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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講不出來?!?/br>越公子苦澀一笑,在凌千晟懷中道:“不會喜歡,當(dāng)然講不出來?!?/br>“戚公子,有獵物。”施陽忽的聽到一沙啞的說話聲,似那人喉間卡著些東西,只能艱難發(fā)聲。聽了這話,施陽忽然記起來了,這位越公子,全名應(yīng)該是叫戚越。戚越從凌千晟懷中出來,瞄向了一旁,施陽順著戚越的目光看去,只見戚越身邊有著五六條碩大的血煞犬。血煞犬是一種相當(dāng)兇悍的犬類妖種,好勇斗狠,誓死不休。他們個體龐大,四肢強(qiáng)壯,卻不像是一般犬種一樣身負(fù)皮毛,倒像是被活活扒去了皮毛,渾身鮮血淋淋。此時(shí),這些血煞犬正齜牙咧嘴,凝視著前方。“別傷了它,去罷。”戚越隨意一句,那五六條體型碩大的血煞犬頓時(shí)沖出,沖向前方。下一刻,施陽只聽到了一聲驚恐的叫聲。戚越與凌千晟聞聲便過去,只見一條血煞犬正牢牢咬住一個樵夫的脖頸,拼命甩動著頭,似要將那樵夫活活咬死。“下等妖種就是不聽話?!逼菰嚼淅湟痪?,旁邊正在觀戰(zhàn)的幾條血煞犬突然一擁而上,直接與那只正在咬著樵夫的血煞犬撕咬在一起。那只血煞犬發(fā)狂似的掙扎,最后在求饒似的嗚咽聲中,被同伴活生生咬死在一旁。施陽看著凌千晟走至那樵夫身旁,探了探他的氣息。施陽看道那樵夫的胸腔還是一起一伏,應(yīng)當(dāng)還是活著?;钪隳芟朕k法救一救。“怎樣了?”戚越問。凌千晟道:“已被咬斷了喉嚨,雖活著,能支撐一陣子,但是沒救了?!?/br>施陽還在想著讓他們兩人將這樵夫救下,不想戚越在沉默片刻后便開了口:“既然沒救了就給個痛快罷,沒必要活受罪?!?/br>施陽的心一涼,不禁被戚越這般行事作風(fēng)給震懾了。凌千晟聞言當(dāng)即拔劍出鞘,直截了當(dāng)?shù)貙θ型痹陂苑蛐母C。樵夫的面部表情一猙獰,立馬斷了氣。“戚公子,那兒還有?!毖啡畟冊俅闻芟蛄肆硪惶帲蟀察o地圍繞在一只受傷的九尾赤狐邊上,搖著尾巴等待戚越過去。戚越走至赤狐身前蹲下,只見那只赤狐脖間已被不知什么妖獸咬得遍體鱗傷,正奄奄一息的喘著氣,胸膛一起一浮。戚越伸出戴著黑色手套子的手探了探,輕笑一聲:“素聞九尾狐族最為癡情,認(rèn)定一人便伴其一生,而妖丹內(nèi)的妖力也最為純凈,沒想到還真是這樣?!逼菰教Я祟^,看著凌千晟,又道:“千晟,這倒是與你截然不同,妖狐都癡情,而你卻寡情?!?/br>凌千晟看著戚越的目光從未變過,一直是溫潤如水?!拔視楣右簧??!?/br>“即便是我懷中的御靈珠沒了,你也會守在我身旁嗎?”戚越問。施陽聞言,還在為樵夫之死感慨的心猛然間一縮。從看到凌千晟與他手上的黑手套子開始,施陽便在猜測此人是否有御靈珠,沒想到這么快就知曉了答案。凌千晟沉默許久,一雙眸子不躲不閃,半晌之后,他的目光中滿是堅(jiān)毅,答道:“會?!?/br>戚越笑了一番,說道:“我不喜歡別人騙我。”轉(zhuǎn)而,他將視線重新移至九尾赤狐身上,又對邊上的血煞犬道:“帶回去,讓蚌母好生養(yǎng)著?!?/br>施陽仔細(xì)盯了這九尾赤狐一會兒,忽然覺得這赤狐有些眼熟。