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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同時了提了水桶到了施陽身邊。施陽聞言,立馬有些手足無措的去解自己的腰封,卻因為只能用一只手,非常不利索。陸無疏見狀索性幫施陽脫去校服,且脫去左手袖子之時也十分注意手腕上的傷勢,一系列的動作皆輕柔無比。與十六歲剛?cè)霂熼T時相比,施陽的身子確實挺拔了許多。鎖骨深陷,手臂與胸前的線條流暢無比,腰部雖比尋常男子較細(xì)一些,卻也精壯,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與活力。陸無疏濕了棉質(zhì)巾布,擦上了施陽的脖頸。涼涼的濕巾剛觸碰到脖子的那一刻,施陽的身子不由一怔,像是被這巾布涼到了一番。陸無疏注意到了施陽這個反應(yīng),問:“覺得涼?”施陽立馬搖頭。得到了施陽的回答,陸無疏便從脖頸慢慢擦拭,力度不大不小。待擦拭到了胸口,陸無疏卻停了下來。施陽的胸口正中,似乎有什么標(biāo)記一閃而過,速度極快,陸無疏沒有看仔細(xì),只是覺得那個標(biāo)記圖騰非常眼熟。“師兄?”陸無疏回過神,繼續(xù)擦拭,只當(dāng)是房內(nèi)光線昏暗,被燭火閃了眼的緣故。上身擦拭完畢,該輪到下身。施陽從陸無疏手中拿了濕巾,對他道:“我自己來。”他心里覺得一陣莫名,似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種感覺的確很莫名奇妙。施陽還在擦拭自己的腿部,突然又問陸無疏:“師兄,你以前有這么對過其他師兄嗎?”陸無疏答道:“他們不會傷成這樣?!?/br>施陽聽了這句話,當(dāng)即在心中將陸無疏從頭罵道腳。這是在責(zé)怪他行事莽撞?施陽不服。陸無疏又道:“平日里若是有師弟收了外傷,都由其他師弟代為照顧。”施陽不搭話陸無疏,只是將手中已經(jīng)捂得微熱的巾布再次交給他。陸無疏在水中將巾布搓洗一番,又交給施陽。施陽卻是也夠給陸無疏添亂的。如今一共下山三次,沒有一次是不帶傷的。也不知是性格原因還是其他問題,總能弄得一些傷。大的小的,里的外的。等身子清洗完畢之后,陸無疏又取了一條較寬的紗布套在施陽左手手腕上,當(dāng)他將紗布在施陽脖子后邊打結(jié)的時候,陸無疏的胸口十分靠近施陽的面部。施陽只聞到一陣甜涼的沉香。陸無疏在師門閉關(guān)或者休憩之時日日用沉香熏香,如今這香味似深入了肌理及骨髓,淡而優(yōu)雅,聞著似乎能讓人上癮。“你晚上就套著這東西睡罷。”陸無疏道。施陽的睡相極差,陸無疏知道,如果不套上這紗布,晚上翻來覆去,被傷口疼醒只是小事,萬一骨頭錯位了,那就不好辦了。施陽縱使一臉不樂意,卻也無可奈何。他躺在床上,細(xì)細(xì)回想了整個獵妖經(jīng)過,突然覺得與陸無疏一同出來獵妖,似乎也不是那般無趣。不過陸無疏話少是真的,施陽挺希望陸無疏能與朱止嵐一般和自己拌嘴,但是陸無疏怎么說也是陸玄清的首席弟子,也是門中已經(jīng)默認(rèn)的下一代虛天掌門。估計施陽怎么引導(dǎo),他也做不出這等事情。作者有話要說: 蜚亂篇章結(jié)束,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么么啾~☆、第55章雙生共情一施陽十分后悔逐獵蜚獸的那一日行事魯莽,見妖獸吞食同類,第一時間選擇的不是避開,而是上前想將妖丹剔出來。現(xiàn)在倒好,傷了手腕不說,還日日折騰。天氣太熱,皮rou之傷在靈力護(hù)體之下好得十分迅速,但是斷骨之痛卻是難恢復(fù)。如今日日在手腕上纏了那么厚實卻材質(zhì)較輕的木板,且包裹了如此厚重的繃帶,又要日日掛在脖子上,讓施陽每日一早醒來之時都會嘆氣一番。被蜚獸擄走的人都已經(jīng)找回,且沒有一人死亡。只是或多或少的都被吸食了人精,精神萎靡,疲虛無力,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待施陽恢復(fù)靈力,縱使他又一萬個不愿意回到師門過那無所事事的日子,他也被陸無疏強行帶走了。一路上施陽連坑帶蒙地在路上逗留,說是要去視察一番,看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就這樣,原本三日的路程,硬生生被施陽拖沓成了十日。左手腕養(yǎng)傷一月的時間,也過去了一半有余。待到施陽與陸無疏一起回了師門,楚南風(fēng)還未出關(guān),虛天大殿之內(nèi)也只有陸玄清與尹夜尋二人。見此次收獲頗多,陸玄清那萬年不笑的苦大仇深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原本以為只是一只蜚獸作亂,卻不想這回直接搗了一窩。只是他們二人還是對妖丹之中的那絲靈力存在的作用感到不解。施陽沒想將心中的想法告知這兩位掌門,畢竟這個想法太過于天馬行空,就算說出來,陸玄清與尹夜尋也會覺得他們二人是在說笑。而陸無疏對與不確定之事從來不會開口。施陽因為手腕上有傷不便修武,只好一頭扎入萬書閣繼續(xù)翻閱那數(shù)萬冊的妖典去了,同時也打坐練氣不敢怠慢。陸無疏得空了幾日,便又帶著其他師弟下山去了。施陽徘徊在萬書閣妖典柜子之前,再一次被琳瑯滿目的妖典弄得有些頭暈眼花。萬書閣三層,接近數(shù)萬片的玉簡,他在師門四年多,如今才不過看了一半多。也不知何時能看完。轉(zhuǎn)眼間,他回師門也有半月,陸無疏昨日也回來了。如今施陽手上的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為了妥善一些,還得吊個幾日,這讓他頗有些無奈。施陽又走至昨日查閱完的柜子之前,拿了片玉簡置于案上信手一揮,一顆長相十分怪異的植物浮現(xiàn)在半空中。那植物幾近透明的莖上無枝無葉,卻有道道尖銳的骨刺像是爪鉤一般向上微彎?;ㄇo之上生了兩朵碩大的花苞,色彩鮮亮,紅到刺目。“雙生惡魘?!笔╆栕x了這妖的名字?!笆澜缰?,無奇不有,兩朵花還能成妖了?”施陽的語氣中三分戲謔,七分猜疑,此刻正靜靜看著這妖物的圖騰。而下一刻,圖騰上的花似合體一般,兩根柔軟的花莖交纏在一起,似乎變成了一條骨色且透明的中空通道,而未開的花苞也在花莖融為一體之時綻放,也漸漸融合成了一個不可名狀東西。突的,施陽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張丑陋無比,駭人無比的血盆大口。施陽一驚,似乎完全沒做好準(zhǔn)備,著實被嚇得不輕?!斑@花,到底什么玩意兒。”施陽槽了一句,“這妖典又是哪位師祖做的,怎做成這般?”施陽拍了拍心口。施陽眼前的那一幕,就好比一人正全神貫注的看一婀娜多姿的仙女,結(jié)果下一刻,這仙女直接撕了自己的面孔,露出了血淋淋的頭顱,且正長著大口要將人生吞一般。他正要接著看下去好好了解一番這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