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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伏于對方身下的同時,只會被□□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奴隸。這一點,從付安身上就能看出。饒是付昱偉把付安從劉承旭手里救了出來,和他解釋清楚了一切,溫和而寵溺地對待對方,付安給予他的回應也很寡淡。他的精神狀態(tài)和身體狀態(tài)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雖然那其中有不少出自時誠的手筆,但劉承旭的手段卻絕對是過猶不及。付昱偉心疼,卻也只能聽從醫(yī)生提供的治療建議,抽出盡可能多的時間陪伴付安。他叛離劉承旭之后,在時竟越的手下當律師,關于時誠后來的幾個案子,全都是經(jīng)他手所就,一時間在圈子中名聲大噪。借此,時竟越又把溫家交給他和陸昊南一起調(diào)查,等上頭有什么風聲后,第一時間走法律程序,把溫家拖垮。時間就這么一點點地流逝,也越發(fā)臨近那最為關鍵的一天。溫潤和時竟越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迎接那一天的到來,卻沒有料到,原本已經(jīng)偏離了前世軌跡的命運,竟是在無形之中,慢慢與前世重合。前世,溫潤能夠殺死時竟越的契機,在于仇家突然襲擊時竟越,為了保護溫潤,時竟越身受重傷。這個仇家,就是當時剛剛把重心轉移回國內(nèi)的劉承旭。而如今,他竟是使出了和前世一模一樣的手段。在例行檢查結束后,溫潤的身體終于痊愈。這個好消息讓溫潤和時竟越連日來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了一絲舒緩,為了讓彼此都得到徹底的放松,時竟越開車把溫潤接到了他名下的一個溫泉山莊。山莊剛剛開發(fā)出來沒多久,溫潤和時竟越算是這里的第一批客人。兩人按照溫潤排列的順序,一個接一個,把山莊里所有的溫泉都泡了個遍,又泡在魚池里享受了魚群輕柔的按摩,全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松。壓在心頭的包袱卸下了,又有著屬于溫泉騰騰熱氣的升溫,兩人玩心大起在溫泉里的嬉鬧,也慢慢變了味。四肢的交纏,肌膚的緊貼,配上溫度正好的水花,開始醞釀起一股久違的曖昧。不知道是誰的唇先貼上了對方,舌尖纏繞,從最初的試探,變成了越發(fā)激烈的碰撞。交織著喘息的水聲越發(fā)清晰,也不知道是水的溫度,還是胸膛的溫度,讓他們只想溺死在這種溫暖中,慢慢沉淪。滴滴答答水珠滾落的聲音,從室外的鵝暖石小路一直延伸至屋內(nèi)的木板。屏風前搖曳的燭光,只能模糊地映照出律動的殘影。然后在白茫茫的蒸氣室里,任憑汗水淋漓盡致地揮灑。最后,回到點著淡淡香薰的房間,讓彼此留下對方身上的氣味。他們就像是在茫茫沙漠中終于見到泉水與綠洲的旅人,瘋狂地渴求著追逐著。然后在綠蔭下痛飲完屬于自己的甘霖后,終于發(fā)出饜足的長嘆。他們相擁而眠,在危險到來之前,盡情地享受著只有彼此才能帶來的歡愉。作者有話要說:公交車上顛簸著更新,來不及檢查第68章第二天一早,在山莊里剛剛享用過早餐后,兩人打算上山繞一轉。可才剛剛走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了樹木比較茂密的林子,他們就聽到了一陣草木悉悉索索的聲音。那聲音很小,幾乎被兩人衣服帶起的草木聲所遮掩,但他們還是立刻就察覺了出來。溫潤和時竟越保持沉默,相互對望了一眼。兩人原本只是打算散散心,呼吸一下樹林里新鮮的空氣,所以身上并沒有攜帶任何防身的武器,哪怕是手機也都沒有帶。而向他們慢慢靠近的人,哪怕對方掩飾得很好,他們依舊能辨認出那種阻擊槍蹭到草木發(fā)出的聲音。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雖然前世,劉承旭同樣也是派人來刺殺他們,可地點卻是在城郊的公路上。所以一開始時竟越提議去溫泉山莊放松,溫潤并沒有拒絕??烧l都沒想到,發(fā)生變化的并不是劉承旭襲擊他們的方式,而是襲擊他們的地點。溫潤和時竟越保持著與先前一致的步調(diào),繼續(xù)前進,同時提高了警惕,運用六感,盡可能多的打探有關對方的消息。劉承旭派來刺殺他們的人并不多,一共四個。從他們的行動方式來看,他們身手老練,而且十分善于隱蔽自己的行蹤。所以,幾乎是溫潤和時竟越發(fā)現(xiàn)對方的同時,他們也意識到了他們的暴露。不過饒是如此,雙方卻都沒有輕舉妄動,維持著這個詭異的平衡狀態(tài)。兩人走一步,對方就跟一步,沒有一絲退讓。溫潤很快打探了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并沒有能夠擾亂視線的障礙物。而周圍也竟是一些樹木,沒有任何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比這個還要糟糕的是,走完這段樹林,他們很快就將進入一片光禿禿的地帶。連最后一點草木的遮掩都沒有了,那么那個地方對于他們來說,和死路沒什么區(qū)別。“從我們這里到山莊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我之前和手下提過,如果兩個小時后,我們還沒有回到山莊,他們就會派人上山找我們?!睍r竟越伏在溫潤的耳邊,輕聲說。“和他們周旋一個小時,有信心嗎?”“當然?!睖貪櫬冻隽艘粋€了然的笑容。話音剛落,兩人就已經(jīng)走到了樹林的邊界。這個時候,他們甚至已經(jīng)能聽到身后的人給槍上膛的聲音,黑洞洞的槍口,已然瞄準了兩人。然后下一秒,時竟越猛地抓住溫潤的手,一個側身,避開了飛馳而來的子彈,反向朝著樹林的另一端開始跑路。敵方察覺到了兩人的意思,也不再隱蔽,而是直接走了出來。溫潤瞥了一眼,四人穿著防彈背心,身材都不算高大,但手臂上的肌rou格外發(fā)達。他們并沒有追逐兩人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溫潤和時竟越腳落地的地方,然后看準了時機,開了一槍。子彈擦著溫潤的腳踝飛了過去,雖然沒有打中,卻蹭開了一個不小的口子。這個位置正好是肌rou容易拉開的部位,溫潤忍痛跑了幾步,只感覺那個傷口在一點一點的擴大。溫潤沒有說話,跟著時竟越繼續(xù)向前,卻越發(fā)覺得跑起來吃力。時竟越看出了他的不適,稍稍減緩了速度,然后退了一步,把溫潤護住了懷里。大概是發(fā)現(xiàn)兩人的速度減慢,敵方射擊的頻率越發(fā)高了起來。溫潤和時竟越一邊躲閃,一邊跑,呼吸也越發(fā)的急促起來。敵方射擊的角度很有講究,每一發(fā)看似章亂無序,可實際上都暗藏玄機。溫潤和時竟越每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