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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殺手,按照他一貫的殺人手法,如果有目擊者在旁他會選擇殺人滅絕而絕非逃跑,況且錢溢所看到的兇手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和老鄒所看到的人大相徑庭。案件調(diào)查了一整個星期卻沒有半點進展,島上有車的人家并沒有一米八五身高的男人,即便有也全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字跡一事調(diào)查起來更是艱難險阻,半點不易。白水仙的尸體暫時不能讓陳家領(lǐng)回去,頭七這一天,按島上的規(guī)矩必然得做一場法事,否則白水仙的鬼魂要是回家了會找不到歸路,龍鼎天帶著支票上門,還沒進去就被水仙的大哥用掃把給打了出來,白楊樹沒多說半句話,只惡狠狠的對他說了個字:“滾!”龍鼎天抖抖索索的把信封遞出去:“那這錢你們就拿著吧?!?/br>陳二叔從里面出來,身上還穿著喪服,他擺了擺手對龍鼎天說:“這錢我們不需要,今天也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你就回去吧,別來添亂了,我這就算是謝謝您了!”龍鼎天今天沒帶上孫赟,遇到兩難的問題也沒有個商量的人,他雙手合十彎腰朝里拜了拜:“對不起了姑娘,連累你了,你一路走好,有事兒托夢給我。”白楊樹拿著掃把往外追:“還不快給我滾!”龍鼎天在一群傻大個保鏢的簇擁下,慌慌張張的跑了,他人倒是沒被掃把打到,但卻吃了一掃把的灰,整個人灰頭土臉的。龍鼎天上了車一言不發(fā)的沉著臉,保鏢拿出紙巾遞給他,“老板,擦擦吧?!?/br>龍鼎天拿著餐巾紙擦了擦臉,“對了,這幾天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有沒有人賊頭賊腦的跟著我?”“沒發(fā)現(xiàn)不尋常的事情,我特意安排了人躲在暗中,但一點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br>龍鼎天頭疼的拍了拍腦門:“這事太古怪了,不對勁,哪兒都不對勁,明天你把這支票塞在老陳家門縫里,他們家出了這事我總得表示表示。”保鏢苦著臉:“不用了吧老板,他們肯定還得還回來。”“要你多嘴!”龍鼎天在保鏢頭上糊了一巴掌,“讓你去就去!”車開到旅館門口,大門直挺挺地開著,龍鼎天一邊琢磨著事情一邊往里走,也不知道他交代孫赟去辦的事情到底辦的怎么樣了。正想著事情呢,經(jīng)過孫赟房間的時候,透過窗戶就看見孫赟面色慘白的站在房內(nèi),他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腦袋微微傾斜,像是要掉下來似的軟綿綿的靠在肩膀上。龍鼎天皺眉瞪他:“你怎么回事?我讓你去辦事你怎么還沒走?”他推開門進去,打算好好數(shù)落孫赟一番,免得這小子恃寵而驕偷懶懈怠。可沒想到他一進門卻被嚇得腿軟,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孫赟胸口被一根削尖了頭的鐵桿刺穿,頭子直接刺進了墻壁里,高度正好與他胸口齊平,令他顯得如同直立在地上一般。“老、老板......”龍鼎天咬牙切齒:“報警,快點??!”蘇局火速帶人趕來,法醫(yī)和鑒證人員正在檢查現(xiàn)場,從表面來看,孫赟是死后才被掛上去的,床上還有一大灘血跡,致命傷在胸口,身體其余的地方并沒有受到外傷。警察正在為龍鼎天做筆錄,他精神不太好,十指緊緊的抓著茶杯,也沒有了往日的啰嗦,警察問什么他答什么,多一個字也沒有。韓琛和白望城站在旅館后面抽煙,兩人相對無言,愁悶的氣氛無聲蔓延。“事情好像和我們估計的不太一樣,大哥,你還覺得這次的兇手和十二年前是同一個嗎?”白望城把煙蒂擰了,扔到遠處的垃圾桶里。韓琛沉默的看著深邃的長巷:“我相信我的推理。”白望城轉(zhuǎn)過眼看著他,扯起唇角笑了起來:“還以為你會說相信你的直覺呢。”韓琛苦笑,他走向垃圾桶把煙滅了,“我之前就說過,兇手殺害林學(xué)心和鄒平妻子的時候,是一種無法自我控制的強迫心理,但殺害林威和鄒平女兒的時候卻是一個有思維的殺人犯,他懂得殺人滅口的道理,說明他當(dāng)時并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不過也有可能是......”“白長官!”蘇局從后門出來,見韓琛也在下意識的撇開眼,韓琛所引導(dǎo)的調(diào)查方向在孫赟死后徹底奔潰瓦解,所謂的神探也不過爾爾罷了,他怕韓琛尷尬特意不去看他的眼睛,轉(zhuǎn)眼看著白望城說:“龍鼎天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是早晨九點,他今晨六點半出門的時候還見過死者,尸體的死亡時間初步估計在今天早晨八點鐘左右,錢溢的口供我也問了,他早晨七點去了街上買東西,一直到八點三刻才回來,老錢一直留在一樓的臥室里,據(jù)錢溢說他每天都要睡到□□點才起,他平時也都是在這段時間里一個人出門辦事,這點周圍鄰居也證實了,這兩路人都有人證?!?/br>白望城捏了捏眉心,沒吱聲。“兇手膽子真大,就不怕旅館里有人見到他么?”蘇局嗤了一聲。白望城抬眼看他:“別說廢話,帶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br>兩人繞過蘇局往里去,正遇上蘇學(xué)友拿著記事本走出來。“韓大哥!”蘇學(xué)友滿面笑意。韓琛腳步未停,從他身旁快速地走過。蘇學(xué)友怔住,目光直視空蕩蕩的前方,身體禁不住的發(fā)抖,他終于相信韓琛所說的不必再接觸,真的并非隨口一說。龍鼎天幾人被安排在院子里待命,他愁眉不展的皺著臉,在韓琛經(jīng)過的時候幾次想喊住他,都硬生生的忍住了。韓琛上了樓,在案發(fā)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另外有用的線索,不過他在樓梯轉(zhuǎn)角處發(fā)現(xiàn)了一塊凝固的口香糖,口香糖上有一個啤酒蓋大小的圓形印子。警局同事正在收集這塊口香糖,順口說道:“回去檢驗一下凝固時間,或許會是兇手留下來的。”“頭,龍鼎天找你,說有話和你說。”一個專案組的成員急匆匆的跑上來說。白望城和韓琛對視了一眼:“我馬上下去?!?/br>龍鼎天讓他的保鏢暫時退開,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盤手釧。見人來了他把手釧放下,開門見山地說:“我有線索提供給你們,但我有個要求,讓我和我的人離開這個鬼地方?!?/br>白望城咧嘴笑:“什么了不得的線索敢跟老子講條件?”龍鼎天面色不善:“我要是繼續(xù)留下,下一個死的就是我?!?/br>“你既然有自知之明,那就不要繞彎子了,案子破了對你也有好處,說吧?!?/br>龍鼎天瞧他一身痞氣,并不好說話,轉(zhuǎn)而看像韓琛,他知道這個韓琛是這位警官的大哥,這幾天他也看明白了,這位白警官對他大哥十分孺慕尊敬,腦子拎清楚了他便立刻轉(zhuǎn)頭看向韓琛,單刀直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