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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她父母都等在家里。
陳怡文這一招釜底抽薪,把她爸媽氣的夠嗆。
陳怡文這一手,白若云可能還看不出來,但是她爸媽卻是看的清清楚楚,深知自己這個女兒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離婚。
然而誰家離婚離的這么沸沸揚揚,把兩家的臉面踩到了腳底下。
可是兩位老人忘了,如果陳怡文不這么做的話,他們壓根不同意陳怡文離婚。
其實哪怕是這個時候,他們都沒同意兩人離婚。陳家二老計劃的很好,讓陳怡文去江家同意讓私生子進(jìn)門,但是必須讓小三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這樣的話,還能順勢再跟江家要點好處。
陳怡文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還是免不了有些心寒。
不過陳怡文自己還是有后招的。
她直接拿出這兩天江陳兩家這幾天狂跌的股票說事,告訴他們,假如她離婚,那么陳家公司的股票一定會回溫。
在陳怡文的堅持下,兩人好歹等了一天。
陳怡文早就命人放出自己要離婚的消息,借著陸昭昭的熱度,陳家的股票果然有所回溫。
這下催著陳怡文離婚的變成了他們,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更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所以他們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賣了江家。
江家當(dāng)然是不愿意的,但是沒辦法,江衡出軌是鐵定的事實。
而且那個孩子現(xiàn)在就在江家。
那天江衡把孩子抱回家之后,就一直養(yǎng)在家里。
雖然說江家夫妻也是利益至上的人,但是孫子抱到自己面前了,說一點都不喜歡,那肯定是假的。
他們的想法也很美好,希望陳怡文能夠原諒江衡,并且接納這個孩子。
當(dāng)然,作為交換,他們決定不再追究陳怡文讓江家丟這么大臉的事情了。
陳家父母:???想什么美事呢?!
接下來的事情其實就跟陳怡文沒有多大關(guān)系了,完全是兩個家族的博弈。
總之,最后陳怡文順利地拿到了離婚證。
說完這些,陳怡文喝了一大杯水,她長出一口氣,才看向陸昭昭,認(rèn)真地道:“謝謝你。”
陸昭昭坦然接受了她的道謝:“就算你說了謝謝,你該給我的,也還是不能少?!?/p>
“當(dāng)然!”陳怡文說著,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給陸昭昭:“這是你的股份?!?/p>
陸昭昭一愣,打開文件袋看了兩眼,驚訝道:“這不是江家核心公司的股份嗎?他們怎么會給你?”
“是我爸媽幫我要過來的,至于過程嘛,就不說了,我覺得你也能猜得出來。”陳怡文不想提兩家父母那簡直像是潑婦吵架一樣的拉鋸,“不過不多,只有百分之五?!?/p>
“白來的我一塊錢都不嫌多?!备螞r這可是好幾個億。
陸昭昭收的毫不手軟,因為她知道,陳怡文借著她的名氣已經(jīng)把這些錢都賺回來了。
借著她的知名度,陳怡文家的公司光是股票上漲的,就不止這幾個億了。
陸昭昭小心地把文件袋收起來。
股份轉(zhuǎn)讓是需要簽合同的,這點陳怡文也都計劃好了。
因為陸昭昭還有兩天就能結(jié)束成仙的拍攝,她會在第三天帶著律師去找陸昭昭,把合同給簽好。
兩個人說著話的時候,陳怡文手機(jī)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陸昭昭,把電話給掛斷了。
“怎么不接?”
陳怡文喝了口紅酒,臉不紅氣不喘地道:“垃圾電話,不用接。”
“何丞要是知道你說他是垃圾,他會不會氣的昏過去?”陸昭昭嘻嘻一笑,對陳怡文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眼神。
陳怡文一口酒差點嗆出來,她驚疑不定地看著陸昭昭:“你怎么知道是何丞的電話?”
陸昭昭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你們真的有什么發(fā)展啊?”
“沒有,就是普通朋友?!?/p>
話是這么說,陳怡文卻有些不自在。
陸昭昭雖然跟何丞有些不對付,可還沒有到要破壞兩人幸福的程度,她微微挑眉,道:“小心哦,別又是一個江衡。”
穿書文里面對何丞沒有過多的筆墨描寫,她也不能確定何丞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雖然不喜歡何丞,但是也看的出來何丞并不是個品德敗壞的人。
聽見陸昭昭提到江衡,陳怡文神色冷淡下來,半晌才悶悶嗯了一聲:“我會小心的?!?/p>
兩人又說了兩句,就分道揚鑣。
陸昭昭踩著月光往劇組走,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夜戲,她回去之后還要化妝拍戲。
剛走到片場門口,陰影里忽然竄出來一個人。
陸昭昭嚇了一跳,倒退了好幾步,捏緊了電話準(zhǔn)備打出去。
就在陸昭昭要報警的時候,那個突然竄出來的人影開口了:“昭昭,是我。”
陸昭昭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是江衡。
江衡現(xiàn)在比起以前來瘦了很多,胡子拉碴,一身酒味。
看起來就是街上一個普普通通的醉漢。
看見江衡腳步虛浮的樣子,陸昭昭捏緊了手機(jī),沒有放松。
“有事嗎?”
江衡忽然笑了一聲,聲音里情緒復(fù)雜,苦澀怨恨愛意摻雜在一起。
他忽然向著陸昭昭走了一步,陸昭昭立刻后退。
見狀,江衡瞇著眼道:“昭昭,現(xiàn)在連靠近我都不愿意了嗎?”
陸昭昭聲音清淡:“我什么時候愿意過?”
聽見陸昭昭的話,江衡怔了怔,這才想起來,從始至終,都是他在主動,陸昭昭甚至都沒有給他回應(yīng)。
也就是前段時間,陸昭昭忽然才對他有了回應(yīng),但是后來證明,陸昭昭的回應(yīng)別有目的。
江衡的眼神更加復(fù)雜,酒精在他體內(nèi)起了作用,他的呼吸變得粗重。
又往陸昭昭身前走了一步,他有些不甘心地說道:“為什么?我對你這么好,可是你一直對我冷冷淡淡?為什么?!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陸昭昭不禁皺眉:“江衡!你喝醉了!”
江衡沒有說話,而是魔怔了一樣,徑直向著陸昭昭走了過來。
就在陸昭昭要把電話打出去的時候,忽然從江衡身后沖出來一個人,一下把江衡掀翻在地,然后死死地壓住了他。
沖出來的人是羅牧,他故意出來想迎一下陸昭昭,卻沒想到看見剛才那一幕,他想也沒想地沖了過來。
江衡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陸昭昭已經(jīng)叫來保安,把江衡死死按住。
羅牧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
因為他救了自己,陸昭昭對他溫柔了許多:“謝謝羅老師?!?/p>
羅牧還沒說話,忽然江衡大叫道:“陸昭昭!為什么你只有對我才那么冷漠?!”
陸昭昭環(huán)顧左右。
羅牧疑惑道:“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