畫面又迅速飛逝,施陽在這夢境中如同走馬觀花,不能看清戚越身邊所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待到周邊環(huán)境不再朦朧,施陽又順著戚越的目光看到,他的膝上正盤著一只耷拉著耳朵的赤狐,六條赤色的狐尾在空中搖曳。施陽不免好奇,他聽蒼月邀說過,狐貍一般只有一尾或者九尾,六尾妖狐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除非是只斬尾的九尾妖狐。施陽根據(jù)前邊看到的猜測了一番,又看著這六尾赤狐的毛色,已經(jīng)確定這只妖狐已經(jīng)是被斬尾了,而為何被斬尾,施陽不知。一說起六尾斬尾妖狐,施陽倒是想到了風(fēng)月雅敘遇到的那只,那只斬尾妖狐也是相同的毛色,相同的尾數(shù)。想到這兒,施陽不免倒吸一口冷氣。難道這只斬尾妖狐,就是風(fēng)月雅敘遇到的那只?!施陽決定繼續(xù)看著,看戚越與這只赤狐還會做些什么。那只斬尾的赤狐搖著毛茸茸的尾巴,似在輕輕撓戚越的下巴,惹得戚越一陣發(fā)笑。戚越抓了它的尾巴便道:“別鬧,我怕癢?!?/br>赤狐不停,依舊將其余幾條蓬松的尾巴纏在戚越手上,側(cè)頭瞟了戚越一眼,道:“主人笑起來還真是好看,如同冬日暖陽,小生喜歡?!?/br>戚越將手搭在赤狐的腦袋上,道:“都說妖狐癡情,如果千晟能有你的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妖狐聞言便仰起頭,立起耳朵,道:“凌公子能給的小生也能給,主人何必癡念與他?”“他去哪兒了?”戚越問道。“凌公子才離開不到半刻,主人你也太癡心了些。”妖狐似撒嬌一般在戚越腿上翻了個身,露出了雪白的肚皮,又似怕惹怒戚越,便補(bǔ)充道:“凌公子將東西交于那癡情種去了,馬上回來?!?/br>戚越用指尖撥了赤狐的鼻尖,道:“你還說人家是癡情種。”赤狐瞇了瞇眼,這就化了人形,一絲.不掛,跨坐于戚越的身上。施陽順著看去,只見這赤狐媚眼如絲,眼中波光盈盈,好不魅人,施陽見了那眼神都不由被勾了心魄。而他身后的六條尾巴卻沒藏進(jìn)去,只是慢慢纏上了戚越的脖子,似乎是在挑.逗。“主人喜好男風(fēng),小生愿意作陪?!?/br>而后只聽到“撲通”一聲,戚越就被赤狐推到在了坐榻上。“越公子,這枚平安扣,對你來說很重要嗎?”赤狐用指尖撥弄著戚越胸前的平安扣,施陽一看,只見到了一塊用黑繩拴著的平安扣,玉質(zhì)不是特別通透。他估摸了下,這塊平安扣應(yīng)該只是個廉價(jià)物。“你別碰它。”戚越道,一改之前有些寵溺的語氣,換上的是一陣陰冷。赤狐似被這語氣嚇到,立馬收回了手,退縮了身子,轉(zhuǎn)而又是討好的笑:“不碰就是了,公子讓小生做什么,小生便做什么?!?/br>就在這時(shí),門“吱丫”一聲便開了,施陽留意到那妖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而后轉(zhuǎn)頭看向了門口。施陽順著戚越的目光看去,只見凌千晟站在門口,面色靜如止水,雙眸亮似星河。“打擾了?!绷枨ш申H門欲走。戚越趕緊推開身上的赤狐,顯得有些慌亂,像極了被丈夫捉.jian在床,他對凌千晟道:“沒讓你走?!倍笏謱⒛抗廪D(zhuǎn)向赤狐,道:“你先出去,這些天便再去花街逛逛罷?!?/br>赤狐眼中帶著三分委屈,七分不舍,這就化為了原形,輕盈跳下坐榻,出了臥寢。凌千晟輕輕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