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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脫下黑色的夜行衣,衣袍劃過肩頭,白皙的肌膚映襯下,一條盤踞在后背之上的紫龍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他突然心中一顫,頓時翻江倒海。那條紫龍半閉著雙眸,似有些慵懶地臥在那里,身上的鱗片栩栩如生,像是一條真正的紫色巨龍被封印在邱澈的后背一般。邱澈轉(zhuǎn)過身,看到男人臉上驚詫的神情,稍有些奇怪地瞇了瞇雙眸。男人見他轉(zhuǎn)過身,連忙張了張嘴,似乎在說:“求求你,幫我解了啞xue罷。”邱澈見他不再掙扎,反而神情凝重,似是真有要事,便湊過去摟過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想起我了?”男人聽罷拼命地點了點頭,霎時間一絲喜色閃過邱澈的雙眸,只是瞬間便消失不見。邱澈走過去拔下那根啞xue上的銀針,剛剛解開xue道,男人便急忙喘著粗氣說了起來:“我,我,你,你后背上的紫龍!”邱澈不解地皺了下眉:“紫龍?”男人開始感到渾身發(fā)熱,藥性果然發(fā)作了,他忍住燃燒般的火熱,繼續(xù)說道:“那,那不是刺,刺青吧?”“娘說過那是胎記,出生時便在后背上了?!鼻癯洪]上雙眼,似乎是想起了傷心的往事。“那,那,你娘,是誰?”邱澈話音剛落,男人便急切地繼續(xù)問著。“你,為何會對她感興趣?我娘,不過是一個農(nóng)婦罷了?!?/br>“不,這不可能吧……”男人一下子慌亂起來,眼神迷離而迷惘,渾身的熱度讓他快要蒸發(fā)。“慕青,你,真的想起我來了?”邱澈伸出手,再次觸碰到男人那guntang的臉頰,“看來藥性起作用了?!蔽⑽⒁恍?,邱澈將身體guntang而僵硬的慕青推倒在床鋪上。男人突然猛烈地搖晃著頭:“不,不,你先等一下!”“怎么?如此烈的藥性,你當真忍得住?”“不,不,我,你,哎呀,真是說不清了!”男人快要語無倫次,他著急地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邱澈見他如此痛苦,心里稍有些不忍,便解了他的xue道,本以為男人會趁機逃脫,卻未曾想到男人竟然抱住了他。“紫,紫澈,你是紫澈對不對?”男人激動地緊緊抱住邱澈,然而言語卻讓他莫名其妙。“我是邱澈,不是紫澈。”邱澈以為眼前的男人被藥弄昏了頭。“我,我知道,但是你本姓是紫,是紫!”說完男人居然昏了過去。“昏過去了?奇怪……”邱澈披起衣袍,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男人的額頭,汗津津的額頭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熱度,均勻呼吸著的男人神情安逸,像個孩子一般。藥性退的這樣快未免有些奇怪,邱澈不解,輕輕碾碎了那青色的藥丸,含了一些在嘴里,皺了皺眉,原來藥受了潮,沒了效果。無奈地搖了搖頭,閉上雙眼,想起男人昏倒前的那句話。“我本姓是紫?這是什么意思?”第二十章深入虎xue剛剛睜開雙眼的邱澈看到一道銀光閃過,一把飛刀從穿過紙窗,直直戳入墻壁,而上面有一封信。邱澈警惕地起了身,從墻上拔出那把深深扎入的小刀,打開雪白的宣紙,上面只有一行字:“夏侯文乃仙遙派開山掌門為重興門派借尸還魂之作,非汝所識之慕青,若要知詳情,綿山洞天相見?!?/br>借尸還魂???內(nèi)力豐厚,真氣四溢的世外高手;渾身仙氣,古板不自知的修仙道士,這樣的一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慕青。邱澈倚在窗前,眼前閃過第一次和慕青重逢的場景,他像是對待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一般對待自己,莫非真的是……我不會認錯,絕不會,他,他……邱澈想要否定那份懷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做不到,完全做不到,因為可疑的地方實在太多,讓他有些暈眩。思緒亂如麻,邱澈輕輕捏了捏眉心:來者不善。轉(zhuǎn)過身輕輕瞥了一下還在熟睡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死,完全沒有要清醒的跡象。邱澈嘆了口氣,戴上黑色的面紗,推門而出。他要赴約。即便知道危機四伏,兇多吉少,他也要去。他隱約感覺到,寫信的人同他認識,而知道如此之多的人,也只能有一個了。兩年間,邱澈極力隱蔽自己的身份,而童子非也未能找得到他,而今,他的行蹤或許真的暴露了,即便是暴露了,也無所謂,邱澈只是想知道真相:慕青,他眼前的這個慕青,到底還是不是他。綿山洞天邱澈曾經(jīng)去過,那個夜晚,他去完成最后一個任務,那人一路逃到綿山,不得已之下入了綿山洞天,而邱澈追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竟是個迷宮。那之后,邱澈在一道瀑布前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渾身上下沒有一道傷痕,只是眼角有些許淤青,檢查了尸體,邱澈發(fā)現(xiàn)他是死于一種不知名的毒藥。這些便是邱澈對綿山洞天的全部印象,那個地方,如虎xue一般神秘而危險。在山中行了幾里,終于來到了綿山洞天的入口,深知前方兇險,邱澈含了顆藥丸在口中,以中和可能吸入的毒氣。山洞之中,四處是凝結(jié)的彩色鐘乳石,滴水的聲音時不時傳入耳中,散發(fā)著nongnong的神秘的氣息。邱澈對于這樣的地方并不感到陌生,曾經(jīng)神經(jīng)百煉的殺手,去過的兇險之地不可計數(shù),然而此時,他的心里卻感到些許忐忑。在幻化的景色之中穿梭,隱約間,邱澈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那黑影分明是人的輪廓,而且那人正向這邊走來。邱澈感到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恍惚,瞬間才反應過來,很可能是吸入了無色無味的毒氣,立即用針護住自己的心脈,動用真氣排除體內(nèi)的毒,卻仍然感到一陣暈眩。“不用費力了,即便是頂級的用毒高手也解不開這毒的?!边h處傳來讓人不寒而栗的低沉聲音,邱澈抬起頭定睛一看,那張臉讓他震驚不已。“是,是你!”邱澈捂住自己的胸口,不得不揭開面紗,不住地喘著粗氣。“殺手醉紫月,原來是個如此的美人兒,今日得見還真是榮幸之至啊?!蹦腥瞬[著眼睛,眼神之中透著一股陰森。“沒想到堂堂武林盟主,清越派掌門典裕鴻,竟是個如此卑鄙無恥之徒!”邱澈仍不住地喘著粗氣,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男人卻伸出食指輕輕搖了兩下,挑釁的口氣令人發(fā)指:“這可不對哦,我只是請你前來,至于來與不來,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