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貌女秘書的失身和淪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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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京城笑笑生 字數(shù):13805字 五月的北京,天已經(jīng)相當暖和。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妝臺前,慢慢地化著澹妝。 雖然是星期天,她卻穿著奶白色的真絲長袖襯衫,灰黑色的西服短裙和rou色 的長筒絲襪。 中央商貿(mào)區(qū)辦公室小姐的標準打扮。 袁芳沒有睡好,很早就醒來了。 最近的許多事情讓她煩心,甚至恐懼,彷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發(fā)生,即 將改變她的整個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結(jié)構(gòu)重組,中國分公司雖然業(yè)績不差卻首當其沖。 袁芳這個部號稱客戶服務(wù)部,技術(shù)員們都在外面跑,家里也就七個所謂的白 領(lǐng)麗人再加一個外方經(jīng)理。 外方經(jīng)理名叫杰克,四十出頭,調(diào)來中國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卻一直沒跟過 來。 他能講漢語但不能讀寫。 大家都說這人絕對是個好人,關(guān)鍵時刻肯為下屬爭利益,可就是有一個毛病 ,用技術(shù)員們的話講,叫作見不得穿裙子的。 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樣到三里屯酒吧里泡妞,他喜歡在寫字樓的白領(lǐng)里面尋 找艷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姑娘還是有家的少婦,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幾分姿 色的就糾纏上去。 至于窩邊這七個辦公室小姐,他自然不會不注意到。 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徐倩她們幾個北外畢業(yè)的就開始暗示,和老板的關(guān)系 不一般。 會計部的沉蕓曾悄悄告訴袁芳,說她聽到過杰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經(jīng)理吹噓, 一年內(nèi)要把客服部七個女人全都搞上床。 袁芳撇撇嘴,心想,別說還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 雅琴是她們七個當中最年長的,三十剛過,丈夫前年自費去了澳洲讀語言。 雅琴一個人帶著四歲的女兒還要照顧公婆。 在辦公室里袁芳和她談得來些。 袁芳和公司里其他女孩兒不一樣,她只有師范??茖W歷。 正牌學校出來的,比如徐倩她們,就不怎么看得上她。 兩年前她走上社會,西郊一所小學教英語。 學校條件差,冬天教室里還要生火爐。 寒假時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時工,做文秘,后來就留了下來。 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鐵里邂逅了她的白馬王子吳彬,今年春節(jié)雙方父母同意后 他們就結(jié)了婚。 兩人湊上所有的積蓄,加上父母的資助付了首期,在復興門小區(qū)貸款買了這 套兩室一廳的單元房安頓下來,算起來也不過幾個月前的事。 袁芳并不太介意其他女孩兒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內(nèi)的事,下班就專心 于自己的小家。 吳彬是個儒雅的年輕人,瘦高的個子戴一副金絲邊近視眼鏡。 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專業(yè)不太好,畢業(yè)后因為成績優(yōu)異留在了系里做講 師,也兼本科輔導員。 他這個系沒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資,比起外企的袁芳少得多。 小夫妻省吃儉用供著房貸,日子倒也過得平靜。 袁芳沒有太多的錢,也不幻想太多的錢。 她每天只化澹妝,穿中規(guī)中距的白領(lǐng)套裝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 有幾分相似。 守著身邊這樣的良家婦女,杰克自然不會放過,平時在辦公室經(jīng)常有意無意 地搭肩攬腰。 只要沒有太過分動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畢竟人家是老板。 有幾次杰克試著表示想和袁芳發(fā)展那種親密的關(guān)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誕晚會上,袁芳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 襪,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直勾勾地盯著姑娘裸露的雪白的雙肩,口干舌燥。 