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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澤田綱吉動手,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相片交給澤田綱吉,這是活躍在意大利的鄭直的照片。照片中的鄭直滿身血污,他手捧著一顆滴著血的心臟,并將臉湊近心臟,像是要親吻那顆心臟一樣,他的嘴里噙著玩世不恭的微笑,就像個徹頭徹尾的惡魔。里包恩說道:“我們也不清楚皆川正直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正在意大利,被意大利一個黑手黨家族的人懸賞一百萬歐元追殺。他對追殺他的人完全不留情面,兩天時間已經(jīng)殺掉了三十多名追殺他的黑手黨,他殺人的手段也越來越殘忍。他在意大利引起了不小的sao動,也惹怒了不少黑手黨家族,不過他目前并沒有離開意大利的打算。阿綱,你打算怎么做?”澤田綱吉的臉色隨著里包恩的話變得慘白了許多,他脫下手套,撫摸著照片上那個冷漠的身影:“怎么做……我要去意大利找他,問清楚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br>“現(xiàn)在西西里島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你去意大利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也不一定能找到皆川正直。而且既然皆川正直選擇離開,也就是說他認為你們沒有辦法幫助他。就算你運氣好去到意大利并找到了他,問清楚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又能做什么?”澤田綱吉握緊拳頭:“那種事還用說么,我喜歡他,他遇到問題我卻不去幫助他的話,還有什么資格繼續(xù)喜歡他!”第054章導讀:綱吉,你才是這個世界上的勇者吧深夜兩點四十分。某處公寓樓的其中一間公寓的廚房里正亮著微弱的燈光,鄭直從冰箱里翻出一些即食品和一大瓶礦泉水解決溫飽問題,他弄出的動靜有點大,不過并沒有驚醒被他用幻術(shù)深度催眠的公寓主人。連續(xù)多天靠這種垃圾食品來維持體能,這讓鄭直出現(xiàn)了嚴重的營養(yǎng)不良,他明顯地感覺到生命的盡頭正在步步緊逼。今天已經(jīng)是大逃殺游戲的第四天了,為了活命鄭直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殺掉了多少人,他和白蘭之間的游戲已經(jīng)演變成整個西西里島的問題,即使現(xiàn)在白蘭把對他的懸賞給撤掉,那些和他結(jié)下仇的黑手黨也不可能停止追殺他,按這個發(fā)展走下去,他也許死后的尸體也許會被仇家分尸喂狗,不過那樣也好,總比死后的骨灰被人當做玩具來玩要好。鄭直在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用繃帶配合傷藥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給仔細纏好,穿起了一套公寓男主人的襯衫西褲,他把過長的衣袖褲腿給卷起來,拎著自己那打包好的被血液浸透的血衣正要離開這個家的時候,一個穿著蕾絲睡裙的小女孩揉著眼睛走過來,正好和鄭直打了個照面。小女孩的身高只到鄭直的腰部,她吃力地仰起頭來看著穿著爸爸的衣服的鄭直。小孩天生就對大人的善意和惡意特別敏感,小女孩并不害怕鄭直,反而還有些親近,她稚嫩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睡意:“叔叔為什么會在愛莎的家?”很意外的,小女孩說的并不是西西里島方言味很濃的意大利語,而是一口非常地道的英式英語,看來他們一家是從英國移民過來的。鄭直蹲下身來揉了揉小女孩柔軟的金發(fā):“對不起,叔叔在找回家的路,一不小心迷路到愛莎的家了,能原諒叔叔么?!?/br>叫zuoai莎的女孩同情地看著鄭直,她踮起腳尖,笨拙地用她那胖乎乎的手掌摸了摸鄭直還帶著濕意的黑發(fā):“愛莎原諒你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一定很難過,愛莎把運氣分一點給叔叔吧,祝你早點找到回家的路。”對陌生人毫無戒心的小蘿莉親了親鄭直的臉頰,對他露出個甜甜的微笑。“謝謝你。”鄭直摸了摸被親到的臉頰,頓時覺得他連續(xù)多天來的疲憊都一掃而空了,蘿莉真是一種充滿治愈的生物?!笆迨遄吡耍瑦凵欢ㄒ】档爻砷L哦。”鄭直離開公寓樓之后,又遇到了一波追殺他的黑手黨——鄭直已經(jīng)用幻術(shù)換過許多張臉了,在這生命受到嚴重威脅的這幾天時間里,他的幻術(shù)突飛猛進,奈何人外有人,偶爾還是會有人識破他的偽裝。還好這波追殺他的黑手黨人數(shù)并不多,鄭直只是受了點輕傷就把對方給殺完了。大逃殺游戲的第五天,鄭直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頭頂戴著一雙貓耳,臉上架著一副小丑式紅鼻子白胡子兼有的玩具眼鏡,模樣有點滑稽可笑。他打了個哈欠,眼鏡下nongnong的黑眼圈明顯地顯示出他到底有多么睡眠不足。鄭直掏出老人機,嘗試著撥打白蘭的電話,可是手機已經(jīng)無法使用了,想也當然,手機丟失了那么多天,老人就算再懵懂也知道該去辦理掛失了。鄭直只好找了臺投幣電話亭,重新?lián)芡税滋m的電話,幾聲長音過后,白蘭疲倦的聲音從話筒里響了起來:“哪位。”不過就不清楚這疲憊是受到大逃殺游戲負面影響,還是太過用功研究解除詛咒的方法造成的了。鄭直言簡意賅地說明來意:“我是皆川,我們約定五天游戲已經(jīng)快到了,我們要在哪里見面?!甭牭洁嵵钡脑捴?,白蘭一直保持著沉默,如果不是鄭直還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他都要以為白蘭撂下電話了。鄭直撇了撇嘴:“事到如今,你該不會想要毀約吧?別讓我看不起你啊,白蘭?!?/br>白蘭笑了起來,他對鄭直咄咄逼人的提問避而不答:“我找不到解除你詛咒的方法,倒是知道了一些別的事情。你身上的詛咒即使解除了,以你現(xiàn)在使用火炎的力量的頻率,你也絕對活不過三天,每天都在使用著身體的你對這件事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詛咒不解除的話,你還能以靈魂的狀態(tài)在指環(huán)中繼續(xù)活下去,甚至還有可能換別的身體來繼續(xù)活下去。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執(zhí)意要解除詛咒呢?”鄭直當然不可能據(jù)實以告,“你這種人怎么可能明白我對自由的追求。按照我們游戲的約定,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你,不要惹我生氣啊?!?/br>現(xiàn)在的白蘭對鄭直雖然感興趣,但是他并沒有像十年后的白蘭那樣仔細研究過鄭直的事跡,只是隨意地翻了幾頁鄭直的傳記,所以他并沒能真正理解十年后的白蘭執(zhí)意要殺死的鄭直的那份恐怖,他隨意地拒絕道:“抱歉,在你被詛咒變成指環(huán)的靈體之前,我是不會見你的。游戲也會有意外因素的?!?/br>鄭直輕輕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鐵了心不來見我了。白蘭,你還記得我的夢想吧,那你應該能猜到我來西西里島之前那三天去做了什么……”白蘭和鄭直在認識的這一年多的時間,曾經(jīng)費盡心機整理出世界上所有擁有核武的國家的專門負責掌管核武器運作系統(tǒng)的軍官名單,意大利掌管核武系統(tǒng)的軍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