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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便被施陽躲了過去。等他見到施陽一臉笑嘻嘻地想將陸無疏的雙手縛住,便知道又著道了。這么打下去,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于是陸無疏腳步輕輕一挪,十分有技巧地將施陽的右腳一鉤,同時鉗住了他的一只手,想讓他以下盤不穩(wěn)的姿勢終結(jié)此次過招。施陽一看陸無疏這么個有來有回,索性趁著自己倒下去的同時,順勢也鉤了陸無疏的腿。于是,兩人誰都沒占便宜,統(tǒng)統(tǒng)摔在了地上。施陽“哎呦”一聲,覺得自己的背被摔得一陣疼,而陸無疏也是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師兄你壓到我了。”施陽抱怨一聲。陸無疏還緊拽著施陽的手腕,道了一句:“好好練箭不就沒事了嗎?”施陽原本還想再念叨幾句,結(jié)果雙眼卻又是瞟到了陸無疏的眸子,當(dāng)即又被吸引了過去,鬼使神差般地愣在了原地。“呀,無疏師兄,懷瑾,你們兩人只是在做什么?一大清早的疊羅漢呢?”蒼月邀的聲音在不遠(yuǎn)的邊上響起。陸無疏與施陽齊齊轉(zhuǎn)頭過去,只見韶光臺眾女修一襲素雅的箭袖輕袍,由蒼月邀領(lǐng)著一道站在了弓場的入口。蒼月邀倒是有些意味深長地笑著,就是后邊的一些新收師妹們則是一個個把面色憋得通紅。陸無疏趕緊從施陽身上起來,順道著拉了他一把。施陽起來之后便是一頓抱怨:“就是跟師兄過個招,結(jié)果他耍賴?!?/br>蒼月邀走至施陽身后幫他撣了撣塵土:“定是你先耍賴無疏師兄才會那樣做,我還是信無疏師兄的。”同時,她看了韶光臺其他女修一眼。女修們會意,便匆匆走至了弓場的另一邊練箭去了。“都好大個人了,也不知你們在山下是怎么過來的?!?/br>陸無疏不語,只是撿了地上那張被丟了的大弓,走到一邊做自己的事去了。“師姐你居然不信我,無疏師兄可是塊黑檀木,別被他的樣子騙了?!笔╆栃÷暤?。“你不惹無疏師兄他會這般對你嗎?都是你自找的,趕緊收了心練箭,過幾日你跟師兄又要下山去了罷?”蒼月邀揉了揉自己的腕子,邊走邊道:“前幾日真是被廣陵的那群蜚蛭攪得身心俱疲,如今能得空休息,還真是覺得愜意?!?/br>施陽聽了,卻是一驚:“廣陵出了蜚蛭?死人了嗎?”蒼月邀駐足答道:“死了一院子的人,還好未傷及其他百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彼徽f起這事,便不由地將這次獵妖奇異之事與施陽說起:“說來也是奇怪,那院子的每道門都是從內(nèi)封死的,且墻壁之上都貼了避妖符紙,像是將一院子的人統(tǒng)統(tǒng)隔離了一般?!?/br>邊上的陸無疏聽了蒼月邀這番話,放了手中的大弓,問道:“母蛭的妖丹如何?”施陽方才還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且宦犅勱憻o疏說起這個,當(dāng)即正顏厲色,等著蒼月邀做出回答。作者有話要說: 注意被害一家人的姓氏哦☆、第75章山雨欲來二蒼月邀答道:“母蛭的妖丹中有靈力。”施陽的心“咯噔”一下,同時看向了陸無疏。陸無疏的表情也頗為嚴(yán)峻,只因為這次被戚越所掌控的妖獸開始奪人性命了。以往被戚越所掌控的妖獸作祟作亂,雖也是搞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但是人還活著卻是事實。可如今,這些被控制的妖獸卻奪了人性命。“懷瑾,怎么感覺你面色不好?”蒼月邀問道,只因施陽聽了她的話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飄來飄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那日的決定是對的。”陸無疏道,“若尸身還在,受到牽連的人只會更多。如今戚越?jīng)]控制更多的妖獸去害人,那就好?!?/br>就算沒了戚越,妖獸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害人。只不過妖獸被控制之后再去害人,這些妖獸倒是有了一些無辜的意味。施陽點點頭,只當(dāng)是陸無疏在安慰他。也許這些人的死只是因為戚越手下的妖獸按捺不住,才忤逆了戚越的意思去害人。蒼月邀將施陽拉至廊邊,又掃了一眼弓場一邊在窺探施陽與陸無疏的那幾個小師妹,問道:“我替我?guī)讉€師妹問問你,你是否有心上人了?”剛還在那兒為蜚蛭害人之事困擾的施陽這就一臉疑惑,難不成自己喜歡陸無疏的事情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沒有啊……”施陽尷尬笑道,同時又有些做賊心虛的瞄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陸無疏。“沒有?”蒼月邀將施陽打量一番。雖是韶光臺首席弟子,自持身份,悉心引導(dǎo)逍遙君座下未出師的小弟子,但是蒼月邀總歸來說都是女子,是女子好奇心便重。韶光臺一眾女修修了課便會三五成群在那兒討論,期間的閑言碎語蒼月邀也沒少聽?!拔衣爭熋弥v這些日子你可是與以前不大一樣啊?!?/br>“是嗎?”施陽干笑兩聲。“她們倒是在說你與無疏師兄近幾日走得太親近了些,以往……”施陽當(dāng)即打斷:“以往我不也是閑著無事盡找無疏師兄的麻煩?還經(jīng)常去韶光臺找你們玩兒來著?!?/br>“可是我聽師父也說起,你似乎有點不太對勁?!鄙n月邀直視著施陽,沒有避開的意思。施陽這雙桃花眼,眸中帶水,韶光臺的眾女修沒幾個能抵擋得住。唯獨蒼月邀,面對施陽能做到巋然不動,倒是頗有幾分眾女修標(biāo)桿的意味。“看樣子是有心上人了?!?/br>施陽額間瞬間冒出些細(xì)密的汗珠,心道這逍遙師叔怎么什么都與月邀師姐講。轉(zhuǎn)而,他又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突地伸手撐在廊柱之上,將蒼月邀圍在了懷中,道:“這樣師妹們就不會懷疑了,就是板上釘釘了罷?!?/br>果不其然,弓場一邊的韶光臺女修頓時一陣聒噪。蒼月邀一推施陽的胸口:“你少拿我做擋箭牌,小心閑話傳師父師伯的耳朵里去。你趕緊給我找一個,看到時候有沒有人治你?!?/br>施陽嘻嘻一笑:“師姐你還真說對了,我就喜歡能治我的?!?/br>“月邀,施陽,時辰不早了?!标憻o疏冷冽的聲響自兩人背后響起。施陽一驚,當(dāng)即松開手放蒼月邀出來。蒼月邀索性抬了手在施陽額頭上輕輕一彈:“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這么為所欲為,再不過去無疏師兄會把我們倆一道罰了?!?/br>施陽拿著大弓走至陸無疏身邊,頗為在意地看了陸無疏的側(cè)臉,這就拿了箭支搭于手上。“過幾日來了消息你便與我下山去。你擾到師妹修煉了?!标憻o疏突然開口,平心靜氣道。留著施陽在門中與女修們一道修煉,真是一大禍害。索性帶下山去,也能讓韶光臺女修們靜了心。施陽一笑,眉眼微彎:“好呀,求之不得?!?/br>又是幾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