他假借醉酒身體不適,請袁芳送他回公寓。 袁芳看看周圍沒有人注意他們,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著杰克離開 喧鬧的人群。 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邊的外籍公寓樓里,沒費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進 了房間。 袁芳正要離開,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腳下,緊緊抱住了她的雙膝。 姑娘又急又氣,拼命地掙扎,可哪里爭得過健壯的杰克。 眼看老板把頭探到裙子里開始親吻薄薄絲襪包裹著的大腿,袁芳反到冷靜下 來,停止了掙扎。 感覺到意外,杰克疑惑地抬出頭來。 袁芳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杰克,我感謝你對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 我很快就要結(jié)婚了。我不愿傷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傷害你的妻子,對嗎?」 杰克感到自己的頭腦在冷卻,雙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來。 袁芳轉(zhuǎn)身離開,輕輕帶上了門,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遠裊裊的回聲。 「芳兒,快吃早飯!」 已經(jīng)是吳彬第三次催促了。 「你先吃吧,我不太餓,一會兒在路上買點兒?!?/br> 袁芳依然靜靜地坐在梳妝臺前,她的心里亂糟糟的沒有頭緒。 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從小是個獨立的女孩兒,了解她的人都說她外柔內(nèi) 剛,但是今天她感到從沒有過的無力和無助。 她現(xiàn)在需要的是決定,可這個決定實在是太難。 幾個星期來謠言紛紛,大家都在頻頻走動。 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實在坐不住了。 她敲開經(jīng)理辦公室,要求討論下季度的工作計劃。 杰克從文件堆里抬出頭,「芳,我喜歡直截了當。我知道你是為裁員的事, 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現(xiàn)在我太忙。這樣,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點半, 沒人打攪。我的公寓不難找,你去過的。」 杰克站起來,扶住她柔弱的雙肩,「芳,不要憂慮。你是個稱職的女秘書, 我是不會輕易放走一個女秘書的?!?/br> 袁芳的雙肩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個遲鈍的女人,她當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 也知道如果拒絕意味著什么。 整個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 當她抬起頭時,辦公室竟然空空蕩蕩,大家早已下班回家。 收好自己的東西,袁芳無精打采地走進樓道。 這天她恰好穿了一雙平跟軟底皮鞋,空曠的樓道死一般寂靜,如同心情。 當袁芳走過經(jīng)理辦公室時,隱隱約約聽見彷佛什么人在壓抑地急促喘息。 她輕輕推開一條門縫,不由得呆住了:雅琴上身伏在寬大的老板桌上,雙手 緊緊扒住桌沿,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噘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內(nèi)褲和rou色透明 的褲襪被褪到膝下。 杰克立在雅琴身后,褲子胡亂地堆落在腳上,結(jié)實的臀部奮力地前后沖刺, 撞擊著女人成熟的身體。 袁芳悲哀著,為自己的同事,也為自己。 墻上的掛鐘敲響了十點。 袁芳緩緩站了起來。 她穿上外套和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吳彬招呼了一聲便走出家門。 站在地鐵車廂里,袁芳的頭腦慢慢清醒起來。 地鐵,對于袁芳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幾年來,她幾乎每天都要在這里捱過一兩個小時,當然,節(jié)假日除外。 在這狹小擁擠的空間里,伴隨著一個個疲憊的,無奈的,麻木的,而又頑強 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長起來,也變得堅強。 對于平民百姓,生活和坐地鐵沒什么兩樣,都是在黑暗的隧洞里隨著潮流往 前奔,既不能改變方向,也無法控制進程,唯一能做的,是盡可能不要被人擠下 車。 袁芳就是這樣一個平民女兒,從遠郊考進城里,又找到了令人羨慕的工作, 然后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這一切都是那么來之不易。 