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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聲笑了起來,“他想成龍,我便與他各取所需,也算是順水人情,有何不好?”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沒有迷人的反派角色了,他不迷人,一點也不,就是個反派,我再也不寫迷人的反派角色了!至于竹瀾和小白,你們不要想了……我發(fā)過誓,這篇文再也不寫副cp了(基友,快把刀挪挪,脖子要割破了QAQ)然后要跟大家說一件事,我這個月4-7號,12-15號,25-30號都要去外地調(diào)研,下個月回國大概20天調(diào)研,所以更新量會減少一些,但會保持在3000以上,愛你們,么么噠。第14章第十四章屋內(nèi)人多煩悶,應周便索性溜出來坐在了回廊抄手上。小白懶洋洋趴在他身邊,雪白的尾巴蕩在身后一甩一甩,好不悠閑。傾盆大雨轉(zhuǎn)為淅瀝細雨,仿佛將所有渾濁泥濘都清洗了一遍,空氣清新,應周終于能好好呼吸,只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他悠閑伸了個懶腰,身后門扉輕啟,許博淵的聲音自后頭傳來,“太醫(yī)說阿鸞只是失血過多,修養(yǎng)幾日就好了?!?/br>應周笑了笑,“那便好。”兩人一起看著院中滿地落葉殘花,屋檐上落下一串串晶瑩水珠,如珠簾玉璧,許博淵沉聲道:“應周,謝謝。”應周的手有一下沒一下落在小白頭頂,“舉手之勞,不用客氣。”“阿鸞是我唯一的親人,你救了她,這份恩情我必須承,你……”許博淵看著他的背影,停頓了片刻,“你若是有什么難處,我可以幫你?!?/br>應周心想,他并沒有什么難處啊,許博淵為何有此一說?就聽許博淵繼續(xù)道:“你想不想離開琊晏閣?我可以為你贖身?!?/br>“唔……”應周扭頭看向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已經(jīng)不是琊晏閣的人了這件事。——竹瀾幫他施下了法術(shù),琊晏閣里的人都不會記得曾經(jīng)有過他這個人,他要是這會兒回去說自己要贖身,那才是莫名其妙。他這一臉糾結(jié)落在許博淵眼里,倒像是猶豫踟躕。許博淵以為他是怕離開琊晏閣后沒地方去,便將準備好的話緩緩說了出來:“昱王府在京里還有些產(chǎn)業(yè),藥房酒樓之類,都有妥帖的人打理著,你看看有什么感興趣的,我轉(zhuǎn)讓一處予你,每年盈利足夠衣食無憂。另外京郊有一處莊園,本是我為阿鸞準備的陪嫁之一,你若無處落腳,那處莊園也予你。等年底鋪子分了紅,京中想置辦在哪里都可以?!?/br>雖說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但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他自認為這條件開得已是十分厚道,且不說琊晏閣那樣的地方,小倌進去容易出來難,要幫應周贖身恐怕要廢不少周折,便是他昱王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無論哪一處拿出來都是價值千金,應周在琊晏閣賣身一輩子都賺不了那么多錢,他根本沒有理由拒絕。然而應周聽完后心里卻“咯噔”一聲,心想許博淵說這些話,莫非是在婉轉(zhuǎn)地趕他走?他下凡本就是為了保護許博淵,幫他成為人皇,好不容易叫他找到了人,若是就這樣走了豈非前功盡棄?應周心念電轉(zhuǎn),此刻須得厚著臉皮,賴在這里不走才是上策——他扭過身子認真分析道:“雖說詛咒已經(jīng)破解,但那下咒之人還沒抓到,萬一他再出手呢?我暫時還不能走,須得把那人抓住了才行。不如你……”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廉恥之心的,說到這里忍不住紅了耳朵尖,“不如你再留我住上一段時間,我不挑食,什么都吃,也不太占地方,哪里都可以睡,很好養(yǎng)活的,你府里養(yǎng)了這么多人……”他本來想說既然有這么多人了,多他一個也不多,但話到嘴邊還是覺得太過厚顏無恥,遂改了口,“我也可以跟他們一樣干活的?!?/br>應周所言倒是出乎許博淵意料之外,尋常人聽到如此豐厚的條件,沒有道理不接受,就算是推拒也多半是惺惺作態(tài)。偏偏應周表情誠懇,仿佛真的不求其他,一心只為抓人似的。他并非一個多疑之人,然應周所言所做,讓他沒有辦法不多想。應周身上謎團實在太多,昨夜他為何會在深夜里出現(xiàn)在京郊樹林中,那個時辰城門早已關(guān)閉,他是如何出的城,后來又是如何進的城;那只白虎與這只白貓是什么關(guān)系;令許婧鸞起死回生的玉佩又是怎么回事?雖然難以想象,但比起鬼神之說,其實這整件事,還有另外一個更為合理的解釋。——這一切其實都是應周自導自演,設(shè)計好的。如果這樣解釋,所有謎題就能迎刃而解。這場綁架本就是應周主導,因此他才能掐著時間等在林中,而他既然有能力買兇,進出城門自然也不是什么難事。此后的起死回生,也可能是特制的毒|藥帶來的假象。他引導著自己,裝神弄鬼演了這一出戲,目的就是為了接近自己。但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應該說,許博淵覺得自己身上并沒有值得應周繞如此大一個圈來圖謀的東西。他不過是一個還未承王位的世子,任著看似高位卻沒有實權(quán)的閑職,除了外祖家留下的一點產(chǎn)業(yè),實在沒什么可以讓人圖謀的東西了。應周在琊晏閣那樣的地方接客,見過的權(quán)貴不會少,緣何舍近求遠,來設(shè)計他呢?“真的……”應周期期艾艾看著他,正準備再列舉幾個留他下來住的好處,忽然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名下人打著傘跑了過來,“世子,太子殿下來給郡主探病,此刻已經(jīng)在門口下了馬車,往內(nèi)院來了!”談話戛然而止,應周注意到許博淵的眼底瞬間掠過明顯的不快,但下一刻已經(jīng)恢復如常,他道:“知道了,請殿下過來罷。”言罷他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應周,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人間富貴最貴不過帝王家,若應周真是有所圖謀,攀附太子總比他這個無權(quán)的世子有用一些。而一步之隔的應周心想的卻是,但凡是人間的話本子,十本里起碼有五本都愛寫宮廷皇家的故事,其中必定要出現(xiàn)的人物里,就有太子一項,或精明睿智,或愚蠢不堪。他要幫許博淵成為人皇,前路最大的阻礙首先是現(xiàn)任人皇,其次就是這位太子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今日有機會得見,還得好好觀察觀察才行。兩個人各懷心思,一時誰也沒有說話。不一會兒,下人們簇擁著一名青年男子進了小院。這人與許博淵五官之間有幾分相像,但天庭不如許博淵飽滿,勾著半側(cè)唇笑的樣子有些傲人,一身絳色四龍紋袍,身材較之許博淵也更瘦弱些,總之哪哪都沒有許博淵出眾,但應周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那人胸口一團金芒耀眼閃爍,赫然是金龍之氣!許博淵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