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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習(xí)慣整理了一遍。隨后又跟著管家來到了其他房間,按著自己的喜好,對一些物件的擺放進(jìn)行了調(diào)整。等時竟越的宅子里多多少少都被溫潤放上了自家的東西后,溫潤這才覺得家的氣息更濃了。至于為什么要有家的氣息,溫潤也沒有多想,就被管家?guī)У斤垙d用晚餐了。時竟越?jīng)]有回來,據(jù)管家說,他公司有事趕不及回來用晚飯。溫潤倒也沒覺得有什么,點點頭示意自己了解,然后開始用餐。一直到十一點左右,溫潤準(zhǔn)備入睡,時竟越也沒有回來。溫潤給他留了盞床頭燈,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夢里,他又看到了自己前世死時的畫面。漫天的血色,濃稠的血腥味,不論怎么掙脫,卻依舊無法從那種絕望中逃離出來。他感受到了一個熾熱的懷抱,驅(qū)逐了他周身的冰冷??赊D(zhuǎn)眼,溫暖不再,只有冰冷的枷鎖,束縛著他。驚醒的時候,那種涼意依然盤踞在他的心頭。時竟越剛剛回來,鉆進(jìn)溫潤的被子里,見對方全身冷汗,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溫潤正想回答,手機的短信鈴音卻猛地響起。他拿過一看,簡單的四個字,蘭青死了。彼時,不過早上八點。第19章蘭青死了,死在他自己的家里。被他的手下發(fā)現(xiàn)的時候,血還是溫?zé)岬?。死得情形很慘烈,又是被人肢解,又是死不瞑目。溫潤一大早趕到蘭青的家,卻被手下攔在了距離蘭青家一公里外的地方。“蘭老大死了我們也很憤怒,可是請您不要沖動。這是時誠的報復(fù),更是他為了把您引出來而設(shè)的局?!碧m青的一個手下說道。溫潤也清楚,可卻還是狠不下心,連蘭青的一面都不見,就這樣靜默地等候著其他人給他收尸。手下看出溫潤的結(jié)怨,安撫道:“這并不能怪您。想要扳倒一個勢力,注定是要一路踩著鮮血前進(jìn),而這只不過是開始。蘭老大答應(yīng)為您效力的那一天起,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請您一如既往堅定地走下去,成功,將會是對這些流血最好的回報。”溫潤看了他一眼,問:“你叫什么名字?”“元慶肅。”手下回答。“蘭青手下的幫派,就暫時交予你負(fù)責(zé)吧?!睖貪櫯牧伺脑獞c肅的肩膀,囑咐說,“把人心穩(wěn)定下,然后處理好蘭青的后事。這期間,盯緊了我會所里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勢必查出那個把蘭青出賣的人?!?/br>溫潤不是沒有預(yù)料到蘭青可能送命,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竟來的如此之快。時誠在得知蘭青就是同付安有過交易的人后,居然沒有進(jìn)行相關(guān)的調(diào)查,就直接把人殺了,他可不認(rèn)為,這是因為對方氣急敗壞了。時誠是個步步為營的人,如此打草驚蛇的舉動,只可能是他已經(jīng)百分百認(rèn)準(zhǔn)了蘭青背后有人。也就是說,有人通風(fēng)報信。這個人斷然不是汪思憶,若是她想要揭露自己,那么早在猜到是自己的那一刻就直接告訴時誠,而且不會明目張膽地指出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會在時誠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后,才告訴對方,這只會引起時誠的反感,甚至終止兩人的聯(lián)姻的計劃,反倒達(dá)不成她想要挫一下對方銳氣的目的。更何況,她沒必要去做這種半點不討好,甚至是拉起其他幫派仇恨,給自己樹敵的事。排除汪思憶,他同勢力聯(lián)系都是親自聯(lián)系,而且用了暗碼,不存在中途走漏風(fēng)聲的可能。而且也不可能是勢力內(nèi)部走漏的風(fēng)聲,要是這樣,依時誠的性子,早就把整個勢力一次性解決完了,而不是單單解決一個蘭青,以此拉出他背后的主謀。所以,這個人,一定是內(nèi)鬼,而且是存在于他會所里的內(nèi)鬼。到底是誰?溫潤把會所里所有自己叫得出名的人都排查了一遍,卻并沒有找到任何一個行為可疑的。最終,他只能作罷。回到家,溫潤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時竟越自溫潤心神不定地出門后就一直放不下心,干脆翹了班,安心地等溫潤回來,陪著他。見到溫潤后,時竟越把他帶到沙發(fā)邊,給了他一個擁抱。兩人都沒有說話,就像這樣半摟半抱的依偎著,沉默了一個早上。用過午飯后,溫潤才開口說:“我曾經(jīng)并沒有把扳倒時誠看作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一直認(rèn)為,只要我把一切都謀劃好,把一切都安排好,那么成功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也不是沒有預(yù)料到這一路上有殺戮有流血,只是不曾想過,才踏出第一步,就是滿世界的血色。”時竟越定定地看著他,問:“你怕了嗎?”“我……”溫潤沉默。“你要是怕了,完全可以靜心地待在我身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扳倒時誠也好,滅了時誠也罷,就算是想要這個世界毀滅,我也一樣做給你看?!睍r竟越冷靜地說,“可是,你甘心嗎?”“不能親手除掉你恨的人,不能親手讓他還清他的罪孽,你甘心嗎?”“不?!睖貪櫧o出了肯定的回答。“既然你心中有明確的答案,又為什么退縮,又為什么怯懦?你既然決心站在時誠的對立面,就已經(jīng)走向了一條充滿了鮮血的殺戮之路。這樣的你,還以為,在人死后悲傷一下,悼念一下,就能消除你把他推向死亡的事實嗎?”這一刻,時竟越看不懂溫潤。前世的溫潤,僅僅是為了自己所謂的那份愛,毫不猶豫,就拿起刀捅向自己,甚至是一刀刺進(jìn)要害。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兩年多,這期間的情誼難道連蘭青這樣僅是手下的人都比不上?溫潤為他難過,為他心塞,對自己呢?怕是連半點憐憫都沒有吧。時竟越只覺得自己內(nèi)心深處,仇恨的血液又一次沸騰了起來。他很想現(xiàn)在就和溫潤撕破臉,瘋狂地占有他,折磨他,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質(zhì)問,前世的他為什么就能對自己通下狠手。他甚至想把溫潤的心挖出來,看看那里面到底有沒有自己的位置。就在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的一刻,卻聽得溫潤嘆息道:“你經(jīng)歷過絕望嗎?你經(jīng)歷過那種滿目都是鮮血的絕望嗎?我曾經(jīng)用這雙手,殺死過一個可能很愛我的人。那時候我恨他,我怨他,所以為了時誠,我殺了他。他的鮮血充斥著我的整個世界,那是我第一次從赤紅里面,看到絕望。只是,那個時候的我并不懂人死了,代表著什么意思。所以我用冷漠去對待,用無情去逃避,似乎這樣,就可以淡忘人命死在自己手上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