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quán)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權(quán)力,這就是神圣不可剝奪的 人權(quán)。 每個人都不應該輕易放棄自己奮斗的果實,哪怕付出代價。 當袁芳再次沐浴在陽光下,她的腳步已經(jīng)不再那么沉重。 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還是蔚藍色的,紫紅色的楊花已經(jīng)落盡,鮮艷奪目 的迎春正在怒放,和暖的微風拂過柳梢,也拂過姑娘的臉頰。 袁芳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她要捍衛(wèi)自己的工作,捍衛(wèi)自己的家,捍衛(wèi)自己來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說的那樣,他的公寓不難找。 幾個黑人住戶走過樓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門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臉,其中一 人還沖她吹著口哨。 袁芳沒有理會他們,這種sao擾,每個白領(lǐng)小姐幾乎每天都會遇到。 然而,今天的,并不是出于對美貌的欣賞,而是一種嘲弄,因為最近他們看 到太多的女人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們知道這些女人敲響房門的目的,也知道房門關(guān)閉后,她們將自愿地或被 迫地做些什么。 這些女人的年齡,容貌,衣著和氣質(zhì)各異,而結(jié)果卻都是一樣的。 可憐的外企白領(lǐng)麗人,合體的西服套裙和高跟皮鞋,臉上掛著職業(yè)而矜持的 微笑,不菲的收入還有出國進修的機會,看起來是那么風光無限,那么令人羨慕。 人們哪里知道,她們當中多少人的日常工作,竟然還包括寬衣解帶,爬上軟 床,把寶貴的貞cao和美妙的rou體,奉獻給強壯而好色的老板。 袁芳不是不了解這些,可是她沒有的選擇。 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fā)梢,平靜地按下了門鈴。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吳彬的客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到了。 今天他邀請了研究生時的同學和系里幾個談得來的年輕教師。 大家一直吵著要來看新娘子和新房子。 袁芳推說老板要和她單獨加班整理文件,趁著沒有其他人,還可以探問些公 司裁員的內(nèi)幕消息,吳彬也就沒有勉強。 吳彬向大家介紹著他的新居,雖然不很大,卻被袁芳布置得舒適而溫馨。 想到自己的妻子,吳彬內(nèi)心充滿溫暖和驕傲。 一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春光明媚的上午,吳彬沖進地鐵站,車廂的自動門正在 關(guān)閉,一個姑娘伸手為他擋住了門。 那是一個清純的姑娘,明亮的眼睛充滿善良,白色的真絲短袖襯衫扎在剛剛 及膝的黑色綢裙里,白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 袢皮鞋。 那個姑娘后來做了他的妻子。 ************袁芳端坐在杰克的對面,外套搭在沙發(fā)背上,講 述著她的職位對公司和她自己的重要。 她沒有能夠講得太長,因為杰克打斷了她。 「芳,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向總部遞交了報告,中 國的通訊業(yè)市場比我們預想的大得多,一年以后,你能想象新增多少? 這不是幻想,我有全面的數(shù)據(jù)和圖表。七天!我整整準備了七天!沒日沒夜!」 杰克揮舞著雙臂,「我成功了!我說服了那些老頑固!服務(wù)部的規(guī)模,要能 夠應付兩倍,三倍,甚至五倍于今天的客戶量。我的人,一個不能少!」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袁芳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她望著這個有些激動的健壯的男人,心里滿是感激和欽佩。 幾星期的焦慮退潮般一下子全部消失,袁芳的眼睛變得無比柔和。 覺察到這些微妙的變化,杰克站起來,擁坐在袁芳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纖細 的腰肢。 「芳,我會一直保護你的?!?/br> 不知什么時候,杰克的另外一只手搭上了袁芳的膝蓋,輕輕撫弄著。 「芳,換個輕松的話題吧。今天要你來,不是為工作。我們相處得很好,你 知道,我是希望和你有更親密關(guān)系,對,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種關(guān)系。」 袁芳只感到身體軟棉棉,頭腦暈乎乎的,沒有聽清楚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到 底說了些什么。 當杰克的手觸摸到女人絲襪和內(nèi)褲間裸露著的凝脂的時候,袁芳清醒過來, 她撥開那只手,勐然站了起來。 「杰克,我不是那種女人!」 也許是起身太快,袁芳有點兒站立不穩(wěn),杰克用力一攬,她便倒進男人寬闊 的胸懷里。 