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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好安靜?
楚父帶著下人火速趕到前院,竟然有人想要帶歪乖兒子,簡直是皮癢,找抽。
楚塵看到援兵來了,麻溜放手,四哥,你千萬不要怨小弟,小弟也是為了阻止你去看狐妖,被狐妖迷惑心智。
楚父揪著四兒耳朵咆哮,水石抬頭看父親,為何他只能看到父親嘴動,耳朵好疼,父親表情為何如此猙獰。水石痛哭抱著父親水桶腰,“爹,兒子失聰了,你要為兒子做主,兒子就想帶小弟欣賞美人,小弟竟然讓兒子失聰了?!?/p>
四兒心性楚父怎能不知,這家伙又在裝可憐,楚父趴在兒子耳邊大聲吼一聲。
水石立刻跌坐在地上,捂著耳朵,耳膜受到二次傷害。
楚父尷尬笑了,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震的虎軀一震,“不好意思,沒剎住,聲音有些大了。”楚父為什么這么溺愛小兒子,五個兒子中,就小兒子像他,一聲巨吼,整間宅子的人全部能聽的清清楚楚。
水石被抬到床上,這次水石徹底失聰,“大夫,我兒子真的沒事!”楚父追著大夫問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四兒真的聾了,他良心不安,楚父憤恨瞪著小五。
楚塵吹著哨子,看著窗外,他吼完之后,四哥還能聽到聲音,四哥耳聾,真不能怪他。
“過一段時間,興許自己就好了,注意,千萬不能讓病人聽到尖銳聲音,要保護(hù)好病人耳朵?!贝蠓蛞彩菬o語,好好一個少年郎,竟然被自己家人吼聾了,聞所未聞。
楚母去聚會,聽到下人匯報,四兒子被老不死的吼聾了,她怎么交代老男人的,說話溫柔些,別張開嘴,像莽夫一樣大吼大叫,這要多大威力把兒子吼聾。
楚母和諸位太太告別,殺回家,正巧聽到大夫說的話,翻譯過來就是四兒也許永遠(yuǎn)好不了。
楚父有些冷,大夫見情況不對,趕緊告辭,剛出楚府,大夫就聽到連綿不絕殺豬聲,他是怎么交代的,不能讓病人聽到尖銳聲音,這一家子真是沒救了。
楚父四肢扭在一起,楚塵看的目瞪口呆,這么胖的身子,能做出這么高難度的動作,真是絕了。“娘,大夫說四哥不能收到驚嚇?!背m脫下外袍,卷成團(tuán),遞給母親。
楚父眼淚汪汪看著小五,好狠心吶,見死不救,添油加火,看錯你了。
楚母接過衣服,塞進(jìn)老男人嘴里,跑到四兒子身邊,“兒啊,娘給你報仇了?!?/p>
水石躺在床上,今天發(fā)生什么?他就邀請小弟去看美人,他怎么就聾了,兩滴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楚塵不停懺悔,真的對不起,事情脫離掌控。不過這樣也好,四哥就不會去看狐妖,也不會被狐妖迷惑,死的凄慘。
小肥豬不理解人類思想,水石只是暫時失聰,過些日子就會好,干嘛一副苦歪歪的樣子,這事小肥豬決定不告訴楚塵,以后給楚塵一個驚喜。
“四哥,你放心,以后小弟就當(dāng)你的耳朵,四哥到哪,小弟就會跟到哪,一輩子不離不棄?!背m握著水石的顫抖冰冷手掌。
楚父示意下人把他抬出去,趕緊把那個大夫找來,他四肢可能脫臼了。
水石冷漠看著小五,神色哀怨,輕啟薄唇,“滾~”沒有怒吼,有的只是無力低語。
