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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系,休想!”“老身們知錯了,此后愿聽候少俠發(fā)落,我等不愿得到少俠的原諒,只愿少俠救一救族人??!”“爾等不必多言,我的族人,我自有決斷?!?/br>邱澈用力揮動衣袖,神龍現(xiàn)身,幾位老人立即跪地不起。“少俠大人有大量,我等肝腦涂地?!?/br>“呵,廢話太多。罷了,帶我去后山?!?/br>懸崖之下,峭壁之間,狹窄洞天之下,陰霾籠罩,只聞得痛苦的嘶吼與激烈的碰撞聲響,偶有幾聲嘆息,卻也聽不透徹。“你們把他們關(guān)在這里?”“我等也是無奈之舉啊,他們?yōu)轶w內(nèi)陰氣所驅(qū),如今已是癲狂之狀,若不早日祛除那陰氣,怕是難逃一死?!?/br>“我要怎么做他們才能恢復(fù)正常?”“少俠只需幻化出那神龍,運氣將靈力釋放出來,族人們便可逢兇化吉?!?/br>“小澈,這事怕有蹊蹺?!?/br>“什么?”話還未畢,慕青便捉住其中一位老人的衣襟,使其無法動彈。“你這是何意?”老人臉色驟變。“小澈,你莫要運功,這里陰氣極重,他們怕是想借此吸收你體內(nèi)的靈力為他們所用?!?/br>“你休要胡言!”老人臉色更加鐵青,面無血色。“我胡言?”“你怪我等帶領(lǐng)一眾人馬進(jìn)入仙遙派一事也罷,此次關(guān)乎紫瓊族人的生死存亡,你這般阻礙,是何居心!”“少說廢話,慕青,你別理他們,咱們進(jìn)去看看便是,量他們也做不出什么大事?!蹦角嗨砷_手的瞬間,老人面色恢復(fù),勾唇一笑。局內(nèi)人迷,局外人清,此時的慕青回想到仙遙派那幾位長老的所作所為,便感到兇險異常,紫明溪已死與否他們尚不知曉,邱澈如今更是要冒進(jìn),怕是兇多吉少。“小澈,你莫要輕信他們的讒言?!痹捯魟偮?,巨大的落石之聲傳入耳畔。“糟了!快逃!”慕青不由分說拉著邱澈的手臂便逃。“這幾個老家伙,暗算我!”“別管他們了!逃!”狹窄洞天之中,若被落石砸中,是何后果,想想便知,回頭掃視,幾位老人早已不見蹤影,邱澈心中暗罵,卻也無可奈何。邱澈輕功了得,在這狹窄洞天內(nèi)卻無力施展。“我早該知道他們是騙子!”邱澈憤恨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狠狠地一咬牙道:“他們竟想出如此愚蠢的招術(shù)引你我上鉤?!?/br>“小澈,莫要動怒,莫要管我,你趕快逃!”“那你如何是好?”邱澈心中一痛,眼神動搖。“我有御劍之術(shù)護(hù)體,不懼那巨石,你一人盡量逃離便是?!?/br>“不可,我絕不能留你一人于此!”卻是時,巨石已至,慕青猛地推開眼前之人,此后,兩人卻是一石之隔。“慕青,你可有事?”邱澈動用內(nèi)力,望幻化出神龍,卻感渾身綿軟無力,并無施展靈力之可能。無奈之下,他攀上石壁,意圖越過巨石,卻發(fā)現(xiàn)巨石之下,早已不見慕青之影。第五十章分歧之兆“慕青!”邱澈大聲呼喊,卻無人回應(yīng)。他躍上石壁,終攀到巖壁頂端,而懸崖之上,并無慕青身影。邱澈癱坐下來,望著山下之景,卻無可奈何。“慕青,你究竟跑到哪兒去了?”回想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邱澈突然想到,在慕青推開他之前,似乎往他的衣襟中塞了什么東西,他摸了摸衣襟,果然,是一張字條。“小澈,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紫瓊派深不可測,你逃得越遠(yuǎn)越好?!?/br>“慕青,你這是何意?”邱澈一怔,不知所措。“覽眾分舵洪邈參見黯月壇主?!?/br>“是你,你怎么來了?”“是慕公子讓屬下來接應(yīng)壇主?!?/br>“什么?慕青他早就知道會這樣嗎?”“慕公子只是讓屬下這時前來接應(yīng)壇主,至于這原委,并未說明。”“慕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邱澈低聲嘟囔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讓他難以置信。“壇主請盡快動身,慕公子曾提醒屬下,若是遲了,那便糟了?!?/br>“到底是什么事,這么緊急?”“壇主隨屬下去了便知。”邱澈不知慕青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洪邈的到來確是讓他松了一口氣,這樣看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慕青算好的,他現(xiàn)在一定沒事。“洪邈,你這是帶我去哪里?”邱澈跟隨洪邈一路跋涉,這奇怪的方位卻讓他有些捉摸不透。“壇主莫急,我們馬上就到了?!?/br>說著,洪邈停下了腳步。“就是這里?!?/br>“這是什么地方?”眼前是一片荒蕪,被群山圍繞的洞天之中,寸草無生。“屬下也并不知曉,只是慕公子讓我等在此守候?!焙殄阍挳?,遠(yuǎn)處便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邱澈一眼便識了出來,那正是藍(lán)刺幾個分壇的壇主。“你們這是做什么?”“壇主莫要緊張,各位分壇主有話對壇主講。”“好久不見了,黯月壇主?!逼渲幸粋€黑衣男人首先開口,他身材健碩,皮膚黝黑,年事已高的樣貌更襯托出一種滄桑感。“這不是墨刑壇主,好久不見?!鼻癯汉苁煜ぱ矍暗乃膫€人,他們分別是墨,書,劍,式四個藍(lán)刺分壇的壇主,每個人年齡都在他之上,如此來勢洶洶,甚至讓他無法鎮(zhèn)靜以對。“壇主曾對洪邈講過,你要帶領(lǐng)我們走上正途,只是藍(lán)刺行事這么多年,從未改其江湖之規(guī),如今壇主貿(mào)然決定,是否過于倉促?”“呵,墨刑壇主說笑了,我不過是一介小輩,若你們愿聽我的便聽,不愿便罷,不必過分在意我的話。”“黯月壇主這是說笑了,歐陽宗主生前曾下達(dá)過密令,若他已死,則藍(lán)刺的權(quán)力便轉(zhuǎn)交于黑玨、黯月兩位壇主,凡違令者,殺無赦。如今,黑玨壇主已死,我等若不聽令于黯月壇主,豈不是違背宗主之意,于情于理都是不該的。”邱澈一驚:歐陽偌生前居然下達(dá)過這樣的命令,難道他知道自己沒有死這件事……還是說……他故意放走自己?一切不得而知,然而他對那個人的恨意絕不會改變。“各位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如今江湖大亂,藍(lán)刺若重現(xiàn)江湖,必定會引起眾怒,到時藍(lán)刺便會成為眾矢之的,如若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