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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付昱偉這個人可是和付安有著太過的糾葛,付安沒那么大的心對他視而不見。”溫潤心里的疑惑沒有因此而消減半分,“我也相信付安對此不會隱瞞?!?/br>“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一個,付安沒見過付昱偉?!睖貪櫧o出了這個答案,卻又皺起了眉頭,“沒見過包含著兩個意思,一個是付昱偉在劉承旭面前算不得什么,付昱偉自然沒見劉承旭的資格。另一個則是,劉承旭故意不讓付昱偉和付安見面。”“前一個理由有點自相矛盾。如果劉承旭不看重付昱偉,又怎么會把簽合約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他?”溫潤繼續(xù)分析道,“而如果是后一種……相反,付昱偉對劉承旭來說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人?!?/br>不得不承認,在這些方面,溫潤有著極強的洞察力與分析力,很快就找到了付昱偉和劉承旭之間最關(guān)鍵的一點。不過,時竟越?jīng)]有公布正確答案的意思,只是說:“你還說漏了一種可能性?!?/br>“什么?”“劉承旭帶著付安見過付昱偉,只是付安沒有認出付昱偉?!睍r竟越說。“這不可能。”溫潤連忙反駁,“就算未來的長相改變了太多,連你都能認出,付安怎么可能認不出這個改變他一生命運的人?”“認出了也不敢相信呢?”時竟越淡淡地說,“既然付昱偉之于付安而言是噩夢,那么多年前終于擺脫了噩夢,多年后又重逢,換做是你,你也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br>“我……”換位思考后,溫潤接不上話了。“更何況,那是付安一輩子的痛,他怎么愿意在別人的面前,揭自己的舊傷疤?”時竟越乘勝追擊地說,“不是任何人,都有直面?zhèn)吹挠職??!?/br>雖然時竟越是在就事論事,可溫潤總覺得他另有所指。他不就是時竟越心底那塊永遠存在的疤嗎?就算愈合了,就不痛了,可曾經(jīng)血淋淋的記憶,卻不會因此而抹滅半分。“那……不是還有相同的名字嗎?”溫潤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想以此轉(zhuǎn)移他此刻內(nèi)心的難耐。“名字這種東西,只是一個代號罷了。他們在國外生活了這么久,習慣性叫對方的外文名,又有什么奇怪的?”時竟越有些意外,溫潤會問出這樣天真的問題。幾乎是瞬間,他就捕捉到了溫潤眼底里的異樣。像是掙扎,像是不安,卻蘊滿了滿滿的哀痛。一個念頭,很快就浮現(xiàn)在了他的心底。“你以為,換了一個名字,就換了一段人生,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就能一筆勾銷嗎?”他一邊說著這句話,一邊靜靜地觀察著溫潤的情緒變化。這話落在溫潤耳里,無疑是巨型炸彈,瞬間把他原本筑起的美好世界,炸得支離破碎。不能一筆勾銷。這句話像是逃不脫的魔咒,一遍一遍在他的耳邊重復(fù)著。而每重復(fù)一遍,他就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就跟著狠狠地抽痛一下,然后隨著頻率逐漸變快而讓沉痛深入骨髓。他從不信命,從不信所謂的因果報應(yīng)。就算前世死在時誠的手下,他也固執(zhí)地認為那是他愛錯人的結(jié)局。直到現(xiàn)在,他才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報應(yīng)。前世的欠下的債,前世造成的孽,通通都要這輩子來慢慢償還。錯了怎樣,悔了怎樣,破鏡從來不會因為一句‘抱歉’就重圓。真的好痛苦啊……要不是時竟越還在面前,他真的就想掩面痛哭起來。時竟越看著他一臉的生無可戀,當即就明白了一切??墒强粗鴮Ψ奖吹哪?,他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也跟著抽痛起來。這就是他的命,這就是他的劫。時竟越長嘆一聲,然后一字一句地說:“可就算一筆勾銷不了,難道人就要在受傷的悲痛里沉寂一輩子嗎?”他的話音剛落,溫潤的手機就發(fā)出了微微的震動。溫潤看著那條來自付安的短信,耳邊響起了時竟越淡淡的聲音:“付安總會走出來的。”因此,我也是。關(guān)鍵,還要看你的覺悟。第49章如同時誠所預(yù)料的那樣,付安其實已經(jīng)認出了付昱偉。當時的場景對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好的回憶。他正被劉承旭按在辦公桌上做著那檔子事,付昱偉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們,眼中流露出的偏執(zhí)與詭譎,一度讓付安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和死人無差。付昱偉完全變了,和他記憶里的那個身影有著太過明顯的差距,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哪怕劉承旭喚的是一個陌生的英文名,哪怕付昱偉的臉只有那雙眼睛有著和從前相似的模樣,可他還是認出來了,就像是早已印刻在靈魂里的痕跡一樣。至于他的穿著與打扮,那是曾經(jīng)生活在孤兒院的自己一貫的打扮。衣服是老院長給他的,那個和藹的老人一直對瘦瘦小小的自己多有關(guān)照,像自己的親人一樣,一度讓他享受過了一段短暫卻溫暖的時光。所以在他死后,就算付安的眼睛一點不近視,他也依然選擇帶著老院長的眼鏡,好像那樣,他就能和老院長看到相同的世界。那里沒有拋棄,沒有冷漠。可他被付昱偉夫婦收養(yǎng)后,這些回憶與留念注定是留不住的。他脫下了這身打扮,從此再也沒有穿上。那副眼鏡,也在第一次和付昱偉見面時,被對方狠狠地打掉、踩碎。那是他第一次碰觸到絕望的身影,卻沒能在第一時間躲開接踵而至的災(zāi)難。付安不愿去深究付昱偉現(xiàn)在這樣做究竟有什么深意,可他的腦海里全是當年那個小孩子毫不猶豫掐死一只同他親近的小貓的模樣,疊加著十三四歲的他邊殺人邊沖自己微笑的模樣。都是一樣的眼神,一樣的暴虐無常。付安閉上了眼睛,但身體還是忍不住發(fā)抖。而劉承旭卻像是受到了這種目光的鼓舞,又像是想要一爭高下似的,動作越發(fā)得兇猛起來。雖然自始至終,付昱偉任何與正事無關(guān)的話都沒有說過,可付安就是有一種預(yù)感,付昱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這些年來他以為的解脫,對于付昱偉而言,不過是一個天真而好笑的想法。在那之后,為了逃避,付昱偉出現(xiàn),而且在劉承旭面前很受賞識的事情,他沒敢對任何人說。他開始做噩夢,像走進了一個永遠也走不出的迷宮,一點點放任著自己就這樣迷失。劉承旭自從付昱偉出現(xiàn)后,情緒也開始產(chǎn)生了巨大的波動。他成天壓著付安跟他做,而且把能用的手段與花樣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