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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丸井文太像個樹懶一樣趴到了鄭直的后背上:“小直,你都上四節(jié)課了,還不膩么?快別管這些數(shù)學題了,我們?nèi)コ晕顼埌伞!闭f到自己苦手的科目,文太小豬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鄭直笑了笑,不為所動地繼續(xù)在練習本上繼續(xù)解題,上一世二十五年的人生吃盡了苦頭,能像現(xiàn)在這樣生活在安定的社會上,坐在教室里學習,這對鄭直來說無疑是最寶貴的生活。雖然這個世界上網(wǎng)球的招數(shù)非常不科學,但他仍非常感謝選擇了這么一個安定世界的冰島雪子,能成為這個玩家的引導精靈真是太好了。當鄭直、丸井和仁王三人來到食堂的時候,網(wǎng)球部其他正選們都已經(jīng)到了,因為晚到而沒能買到自己最愛的炒面包的丸井纏著鄭直不停地碎碎念,完全沒注意到今天的餐桌上和往日有所不同。就在丸井勒得鄭直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丸井條件反射地看向聲源,一個粉紅長發(fā)少女坐在柳生的旁邊,正友好地對他露出微笑。鄭直感受到鉗制著他的力道漸漸松了下去,他看著溫婉如水的冰島雪子,不禁有些自得,看來他的少女擁有相當出色的相貌,戀愛加分道具GET。長午餐桌上,圍坐著九位少年與一位少女,柳生體貼地為冰島雪子介紹他引以為豪的摯友們,介紹其他人的時候,冰島雪子的表現(xiàn)都非常恰到好處,不會太過親近也不會讓人感覺到疏遠。可是介紹到鄭直的時候,冰島雪子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茫然,在聽到鄭直是網(wǎng)球部經(jīng)理的時候,她的表情更是變得古怪起來。冰島雪子的眼神中帶著審視:“皆川同學是網(wǎng)球部經(jīng)理啊?!?/br>鄭直抽了抽嘴角,我的公主,你一個對網(wǎng)球部來說是外人的人,一上來就挑剔正選們都認可的經(jīng)理真的可以么?鄭直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解釋道:“準確來說應該是臨時經(jīng)理,原來的經(jīng)理比嘉同學到瑞士當一個月的交換生,我臨時接替一下他的工作?!?/br>“原來是這樣。”冰島雪子明顯松了口氣。對冰島雪子的行為,柳生皺著眉說道:“雪子,你該不會把小直給忘了吧,以前不是一直叫小直做正哥的么?”而且因為小直身體一直不好,你總是非常照顧他,我就是因為這份善良才喜歡上你的啊……雪子,你才離開不到三年,就已經(jīng)徹底地忘了小直么?鄭直終于確認了心中那份強烈的違和感,他真的快要被他的公主給蠢哭了,短短的幾句話就幾乎讓剛才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美好形象給毀掉,這智商壓制不要太明顯才好啊喂!鄭直在冰島雪子開口之前搶白道:“比呂士,對不起,我之前一直瞞著你。在雪子轉(zhuǎn)學來立海大之前我到東京去見過她,那時候是我不好,我們吵了一架,雪子在生我氣呢?!?/br>鄭直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柳生也不好太追究冰島雪子的不是,畢竟小女生愛耍脾氣什么的再正常不過了,反而會讓人覺得她有些可愛。還好冰島雪子也沒笨到家,在鄭直的‘提醒’之下終于管住了嘴巴,一頓午餐在還算不錯的氛圍下結(jié)束了。午餐結(jié)束各自散伙的時候,鄭直找到了幸村,這個在餐桌上一直微笑不語的網(wǎng)球部帝王。“幸村,我有一件事想要征求你的同意。我一個人承擔網(wǎng)球部經(jīng)理的工作有些吃力,希望你能考慮再給網(wǎng)球部找一個經(jīng)理?!?/br>“說的也是呢,”幸村(175CM)微低下頭看著比自己矮了接近十公分的鄭直,“你心中有什么人選么?比如……那位新來的轉(zhuǎn)校生北島雪子?”雖然冰島雪子的確是鄭直心目中的不二人選,但他怎么會老實相告?“怎么可能,部長你真是說笑了。雖然我現(xiàn)在并沒有確切的人選,但這個經(jīng)理最好還是在網(wǎng)球部的二年生里頭挑選,這樣畢業(yè)考臨近的時候,我們?nèi)晟膊挥锰^擔心網(wǎng)球部的事安心去備考?!边@樣他也可以有更多時間去為他智商欠費的公主的戀情鋪路了。幸村伸手捂住嘴巴思索了一下:“你的這個提案我會考慮的。”“謝謝你,幸村。而且還有一件事……雪子的姓是冰島,不是北島。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你好歹也把她的名字給記清楚啊?!?/br>幸村笑里藏刀:“她漂亮么,其實我覺得皆川比冰島更漂亮?!?/br>長著一張路人臉的鄭直堅定地擺手否定道:“不不不,其實幸村才是最漂亮的那個,校園論壇里還有過一個美人調(diào)查帖子,幸村居然以男性的身份位居第二,真的很了不起呢。”說這話的時候,鄭直明顯看到了幸村臉上寫著一行字——你在調(diào)戲我?接下來一周的時間,立海大附中的日常并沒有發(fā)生太多的改變,鄭直暗中的布置也開始漸漸生效,有關(guān)冰島雪子正面積極的傳言悄悄地流傳開來,比如她精通體能訓練的科學安排、會做非常多種口味的蛋糕、非常擅長輔導功課等等。冰島雪子與網(wǎng)球部的正選們也逐漸地熟悉了起來,除了城府極深的幸村精市和柳蓮二以外,正選們對她都抱有不同程度的好感。而柳生也在鄭直‘不經(jīng)意’說漏嘴的情況下知道了增加一名網(wǎng)球部經(jīng)理的事。一切都如鄭直計算的那樣順利進行著,雖然有冰島雪子和班上的女生們相處得不好這么一個小小的瑕疵,但這并不能影響鄭直的好心情,他正幻想著任務(wù)完成后氣運格飛漲的畫面,直到他那豬一樣的隊友作死地捅了他一刀——鄭直今天是值日生,當他打掃完教室去網(wǎng)球部報道,經(jīng)過更衣室的時候一聲巨響從更衣室里傳了出來。鄭直顧不上敲門,擰開門鎖便沖了進去:“發(fā)生什么事……”了字在還未開口的時候便戛然而止了。鄭直黑著臉看著地面上交疊的兩具軀體,被壓在下面的儼然是冰島雪子,而伏在她身上亂啃的人正是柳生比呂士的好搭檔好基友仁王雅治。情急之下,鄭直同學超常發(fā)揮,以他那副手無縛雞之力的軀體,一手提溜起了神志不清的仁王?!把┳樱悻F(xiàn)在立刻離開,一會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br>冰島雪子想要辯解,可當她視線與鄭直對上的時候,所有的話都被咽回肚子去了。她第一次見到鄭直生氣,當鄭直那雙淺褐色的雙眼褪去笑意的時候,原來會變得這么可怕……鄭直闖進更衣室的時候沒關(guān)上門,被更衣室的響動吸引過來的人已經(jīng)來到附近了,冰島雪子不好再說什么,她雙手攏上被仁王粗暴地扯掉扣子的衣襟,淚眼婆娑地跑掉了。冰島走了之后,鄭直也終于有時間關(guān)心仁王了。突遭變故的仁王已經(jīng)恢復了些許,但下身某個部位還明顯支撐著小帳篷。鄭直將更衣室的門從內(nèi)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