頭枕著結(jié)實的胸肌,嬌小的女人徒勞地掙扎著。 她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杰克親吻著奶白色真絲襯衫繃緊的雙峰,一只手慢慢撫過柔軟的高跟鞋面, 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腳背,和同樣是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光滑勻稱的腿。 這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是他喜歡的那種女人的裝扮!在他的家鄉(xiāng)已經(jīng)愈來 愈罕見的那種!「芳,我不會強迫你,我不會傷害我熱愛的女人。你知道,一個 男人愛一個女人太深,他只有進入女人的身體,才能把愛全部交給她。芳,我是 那個男人,你就是那個女人?!?/br> 受用著甜言蜜語,袁芳感覺自己彷佛是飄在云端。 不知何時,一只男人的大手,已經(jīng)伸進套裙,從腰間探入她的內(nèi)褲,撫弄著 白皙的后臀。 說不清是為什么,恍恍惚惚間,袁芳輕輕地抬起了下身,小巧蕾絲邊內(nèi)褲便 被褪到了膝上。 緊接著,一只溫暖的手掌,順勢按住了濕漉漉的陰戶,老練地揉搓起來。 袁芳扭動著,抗拒著,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已經(jīng)是酒飽飯足,吳彬在廚房里切著水果。 當年的下鋪老大走進來,一面剔著牙,一面說:「老三啊,這么好的弟媳婦 兒,你可得給我看緊了。這兩年去外企的多了,那里面啊,不說了?!?/br> 吳彬一愣,說:「你說的是港資臺資吧,小芳是美資的,國際大企業(yè),很正 規(guī)的?!?/br> 「這年月,什么貓資狗資的,」 不知何時,老四踱了進來。 「我們二輕局,怎么樣?純正中資。組織部的高老頭兒,女大學生來一個玩 兒一個,來一對兒玩兒一雙。」 看到吳彬臉上有點難看,老大用眼神制止了老四的進一步發(fā)揮。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小芳是規(guī)矩人家出來的,跟她們不一樣。」 吳彬辯解著,心里隱隱約約開始不安起來。 ************吳彬不可能想象到,他的新婚妻子今天的加班, 是在建國門外那幢高級公寓的一個豪華套房里。 套房內(nèi)間的臥室,暗紅色的落地窗簾擋住了午后的驕陽,也擋住了整個外面 的世界。 寬大的席夢絲床上,是柔軟潔白的厚厚的純棉布被單,刺繡的白色牡丹花依 稀可辨。 床頭的壁燈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最低,柔和的暗黃色光韻曖昧地注視著床上赤裸的男 女,也注視著地上零亂的男人的襯衫,長褲,三角內(nèi)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人 的真絲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內(nèi)褲。 男人的身體是強壯的古銅色,更襯托出女人的嬌柔和潔白。 一根粗長的yinjing直噘噘地,在女人的兩腿間蕩來蕩去,紫黑的guitou已經(jīng)滲出 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杰克半跪著俯在女人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人身上每一個山丘, 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 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著,緊張的身體在慢慢松弛。 杰克嘗試著把自己粗壯的下體送到女人的唇邊,女人側(cè)過臉微微蹙眉。 他沒有堅持。 當女人的呻吟愈來愈急促,杰克下腹的那團火已經(jīng)燒到了胸口,他知道應該 開始了。 杰克直起身,輕輕分開女人的雙腿,跪在其間。 女人的腿間柔軟光潔,沒有一絲體毛,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春水盈盈。 杰克粗壯堅挺的陽具老練地抵住了女人的桃源。 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女人光滑的肩背,結(jié)實的臀部緩緩地向前頂去。 當杰克慢慢侵入女人的身體,女人顫抖起來。 「不,不要,我有丈夫?!?/br> 彷佛恢復了理智,女人的雙手抵住男人肩,像是在試圖推開,又像是在試圖 拉近。 「親愛的,我就是你的丈夫。」 終于,杰克粗壯的陽具,整根沒入女人的身體。 「噢,好舒服?!?/br> 女人緊密yindao讓他無比快樂,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傳遍全身。 袁芳知道該來的終歸要來,她只能咬緊嘴唇,抬高下體,迎接命運的安排。 當巨大的充實和痛楚同時襲來,袁芳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輕呼。 從未有過的體驗,說不清是失身的羞愧,還是偷情的愉悅,占據(jù)了她的整個 身心。 袁芳感到冥冥中無形的力量脫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著陌生 的挑戰(zhàn)。 男人在抽送,女人在迎合。 