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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沒做什么,鬧著玩而已,辛柏,你信我一次好不好?”他媽的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信。辛柏叫過一陣后,他低下了頭,沖著古維叫了一句:“滾出去!”我朝古維使了個眼色,他立刻乖乖出去了。我抱著辛柏坐在床邊,親了親他臉頰,懷里的身子冷冰冰的,我親了又親,耐心哄著。“若緋,你和我住吧……”他抬起頭,說道。我一怔:“和你住?你是說裴叔家嗎?”我大概是耳鳴了,不然怎么會聽到這么愚蠢的建議?“嗯……你和我一個房,好不好?”他看著我,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我抽了抽嘴角,拒絕道:“那怎么行?家里有裴叔在,我和你多不自在……”“唐若緋,說什么我爸在,不自在,你其實是舍不得剛才那個他吧!”他甩開我的手,立刻換了副神色,和他身子一樣,冷冰冰的。我皺了皺眉,“我舍不得他?怎么可能?”辛柏一個飛身撲在了我身上,他怒瞪著我,一臉的不甘心。我摸了摸他臉龐,繼續(xù)耐心道:“辛柏,不管你信不信我,總之在你家,我硬不起來……不如這樣吧,你住我這,我把書房改成睡房,讓自力睡,你和我一個屋好不好?”我在給自己挖坑,但是,現(xiàn)在只能這么辦,那個工程的合同還沒簽,任何時候都可能有變數(shù)。對辛柏,我只能哄著。他想了想,終于答應(yīng)了。把我栓在身邊,或許是他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辦法。我松了口氣。但是,立刻,我神經(jīng)又繃緊了。“你和他來了幾回?”他看了四周,咬牙切齒道。我看著他,扯了扯嘴角:“一次,他沒你好,我覺得沒勁?!?/br>“真的?”他指著身旁濕透的被單,懷疑道。“真的,至于這個一定是他的,那家伙sao,我才摸幾下他就受不住了……”我強(qiáng)辯道。“我不信?!彼垌型钢还勺硬粷M。我撇開頭,沒轍了。“若緋,你有我,我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當(dāng)下面的,還是其他的……我都愿意……”他貼著我耳邊,說得特傷心。我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回了一句:“說什么傻話呢,你和他不一樣,我寶貝著呢……”這句話我沒說謊,至少上輩子確是如此。第22章激情辛柏搬來一個星期后,我后悔了。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爸問他合同的事怎么樣了,我爸說細(xì)節(jié)還在研究,可能要拖到過年前后。我嘆了口氣,和他說了自己的難處。我爸倒也干脆,讓我盡量再忍兩個月,等事情一搞定他親自去找裴蕭棟,和他好好聊聊。我同意了。掛上電話,我看著前方,突然覺得舉步維艱。有時想想自己就是個窩囊廢,重活一遍照樣被人牽著鼻子走,這日子……越過越?jīng)]勁了。我朝路旁吐了口唾沫,發(fā)泄心中不滿。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diǎn)??蛷d里,辛柏正在等我。他其實知道,我煩了。壓迫盯人,這世上沒人受得了。“若緋,飯吃了沒?”他上前接過我的提包,一臉的關(guān)心。我沖他甩了甩手,去了浴室。一個星期,我好像多了一個媽,他的關(guān)心無處不在,已經(jīng)快讓我到了窒息的地步,偶爾我躲在廁所里抽根煙,看著面前徐徐上升的煙霧,我想起了上輩子,上輩子我對辛柏是不是也這樣,說實話,我記不清了,人都是自私的,記著的全是別人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個做錯的,全拋腦后了。洗完澡出來后我直接進(jìn)了屋,辛柏他正躺在床上看書,一臉的專注。“辛柏,我想睡了……”我打了個哈欠。他拿下眼鏡,關(guān)上燈睡在了我的身側(cè)。我的腰被他死死抱著,胸口不禁悶得慌。一張床上我和他睡了七天,我感覺就好像被鬼壓著,他猙獰的面目在告訴我,他是辛柏。“辛柏,松手,這樣子我不舒服……”我皺眉推了推他,見掙脫不開不由煩躁更甚。上輩子得不到他的時候我想盡辦法的作賤自己,被他cao,哄他開心,看著他和其他打情罵俏也得裝作深明大義,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特殊的,臨到最后才覺悟,對辛柏,人是次要的,權(quán)勢和鈔票才是他的精神領(lǐng)袖。不過現(xiàn)在,全反了。我的信仰變成了耶穌和人民幣,他的……我不知道,我糊涂了。“辛柏,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倆的結(jié)果沒準(zhǔn)就一拍兩散!”黑暗中,我朝他齜了下牙。他一怔,開了燈。對視之下,我先挪開了頭,他的表情似乎在質(zhì)問,但更多的委屈和痛苦。下一刻,我被他壓在了身下,他搖著我的肩膀大聲在叫為什么。看著他咆哮的神情,我腦中第一想起的不是馬景濤,而是N年后臺灣的一個綜藝節(jié)目,兩個穿著超短裙的小姑娘老是喜歡在主持人的背后,眨著不知貼了幾層假睫毛的眼睛,攤手朝著電視機(jī)前的我,無辜問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想笑。然后,我的嘴被他堵上了,他那副急吼吼的樣子和上輩子如出一轍,他一手拉高我的衣服,一手扯下我的褲子,動作很熟練。我沒反抗,順著他的意輕輕靠攏了他,一拍兩散我剛才是脫口而出的,我和他的關(guān)系再怎么也得維持到過年前后吧。似乎是察覺到我的順從,他停了下來,額頭上一腦門子的汗,我掐了下他臉頰,下身拱了拱他,我和他說我興致上來了。上班我透支的體力,回家我還得貢獻(xiàn)精力,我覺得自個偉大了。他的表情沒怎么變,但是我知道他不生氣了。其實辛柏很好哄,如果不是上輩子他欠我太多,沒準(zhǔn)我還會喜歡上他。在他嘴里發(fā)泄出來的那一霎那,我感覺自個好像騰云駕霧到了空中,我轉(zhuǎn)頭看了眼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云霧,我低頭看,下面是海市蜃樓,樓閣里一群男女酒池rou林,我垂涎了,心里想下去,往下跳的那一瞬間,我被人拽住了,一回頭,是裴蕭棟,他的臉?biāo)姿椎?,好像是新漆的墻壁,他抓著我的手腕,手里拿著似乎是剛烙好的長棍,我看著他朝他搖了搖頭,他嘴角一扯,拿著長棍就沖我光溜溜的屁股捅去,我一聲尖叫。下一刻,我醒了。床頭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