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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查一件事情,死者李純美所住的那棟樓里,有沒有空置的房子。”☆、捕風(九)烏云滾滾而來,一瞬間籠罩了整片天空,隨著大風呼嘯,傾盆大雨狂瀉而下,手機里充斥著滋滋的嘈雜聲,電話信號越來越弱,韓琛話說了一半,電話突然斷了。他站在屋檐下,凝重的望著黑壓壓的天空。天黑不過一瞬間的事情,剛才還明亮的房間,突然漆黑一片,只有客廳中央的吊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怎么這么倒霉,好端端的怎么下大雨了?”布蕾恰巧站在窗口,大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把她的頭發(fā)吹的一團亂。蘇晨連忙把窗戶關上,把梳子遞給她。“這是雷陣雨,一會兒就過了?!毙∫聪蚍砍械?,陪著笑說:“房導,要不然咱們休息一會兒吧,這一上午反反復復都是那幾場戲,我看她們都累壞了?!?/br>房承道沉默地點了點頭,“先休息,等會兒全部重新來過?!?/br>布蕾煩悶的嘆氣,這深山里原本就潮濕悶熱,房承道還要求所有人試演的時候要換上戲服,她腳上穿了一雙不合腳的高跟鞋,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房導,這雨這么大,那纜車還能用嗎?”布蕾一臉郁悶,她把高跟鞋脫下來,準備換上自己的平跟小皮鞋,腳剛伸進去,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疼痛感,腳底頓時疼的發(fā)麻,她跌倒在地上,眼淚痛的飚了出來,“什么、什么東西?”蘇晨就站在她旁邊,想幫她把鞋脫下,一碰到她的腳,布蕾就疼的尖叫了起來。剩下的人都下意識的圍了過來,只看見有血從她的鞋子里滲出來。韓琛聽見尖叫聲從門外進來,一進門就見到這幅場景,房承道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著眾人,視線來回的在大家臉上打轉。“鞋子里面有圖釘?!碧K晨話一出口,笑笑立刻尖叫了起來,驚慌失色的連退數(shù)步。布蕾哭哭啼啼的捂著臉,“快幫我把它們拔掉?!?/br>蘇晨狠狠心,接二連三的往外拔,布蕾實在是疼得厲害,疼到后來腳都麻了,反而沒那么難熬了。她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愣,腳底板血rou模糊的,看上去觸目驚心。韓琛拿起她的鞋子看了看,里面有不止一枚的圖釘,大約有手心一小把,布蕾今天穿的就是這雙鞋,也就是說圖釘是在她試戲的時候,有人放進去的。管理員一直留在一樓的房間內,很少在客廳里走動,這些圖釘只有可能是劇組的人故意放進去的。蘇晨快速跑上樓,下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個簡易的醫(yī)藥箱,她小心翼翼的幫布蕾上了藥,仔細的用紗布裹了起來。布蕾哭喪著臉說:“怎么辦,我下個月的通告都沒辦法進行了?!?/br>涂清蹙著眉,沉重的說:“你還有心情擔心通告的事情,你先擔心擔心是誰要害你,你們忘了李純美的事情了嗎?”小姚嘖了一聲,拉住涂清的衣服,小聲的說:“別說了,沒見房導在嗎?”涂清依舊皺著眉,他轉身看向房承道,鞠了個躬說道:“房導,這些圖釘擺明了是有人故意放在布蕾鞋子里的,如果不查清楚,我擔心會出意外,況且現(xiàn)在天氣不好,纜車也停開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小姚氣得直拍腦門,這個愣頭青!房承道臉色也不太妙,他盯了涂清一會兒,反問:“查?怎么查?警察都查不出的事情,你來查?”他抿了抿唇,又說:“明天放晴就直接離開?!?/br>“那這個試鏡的事情怎么說?”小姚問。房承道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我自有安排?!?/br>涂清松了口氣,對布蕾說:“我背你上樓吧,你先好好休息?!?/br>布蕾吸了吸鼻子,轉而拉住了蘇晨的手:“你陪陪我啊,我一個人有點害怕?!?/br>“好,我陪你?!碧K晨答應之后,涂清背起布蕾,三人一起朝著樓上走去。趙胖子唉聲嘆氣的扯了扯衣領:“這都是什么事兒。”房承道一臉淡然,小姚看了他一眼,自作主張的說:“要不然讓大家都回房間休息休息吧。”房承道答應了下來,所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就在他準備上樓的時候,顧庭希突然喊住了他。房承道皺著眉轉頭看他:“有事?”顧庭希把度假券放在茶幾上,用手指點了點說:“房導是不是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房承道嗤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彼坪醪辉敢夂皖櫷ハ兹思m纏,說完就轉身往樓上走。“等等。”韓琛倏地站起來,問:“為什么要在布蕾的鞋子里放圖釘?”房承道猛地轉頭,眼神中有一瞬間的驚愕,隨后他鎮(zhèn)定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不是別人放的?”韓琛說:“李純美死之前也是被人在鞋子里放了圖釘,所有的事情都發(fā)生在定下她做女一號之后,而這一次僅僅只是試鏡,兇手即使在這里,也未必會對誰動手,況且同一個手段用兩次只會打草驚蛇?!?/br>房承道瞇起眼打量著他,似乎是起了一點興趣,“那你怎么確定是我?”“在布蕾受傷的時候,所有人都忙著看她的傷口,而只有你,卻忙著審視大家的表情,試圖從他們臉上找出一點蛛絲馬跡。”韓琛說,“我們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心中的犯罪嫌疑人,包括陰差陽錯沒有前來的小啞巴?!?/br>“你們到底是誰?!”房承道咬牙切齒,他的雙目充血,看上去顯得狼狽卻又猙獰。“負責這件案子的陳逸飛是我朋友,所以我知道一點案件的細節(jié)。”韓琛說,“房導不如坐下來好好聊聊?!?/br>“你們是警察?”韓琛搖頭:“是不是無所謂,現(xiàn)在警察幫不了你。”房承道深吸了口氣,他猶豫了一會兒拉過椅子坐下:“好,既然這樣,我也不瞞你們了,沒錯,你們的招待券是我讓人想辦法送給那位啞巴先生的,事實上,他也是我懷疑的對象之一。”白望城斜倚在沙發(fā)上,他像是見慣了這種場面,漫不經心的看著韓琛,無趣的打了個哈欠。房承道說:“房鑫確實侵犯了純美,但我覺得兇手另有其人,那一陣子她出了很多意外,你們說的沒錯,一切都是發(fā)生在定下她做女一號之后,有一次她告訴我,有一個人看她的眼神很恐怖,像是要殺了她似的,但我追問之后,她又不愿意繼續(xù)往下說,說是看錯了,我知道她是怕給人添麻煩?!?/br>房承道眼睛里突然含起了淚水,他深吸了口氣,卻依舊難以按捺住激動的情緒,整個人無意識的顫抖起來:“她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自強自立,有天賦又吃的了苦,所有人都以為她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名和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