隨著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rou體漸漸相互熟悉。 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的歡愉。 吳彬的身影模模煳煳一晃而過。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斜陽掛在西邊的樹梢上,電報大樓的陰影拖得老 長。 吳彬的客人三三兩兩地離去了,他的心漸漸緊張起來。 與老大和老四的交談使他不安。 他知道,他們所講的,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這是一個大變革的時代,也是一個禮崩樂壞的時代,舊的道德正在破碎,新 的道德還沒有成型,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一個無道德的時代。 每一個人都無時無刻不在經(jīng)受各種誘惑,有人隨波逐流,有人潔身自好。 生活的重壓之下,人們抵御誘惑的能力,到底能持續(xù)多久?吳彬不敢再想下 去,他開始撥打妻子辦公室的電話,一遍,兩遍,沒有人接聽。 這么久了,她是和那個好色的老板單獨在一起的!吳彬的心開始慌亂,他變 得不知所措。 突然,眼前一亮,對,平時妻子出門都是帶手機的。 ************一陣陣手機的鈴聲在客廳里執(zhí)著地響起來。 席夢絲床上激烈交纏中的赤裸男女,一個老板,一個女秘書,是不可能也不 情愿注意到的,因為在這間密不透風的臥房里,人世間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 溫暖潮濕的空氣中只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 負的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rou體相互撞擊發(fā)出的啪啪的聲響。 杰克感到自己充滿了激情,彷佛回到他十六歲的那個夏天,一個雷雨天的傍 晚,在家鄉(xiāng)老宅悶熱的閣樓上,他,和鄰居十八歲的愛瑪。 一樣的柔情,一樣的溫存,只是,胯下這個女秘書的身體,更加溫暖,更加 濕潤,也更加緊密。 他知道,自己體內(nèi)那團火即將迸發(fā)。 杰克開始毫無保留地最后沖刺,越來越快,越來越勐。 隨著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guntangjingye直射入女人的身體。 杰克繼續(xù)奮力抽動著,任憑jingye狂噴亂射。 袁芳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rou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纏繞著男 人的腰身。 一只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jié)奏晃動著,而另一只 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彷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絢麗的牡丹。 男人每一次的沖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催開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 綻開,又使自己更加絢麗。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 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 終于,所有的花瓣一齊綻放,美麗的光彩照亮整個房間。 袁芳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一股股nongnong的瓊漿,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 的心田。 ************當疲憊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華 燈初放。 她不記得是怎樣推開壓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記得是怎樣堅定地回絕了 那個男人再次的邀請,更不記得是否又遇到過那幾個黑人鄰居。 袁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自己。 她的身體沒有變化,似乎更加飽滿。 袁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沒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吳彬沒有察覺到妻子細微的變化,他靠著門框絮絮叨叨地講述著聽來的小道 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亞運村買房的那個,老婆丟了工 作,現(xiàn)在別說房貸,連物業(yè)都快交不上了?!?/br> 吳彬的聲音驕傲起來。 「我跟他們說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著呢!」 