱。陸無疏的身子終于支撐不住,身子漸漸往水中沉去。施陽趁著陸無疏手勁放松,索性緊緊抱了他的身子,與他一起往下沉。他不知道陸無疏為何不推開他。不推開他,便讓他盡情墮落下去,在這個情.欲的旋渦中越陷越深罷。兩人的身子皆沉在水下,只剩有頭部露在水面之上。施陽輕輕闔著雙眼,失了智一般與陸無疏吻得難舍難分,目眩神迷。他時而用雙唇輕抿陸無疏的舌尖,時而似在舔.舐世間最為甜潤的蜜糖一般細致舔.弄。待到快要窒息,脖頸發(fā)麻,施陽依舊不愿與陸無疏分開。如果能與陸無疏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可惜這等假裝醉酒強吻的把戲,只能用上一次。“我喜歡你,想要得到你,想與你共渡春宵,想到失了心志,想到著了魔。”施陽低低道,卻沒再加上“月邀師姐”這四個字。他拿蒼月邀做了擋箭牌,但是這些話,是他真心想與陸無疏說的,是他的真情實意。施陽不想連自己心中最為想說的話都加上了虛假的表達對象。他又輕輕吻著陸無疏已經(jīng)發(fā)紅的薄唇,神情款款,如同蜻蜓點水,桃花逐流?!皠e離開我,我還想與你一道下山。”明明是說出了心中的話,但施陽卻覺得自己的心疼得厲害。只因為陸無疏根本不會了解他的心意罷。施陽又溫柔舔.舐了陸無疏的雙唇,再是點水之吻,最后與陸無疏依依不舍地分開,將頭埋進了陸無疏脖間。陸無疏似到了他的忍耐極限,在水中站定了身子,雙手開始拉扯施陽的雙臂。施陽抱著陸無疏不肯分開。他怕經(jīng)歷了今晚的事,陸無疏氣得明日就下山,躲得他遠遠的。“你喝醉了,快松手?!标憻o疏的聲音在發(fā)顫。施陽搖頭。“抱歉?!标憻o疏低聲道,語氣中透著些許無奈。下一刻,施陽覺得自己的后頸被劈了一手刀,轉(zhuǎn)而便失去了意識。在他闔上眼的那一刻,他還是在那兒想著,陸無疏果然是受不得這般侵?jǐn)_的。作者有話要說: 無疏:要有來有回新文:重生之帝子降兮已經(jīng)開了預(yù)收戳作者專欄可見修真題材,重生年下文案攻受屬性要是戳小天使的萌點就幫忙點個戳吧XD作者專欄求收留☆、第97章噬靈十一第二日,待施陽醒來之時,他已經(jīng)被安置在了自己的臥寢。他起了身,看著自己身上那套素凈且還泛著淡淡皂角之香的里衣,又左右擰了擰脖子?!班?!”脖間即刻傳來一陣疼痛。這疼痛明顯就是昨晚拜陸無疏所賜。“下手還真重啊,這黑檀木。”施陽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后頸,準(zhǔn)備著了校服去修煉。“篤篤篤”,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皯谚?醒了嗎?”“師父?”施陽匆忙起身迅速穿好了校服,“我好了,師父你進來罷?!?/br>楚南風(fēng)這就進來,而后闔上了門。她的面上帶著一絲絲惱意,似乎要即刻就責(zé)備施陽。“師……師父,你為何這般看著我?”施陽心頭隱隱升起不好的預(yù)感。“你真是,膽子大的快要上天了!梅花釀在瑤光臺喝喝也就算了,還跑去長澤瀑布?!”楚南風(fēng)被她這徒弟氣得腦仁隱隱作痛,她當(dāng)即揉揉了太陽xue,“縱使喝酒可以解愁,你也不能這么喝,還喝得酩酊大醉。若不是無疏今早私自找了我,并替你收拾了在瀑布邊上的爛攤子,看你胤元師伯會不會打斷你的腿!”施陽一愣,昨夜發(fā)生的春風(fēng)之事還歷歷在目?!皫熜终疫^你啦?”“可不是,他連我偷偷釀酒之事都知曉了?!背巷L(fēng)嗔道,轉(zhuǎn)而后沉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對施陽說道:“這些日子,始終這般消沉也不是辦法。我不知玄清師兄那日對你說了什么,但是日子還得過,戚越也終會找到,到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br>“師父,這幾日我心思確實煩亂……”家中之事一團亂,戚越也還未抓到,如今正對他恨之入骨。況且,不能與陸無疏一道下山之事,對他的影響也挺大,獵妖之時都心不在焉。楚南風(fēng)輕輕拍了施陽的背,道:“家中之事,師父幫不上你,只能幫你照看了那兩個小娃娃。你能否釋懷還在你?!?/br>施陽點點頭。“瑤光臺便是你第二個家,師父會極力護著你?!背巷L(fēng)道,而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