“四哥,我先走了,等你消氣,我再來看你,做你的眼。”楚塵轉(zhuǎn)身悄悄開溜,老娘還不知道這事是他引起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全身而退。
“小少爺,我們要逃嗎?”石頭小心問道,府里氣氛有些怪異,現(xiàn)在不走,更待何時。
“干嘛要逃,四哥的事又不是我干的?!背m拒絕逃竄,這不是明顯告訴大家,他心里有鬼。
楚父死死盯著五子,老子都是為了你背著一身債,不幫忙就算了,還起哄。
“我是你的耳,帶你傾聽四季的變化……”楚塵一臉微笑從楚父身邊穿身而過,嘴里哼唱出動人的歌曲。
“小姐,聽說楚府四少爺耳朵聾了,被楚老爺獅子吼震的,楚小公子也有參與?!毙觾阂荒槗?dān)憂,又是高門大院爭奪財產(chǎn)的戲碼,親兄弟窩里斗。楚府一窩子妖魔鬼怪,小姐嫁過去,會不會英年早逝。
“含香,問問爹娘要不要備上禮物到楚家看看?”孔臨沂放下書,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那個輕浮身影。
“是,小姐?!焙憷觾合氯?,這丫頭話太多了,難道是她多心了,她總覺得杏兒一直教唆小姐悔婚。
杏兒整理衣服,有些不滿,“含香,你下次不要隨便拉我,我還要服侍小姐呢!”
“你怎么不識好人心吶,小姐和楚小公子的事,不是我們下人可以評論?!焙阌行┥鷼?,要不是看在杏兒還小,兩人是同鄉(xiāng),她才懶得管,“以后都不管你了?!?/p>
“不管就不管。”杏兒轉(zhuǎn)身找小姐,她要幫小姐脫離苦海。
“小弟,你又調(diào)皮了!”楚南星點(diǎn)著小弟額頭,他就出去一趟,還沒到家就得知四弟聾了。
“大哥,是老爹調(diào)皮,可不能怪我?!背m趴在桌子上,“大哥,四哥不理我怎么辦?”
“要是我,恨不得剁了你。”楚大哥先去找父親,讓父親沒事閉上嘴巴。
“兒子,你快來救救爹。”楚父身上打著石膏,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四肢無法彎曲移動,只要脖子以上可以動。
“爹,你又怎么了?!背闲切睦?,可以當(dāng)做他沒有回家,還在其他地方巡查商鋪?
“我用力過猛,四兒聾了,你娘用力過猛,爹的韌帶被拉傷了,趕緊找個院子,把爹偷偷運(yùn)出去。”楚父求道,可憐兮兮看著大兒子,“你就幫幫爹,要不然爹就直接上吊,做鬼也要纏著你。”
水石像幽靈一樣飄到楚南星身后,一雙幽怨的眼睛死死盯著楚父。小侍搬來椅子,水石坐下,保持相同姿勢盯著楚父,眼中有千萬句話,吐不出,自傷憐。
最近四兒子沒事就來他這邊轉(zhuǎn)悠,每次都這樣盯著他,他想逃,雙腿打著石膏,他想抱頭痛哭,手臂也打著石膏?!八膬海憔宛埩说?,爹錯了還不行嗎?”
“老爺,四少爺聽不見?!毙∈毯眯奶嵝?。
“你寫字,讓四兒看。”楚父命令小侍趕緊寫字。
“夫人不讓下人管你和四少爺之間的事。”他們也無能為力。
“兒啊,你幫幫爹,爹心痛??!”四兒變成這樣,他難受,“你就把爹運(yùn)走,隨便找個宅子都行。”楚父老淚縱橫,都是小五惹出的事,為何受傷的總是他。
“四弟,我是大哥?!北绕鸶赣H,四弟更可憐,通過四弟的事,讓父親長長記性也好。楚南星決定還是讓父親在府里好好躺著,對大家都好,辛苦父親了。
水石恍然回過神,握著大哥的手,“哥,你把我送到寺廟當(dāng)和尚算了,活著好沒意思?!?/p>
楚南星知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