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袁芳的臉頰上。 ************結(jié)構(gòu)重組風波終于過去了。 除了客服部,其它部門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 沉蕓離開了,她決定去闖深圳。 袁芳幫著她把行李拎上火車,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芳兒,千萬別哭,我膽小?!?/br> 沉蕓摟著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這世界上的老板絕大多數(shù)都是欺下 媚上保自己的。你們杰克屬于稀有動物。不過,芳,不是我打擊你,杰克干不長 ,他得罪人太多,還是上邊的人?!?/br> 見袁芳有點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邊,「哎,他把你弄上床了沒有?」 袁芳心里一慌,趕忙岔開說:「去你的,你才被弄上床了呢!」 兩個女孩笑起來。 年輕是多么美好。 ************北京的春天是短暫的,迎春花很快就謝了。 槐花開了,槐花又落了,樹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來。 銷售部的業(yè)務(wù)果然多起來,連家里的姑娘們也要開始跑外勤了。 這天晚上,吳彬幫著妻子收拾好行裝,兩人洗洗便早早上了床。 黑暗中,小夫妻倆親吻著做起愛來。 最近袁芳要的特別多,弄得吳彬有點力不從心。 袁芳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翹起白嫩渾圓的屁股,兩條玉腿高高抬起,搭在 丈夫的肩頭。 吳彬雙手撐著身子,擺動腰胯,不住地撞擊著妻子。 「??!哦!??!」 袁芳呻吟著,渴望著,雙手緊緊地扒著丈夫的臀部,嬌媚而急迫。 吳彬知道,妻子是想要更加深入些。 他賣力地動作著,很快便一泄如注。 兩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芳兒!」 「嗯?!?/br> 「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們老板出差?」 「當然。怎么啦?不放心了?」 袁芳笑著安慰自己的丈夫,「徐倩那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會給別人機 會的?!?/br> 「不,不,」 吳彬忙不迭地解釋著,「我是說,徐倩就是說話比較不注意,你別跟她計較 ,傷著自個兒?!梗m然袁芳盡力忍讓,她和徐倩的矛 盾還是在最后一天的上午爆發(fā)了。 事情的起因不大,無非是關(guān)于文書上的一點紕漏,徐倩便不依不饒起來。 「就你那點兒本事,誰不知道?。恳簿徒探绦W四年級。整天假模假式的, 蒙誰呢你?」 袁芳不大喜歡別人總提起過去這段經(jīng)歷,「我教過小學怎么了?也是憑本事 吃飯!不象有的人!」 「憑本事吃飯?你要是憑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種本事吧?!?/br> 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 「你胡說!你出去!」 袁芳氣憤至極。 「你才該出去!你出去!」 窗外的知了還在叫個不停。 望著僵持中的兩個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們,你們都不出 去,我出去?!?/br> 他馬上就后悔莫及,因為,兩個女人都轉(zhuǎn)向了他。 「杰克,你今天要說清楚,你是要她出去,還是要我出去?」 徐倩首先發(fā)了難。 「對,說清楚,到底是誰的錯?!?/br>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袁芳已沒有退路。 兩個倔強的女人對峙著。 袁芳的信心其實并不足。 想著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今天她隨意地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衣裙,腳下是白色 的皮鞋。 反觀徐倩亭亭玉立,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打著絲結(jié),深藍色的西服短裙,黑色的 絲襪與高跟皮鞋,氣勢顯然勝出許多。 杰克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然后又望望這個,再次望望那個。 終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身邊,輕輕扶住她的肩。 袁芳看著自己的鞋尖,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為什么不記住吳彬的話,非要和徐倩計較。 她感到旋暈,她一秒鐘也撐不下去,她要自己離開。 然而,真正離開的卻并不是袁芳。 「倩,你太激動了,這對你不好,你暫時離開一會兒,可以嗎?」 杰克充滿歉意的聲音。 片刻的沉寂。 高跟皮鞋憤怒的踏地聲。 門被重重關(guān)上了。 留在房間里的一對男女同時撲向?qū)Ψ?,久久地擁抱著,親吻著,彷佛世間的 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們驚醒。 