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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他抱在懷里,連忙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去?!?/br>“怎么了?”沈幕城沒有如言放下他,而是穩(wěn)步踏上樓梯。“我自己走就好了,你也不嫌重啊?!绷_少恒說道,若他還是當年十七八歲的年紀還好,可如今作為一個三十歲的大男人,被沈幕城這樣抱著上樓怎么也覺得不好意思。“不重。”沈幕城意有所指地說,“比顏料要輕一點?!?/br>羅少恒剛睡起來,對他的話反應慢了半拍,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頓時有些臉燥,輕咳了一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沈幕城輕笑了一聲,抱著他上了二樓,直接回到房間將人放到床上。“下次不要在客廳等我,容易感冒?!鄙蚰怀翘嫠猛馓椎念I子,發(fā)現(xiàn)他外套里面只穿了薄薄的睡衣,不免皺眉,“怎么穿這么少?”“剛洗完澡不冷。”羅少恒說道,其實屋里開著暖氣,他又蓋了毯子確實不覺得冷。“下次多穿點,早點睡吧”沈幕城叮囑了句便準備離開,羅少恒伸手拉住他。“我等你這么晚,你就這么走了?”羅少恒問。沈幕城看了眼他拉著自己的手:“那你想怎么樣?”“晚安吻。”羅少恒將左臉湊過去,“嗯?”沈幕城定定地看了他幾秒,一手覆在他的右臉上微微用力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俯下身靠近他,晚安吻便落在了他的唇上。☆、第29章29沈幕城的唇壓上來的時候,羅少恒的眼睛微微睜大,直愣愣地看著他。他只是想討個甜頭,沒想到開出了個大彩。“閉上眼?!鄙蚰怀俏⑽⑼碎_一點,鼻尖抵著他的鼻尖哄道。這樣近的距離,他的氣息噴灑在羅少恒的唇間,帶著撩人的曖昧,竟然比昨晚唇舌相抵的深吻還讓人酥麻。分開十年,羅少恒何曾與人這樣親近過,何況眼前這個人還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他此時只覺得沈幕城覆在自己臉上的手像是帶了火一般,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想更親密一點。他心里這般想著,主動伸手摟住沈幕城的脖子,微微往前一湊,便將兩人分開的唇又再次貼合。他的主動讓沈幕城一頓,隨即反客為主,含住他的唇,幾番舔吸后舌頭頂入他的口內(nèi),加深這個吻。這個吻持續(xù)的時間很長,沈幕城的手輕輕撫摸著羅少恒的側(cè)臉,舌頭深入他的嘴里,舔*弄他柔軟的舌尖,交換彼此的唾液,發(fā)出“嘖嘖”的濕濡聲。唇舌相纏發(fā)出的曖昧聲讓羅少恒有些臉紅,卻也舍不得放開沈幕城。他一手勾著沈幕城的脖子,一手扶在他的腰上,微張著嘴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肆意攪動,未來得及咽下的唾液從唇角滑下,扯出一道銀白的絲線,很快又被舔走。“喜歡嗎?”沈幕城輕啄他的唇,低聲問。“喜歡?!绷_少恒只說兩個字,又湊上去與他接吻。吻著吻著竟變成了他躺戚床上,而沈幕城壓在他身上,溫熱的唇舌滑到脖子處,在那里吸出一個個紅色的印記。羅少恒摟著他的腰,微微仰頭,脖子處傳來的酥麻感讓他輕哼了一聲,發(fā)出類似愉悅的鼻音。他這一聲讓沈幕城的動作一頓,隨退即又堵住他的嘴。這一次的吻有些粗魯,最后羅少恒只能揪著沈幕城的袖子喊停。吻他的滋味太美好,沈幕城有些不舍地吸吻他的下唇幾下才退開,低頭打量他。因為喘息的原因,羅少恒的臉有些微紅,但更紅的是自己被吸吻過度的雙唇,帶著直白的誘惑,而他還不覺自覺地舔了舔嘴角,讓沈幕城眸色加深,手掌摩挲了幾下他微紅的臉說:“別刺激我?!?/br>“嗯?”羅少恒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沈幕城拇指往前移,按在他濕潤了唇角上,曖昧地揉了幾下。羅少恒有些懵,他只是覺得嘴唇有些麻,下意識地舔了舔罷了,沒想到在沈幕城眼里倒成了刺激。“咳?!彼b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推了推沈幕城,“你太重了。”沈幕城用手將自己撐起來,看著羅少恒微紅的耳尖,突然很好奇自己眼前親他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是這個反應,那么如果自己更近一步的話,他又是什么反應……一想到這里,他就如同感覺下腹有團火在燒。……鎮(zhèn)定點,他身體還沒完全好。沈幕城心里說道,伸手將他從床上拉起來,沒忍住低頭又親了親他的唇,說了句“晚安”便起身離開了房間,順道幫他把門關上。他離開后,羅少恒定定地坐了一會,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一副老僧入定的神情。半晌后,他突然整個人一轉(zhuǎn),撲到被子上。“……簡直要硬啊,一定是吃素太久了。”羅少恒把臉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發(fā)紅的耳朵。在床上趴了好一會,他爬起來把外套脫了丟到一旁的凳子上,整個人縮到被子里。被暖和的被子包圍著,這兩天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羅少恒很快便睡著了。大概是這兩天回憶的東西有些多,夢境竟然將他帶回了沈幕城當年出事的那一年——“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羅少恒按掉電話,有些心不在焉看著眼前的畫架,對連旁邊跟他說話的同學也沒有注意,直到對方推了推他才反應過來:“什么?”“我跟你說話呢,之前不是說周末組織去山里寫生嗎?你要不要一起來?”同學問。如果是平時羅少恒倒無所謂,但他自昨晚開始就一直聯(lián)系不上沈幕城,電話和信息都沒有收到回復,現(xiàn)在心里正擔心,也就沒有什么心思去寫生,便說:“我還有事,你們?nèi)グ伞!?/br>“什么事啊?”同學問。“家里有點事,我先回去了?!绷_少恒隨便敷衍了句,收拾自己的畫具離開了畫室。回到家里,羅少恒又打了沈幕城的電話,依舊顯示無法接通,聽著電話里傳來機械的冰冷女音,他心里竟然有些怪異的不安。之前雖然沈幕城出差也偶爾有聯(lián)系不上的時候,但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一樣讓他心神不寧。“也許只是手機沒電了?!彼晕野参康溃呛芸煊执蛳诉@個可能,從昨晚到今天下午,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就算當時手機沒電現(xiàn)在也總該充好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