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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的本事可是不小?!?/br>“還有你以前的兩個姘頭,都抱上了時竟越的大腿,如今混得風(fēng)生水起呢。連自己生長的溫家都不放過,夠冷血……”他指的自然是溫潤和付安。雖然沒直接說付安的所作所為,卻是用溫潤的行為影射了對方。對于溫家覆滅的消息,時誠一點都沒看進(jìn)眼里。他眼瞳深處殘留的微光,也就只在劉承旭提及到時竟越和溫潤的名字的瞬間,重新閃爍了一下。時竟越和溫潤啊……好像曾經(jīng)是自己的敵人啊……敵人?敵視些什么呢……記不清了……算了,就這樣吧。不過這樣的閃爍太過短暫,一瞬之后,他便又恢復(fù)了之前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什么仇恨,什么敵人,和眼前這個讓自己萬分痛苦的人比起來,誰更難以忍受一點呢?時誠怔怔地看著前方,卻不知道看到眼里的究竟是什么東西。有富麗堂皇的天花板,有巨大屏幕的電視機,還有剛剛砸向自己的煙灰缸……煙灰缸,碎片,血……痛。讓自己痛苦的人,不就是眼前這個嗎?還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嗎?時誠靜靜地想。好像有誰曾經(jīng)告訴過他,他們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只要每天給劉承旭用一點點,不出一個月,就能讓眼前這個討厭的家伙喪失鞭打自己的能力呢……那個東西……今天的份好像已經(jīng)被放在水杯里了。水杯。時誠開始環(huán)視這個房間,終于在不遠(yuǎn)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現(xiàn)在,要怎么讓這個討厭的家伙,喝下杯子里的水呢?時誠很苦惱。不過,時誠的困擾卻不足夠讓劉承旭對他的冷嘲熱諷。“再看看你,混成什么鬼樣子。以前鼻孔朝天,都不用正眼看待我。我給你機會,讓你躺在我身下好好服侍我一次,你還一臉嫌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眲⒊行褚贿呎f著,一邊又把時誠按在了自己身下,“現(xiàn)在呢!上趕著讓我弄你,我他媽都還嫌棄你松!”要是從前,時誠聽到這些侮辱自己的話,一定要對方生不如死??涩F(xiàn)在,這些話落在他的耳里,好像沒有了一點份量,就連心底隱隱的抵觸,轉(zhuǎn)念就被他忘記得一干二凈。他只是配合著劉承旭的動作,勉強露出幾分陶醉的神情。劉承旭被時誠這種敷衍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像是泄憤一樣,他往死里折騰時誠,直到在對方身體的每一處留下殘暴的青紫痕跡,才勉強作罷。之后,他像丟垃圾一樣,把受虐過的時誠隨手一扔,站了起來。時誠掙扎著走到他身邊,想要替他整理衣服,卻被他一腳踹開,并在落腳的時候,狠狠地踩在時誠的手腕上,直到發(fā)出骨頭粉碎的聲音。然后,他盯著時誠的表情看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對方只有對痛的反應(yīng),卻沒有了以前那樣扭曲的表情。這讓他的興致大打折扣。他開始意識到,時誠已經(jīng)廢了。他征服了時誠,讓那個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大少爺躺在他身下,成為他肆意cao弄的玩物。他擊潰了時誠,讓那個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驕子因為痛苦而掙扎,一點點消磨了他的意志。可他偏愛的,享受的,就是這種征服的快感,而不是像現(xiàn)在的時誠這樣雖然聽話,可眼睛卻沒有半點神采的玩偶。時誠已經(jīng)沒用了。劉承旭暗暗地想。又是破口大罵,又是對時誠大打出手,還來上了那么一發(fā),劉承旭只覺得自己的體力消耗得有點大。他順手拿過了放在桌上的水杯,沒有半分猶豫,一大口就灌了下去。喝完水后,就在劉承旭正準(zhǔn)備讓人解決了時誠,重新給他物色一個狩獵對象的時候,他卻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眩暈。眩暈之后是針刺般的鎮(zhèn)痛,一下一下,讓他忍不住跌到在了桌子旁邊。這個時候,他正需要人上前服侍他,而時誠卻像個木樁子一樣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劉承旭不滿地瞥了時誠一眼,卻見呆呆愣愣的時誠在看到他現(xiàn)在的情況后,竟是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傻傻的笑容。是他干的?劉承旭沒時間細(xì)想,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而時誠則在一邊不停地重復(fù)著一句話:“……今天,是第三十天了呢?!?/br>第78章因為昏迷來得太過突然,所以劉承旭并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響,自然也就沒把外面的守衛(wèi)吸引進(jìn)來。借著這個空隙,時誠盯著劉承旭的臉看了很久。這張臉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早已印刻在了他的記憶深處,可是最近,他卻總能把對方的臉和另外一個人的重疊在一起,讓他也開始分不清,他最恨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另一個人的臉,應(yīng)該是叫時竟越,他好像搶走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呢。不過,自己心愛的東西又是什么?時誠茫然地?fù)u搖頭。現(xiàn)在的他能記住的東西實在太少,所以每一次都要耗費他巨大的精力把引入眼簾的東西和過往的那些記憶聯(lián)系在一起。只有眼前這個人例外。他有多恨他呢?大概就是每次和對方共處一室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用身邊所有用得上的東西對眼前這個人造成各式各樣的傷害,就好像當(dāng)初他對自己做的那樣。他不會忘記,皮開rou綻的時候,比疼痛還難耐的屈辱。他不會忘記,痛苦嘶鳴的時候,對方嘲笑的眼神。他不會忘記,遍體鱗傷的時候,對方把自己壓在身下的惡心律動。時誠一邊回想著,一邊抓起先前對方砸向自己的煙灰缸的一塊碎片。他用最尖銳的一端先對準(zhǔn)了自己的手,試著割出了一道血痕。疼痛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早已沒有了太大的感覺,只是血液順著傷口淌下來的粘膩感,和濃稠的血腥味,會讓他有一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可這一刻,他卻是愛極了這種鮮血滾落的情景,好似受傷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眼前這個討厭的家伙。讓他流血。腦海里一直有這么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叫囂著,內(nèi)心深處好像也有這樣一種對鮮血淋漓的渴求感。時誠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把目光從被自己割開的口子上移開,轉(zhuǎn)而放在了劉承旭的身上。像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時誠才拿著玻璃碎片靠近劉承旭,下一秒,他的手就已經(jīng)熟練地搭在了對方脖頸處大動脈上。從這個角度切,出血量最大,而且人掙扎得最弱。這句話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