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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蕭棟先喧賓奪主了,他指著站在我身旁的古維,皺眉沉聲道。古維瞧了我一眼,身子沒動。“裴叔,不用這么見外,他是我心腹,跟在我身邊也有六七年了,你放心,他那張嘴就跟蚌似的,撬不開的……”我沖他呵呵一笑,順便幫忙拉開了椅子。裴蕭棟眼底沉著一抹陰霾,嘴抿得緊緊的。“說吧,裴叔找了我一個月,不會是想和我大眼瞪小眼的吧?”我坐在他對面,一手撐著下巴調笑道。“唐若緋!”裴蕭棟捶了下眼前的桌面,怒道。我見狀連忙接口道:“好好,要是侄子說錯了什么,您老千萬別往心里去,我這先和你說聲對不住,行不行?”和裴蕭棟說話,我感覺像是哄小孩似的。裴蕭棟冷哼一聲,瞥了我一眼。兩秒過后,他開了口,主題直指我。興許是古維在場,他話也不敢說得太明,含糊其辭。不過就老子的聰明勁,全聽明白了。我對他搖搖頭,雙手一攤表示沒得商量。女人吊一大款別人完全可以理解,可是我一小開吊一大款,似乎就有點情理不合了。“裴叔,這話繞來繞去有意思嗎?你是聰明人,我說話也夠直接,就這方面……應該沒什么好談的了……”我讓古維幫他泡了一杯茶,然后彎腰送到裴蕭棟的面前。杯子放下的那瞬間,裴蕭棟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手勁很大。“唐若緋……”他低著頭,嘴角輕呢出聲。我嘴角上揚,任由他握著沒有掙扎。“裴叔,別這樣,難看了……”片刻后,我蹲在他面前,慢慢抽回手。“若緋,”他垂下眼簾,不由自主的用手貼著我的臉頰,欲言又止。我瞧著他似有若無的舉動,心底不免偷笑。上輩子他欠我的太多,搶我的公司,禁錮我的自由,尤其讓我不爽的是……他媽的他還是騎我上頭的那一個。沒想到了現在,老子也有翻身做主的一天,看著眼前人為自個神魂顛倒的摸樣,感覺還挺虛榮。“裴叔……”我貼著他耳畔,輕聲道:“你要是愿意……用后面讓我快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純粹是報復,上輩子的報復。而我賭的是裴蕭棟的不愿意。要是他放不下那個身段,順理成章我和他的關系也就斷了,責任不在我。要是他放下那個身段,我也無所謂拿他玩一玩,畢竟老子上輩子被人當猴甩,難得有機會當耍猴人何樂而不為。裴蕭棟似乎考慮了很久,但在我看來不過是三十秒的工夫,出乎我意料的,但又在我意料之中的,他答應了,他愿意做我下面的那個。“裴叔,你考慮清楚了?”我舔了舔唇,不確定道。他握著我的手心,重重的點了下頭,眼眸內深不可測。“副總,開會的時候到了……”古維見情況不對,不由俯身提醒道。“行,我知道了……”我回頭道,隨后,我站起身子,兩手插進褲袋,深思片刻后,對裴蕭棟說道:“裴叔,你先回去,一會等我忙好了……”“我等你下班……”裴蕭棟堅持道。我瞧了他一會,見他不愿讓步,不由答應了。就和古維說的一樣,裴蕭棟的忍耐也到頭了,萬一惹毛了他,別說我現在的優(yōu)勢一無所有,說不準還會跌跤摔進坑里。跟著古維走出辦公室,我站在電梯口,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副總,這次好像玩大了……”古維皺著眉,不贊同道。對于我和裴蕭棟的關系,他從未看好過,甚至一直站在反對的立場,他和我爸想得差不多,覺得我玩不過裴蕭棟。“既然都玩了,那就干脆玩大一點,切,是他自個倒貼的,難不成還要老子把送進嘴里的往外推?再說了,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我反悔……他還不立馬把老子給吃了,二選一,我寧愿當上面的!”我亮起打火機,噌了一聲點上了煙。古維仍是不太茍同的搖了搖頭,但是畢竟是我的事,他也不好再說什么,我的牛脾氣他比誰都清楚。進了會議室,我躺在兩人座的沙發(fā)上伸了個懶腰。“副總,雞雞那事我早上找人打電話問過了,那個公司有注冊,擺在臺面上應該是正規(guī)的……還有他們好像和雞雞那個學校有什么掛鉤,反正從那畢業(yè)的,十之八九都去了那公司,所以……”古維分析了一下,似乎對著我們全是些不著邊的利害關系。“所以這悶虧就吃定了?”我把頭擱在沙發(fā)的扶椅上,皺眉問道。“似乎是這樣,不然白付百來萬的違約費……太不劃算了,干脆還不如讓雞雞沉淀幾年,等是時候了他們自然會和一吃白飯的自動解約……”“問題是小家伙沉得住氣嗎,他有機會能不往上跑嗎,不是我挺小家伙,就憑他的實力,能站在臺上就是一發(fā)光體……”說實話,雞雞要貌有貌,在班級里不可否認他是出挑的那一個。“副總,要是真能你想的這樣,等雞雞翅膀長硬了自然下面會有人接盤,我們何不坐山觀虎斗,換個角度想要是雞雞在那個公司不紅,或者說他沒把握機會,那為什么急于一時賠錢解約?”古維字字珠璣,站在中間立場。“行了,那就照你說得做,一會回家你和雞雞好好聊聊,其他的我不管了……”我一脫手,干脆就讓古維去接手了。在會議室待到五點半,時間剛過一秒,手機就像鬧鐘似的響了。“喂?裴叔……嗯,嗯,這就上來了,你等我啊……”草草說完兩句后,我從沙發(fā)上坐起身子,拍了拍一旁古維的肩膀。在外喝了點洋墨水,不過眼下一時英文記不起了,中文倒是成腦袋里蹦出兩句,那個什么什么……壯士一去不復還,聽著挺悲壯,我心里默念了兩句后,全用來給自己壯膽子了。第48章番外:上輩子的回憶(3)如果所有的事情重來一次,裴蕭棟試問自己,那天晚上還會不會打開那扇潘多拉禁忌之門?他不知道,就如他現在彷徨的心,不知所措。尤其是眼下,他根本就好似一個膽小鬼不敢直視那個孩子的視線,聽見他聲音的同時,他更是猶如逃兵一般飛奔回樓上。而很顯然他這幾天反常的舉動不光是他自己,就連兩個孩子也注意到了。“辛柏,你老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