「是我的。」 袁芳紅著臉,推開男人,走到窗前的桌邊,打開手機。 ************吳彬今天起得很晚,學校已經(jīng)放暑假,不用去坐 班。 他坐在床上,拿起了電話,他要打給他的妻子。 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在南方身體適應不適應, 有沒有和徐倩鬧別扭等等,最后順便問問天氣如何,晚上的飛機會不會晚點。 ************袁芳應付著吳彬。 想到剛才失態(tài),她愧疚萬分,多虧了吳彬的電話,否則,她不敢想下去。 到此為止,必須到此為止了。 她和徐倩不一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樣。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立在袁芳身后,雙手抱住女人的腰,輕輕地吻著女人的耳 垂。 他知道,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話,這使他格外興奮。 他把前胸貼緊女人的后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漸漸伏在桌上,噘起的臀 部,不可避免地頂住了他的下體。 ************吳彬感到電話中的妻子心不在焉,呼吸也開始不 流暢起來。 他關(guān)切地問:「芳兒,是不是空調(diào)太涼,傷風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會兒了。你放心吧,天好著呢,飛機不會誤點。嗯, 好,你來接我,晚上見?!梗挤畔码娫?,撐著桌子 想直起腰來,但是沒有成功。 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袁芳正要開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開蒙在了頭上,緊接著,她感到下 身一陣清涼,鏤花內(nèi)褲被褪到了膝蓋。 袁芳非常惱怒,她扭動身體掙扎著,可是,雙腿懸在桌邊,只有鞋尖勉強著 地,她完全用不出力。 她聽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知道,是男人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 杰克看著女人白嫩的屁股扭動著,對于他彷佛是一種邀請。 他雙手把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晃了一晃,挺起早已經(jīng)怒不可遏的陽具,「啵 滋」 一聲,緩緩頂了進去。 ************放下電話,吳彬感到百無聊賴。 他望著擺在床頭的小鏡框,鏡框里的袁芳身著白色碎花連衣裙,腳下是白色 的皮鞋,甜甜地微笑著。 那是去年夏天,吳彬在頤和園拍攝的。 在那里,吳彬次吻了心愛的姑娘,也次撫摸了心愛的姑娘的大腿。 姑娘嬌嗔地埋怨著跑開了。 吳彬微笑著,他感到小腹陣陣發(fā)熱,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下體,握住了自己的 男根,輕輕taonong起來。 ************袁芳不喜歡后進的體位,她曾經(jīng)告訴吳彬,說她 需要看得見愛人的面孔。 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很快便沖澹了被征服屈辱。 想到徐倩也許就在門外,也許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袁芳感到格外的興奮。 她努力地踮起腳尖,配合著男人的沖刺,彷佛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邊。 她的身體好像山間一口間歇的清泉,泉水愈積愈滿,即將噴發(fā)。 隨著瘋狂的抽插,一陣陣滾滾的熱浪,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袁芳半張著嘴,驅(qū)動雪白的屁股,奮力迎接著男人的撞擊。 太陽悄悄躲進一片云彩,彷佛羞見這對激情中的男女。 杰克不需要愛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見女人白嫩的屁股,豐腴的大腿,rou色絲 襪根部的花邊和白色的皮鞋中踮起的雙腳。 他一面抽送著,一面幻想著:美麗溫柔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著自己粗壯的 yinjing,又吸又吮。 伴隨著rou體撞擊和摩擦的「啪啪」 聲和「啵滋」 聲,杰克大聲喘息著,彷佛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 天漸漸亮了,而頂峰似乎還那么遙遠。 他奮力攀登著,終于沖上了巔峰。 一輪紅日噴薄而出。 袁芳緊閉雙眼,兩頰潮紅,喘息著,顫抖著,滴滴淌淌。 ************吳彬凝視著鏡框里的妻子,呼吸越來越急促,他 的手飛快地套動著。 終于,一道白色的弧線,從他手中劃出,飛濺在潔白的床單上。 隔著千山萬水,吳彬和他的妻子,還有他妻子的老板,同時達到了高潮。 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而壞的預言卻常常靈驗。 ************一夜西風,地上便滿是金黃色的落葉。 杰克接到了調(diào)令,要他轉(zhuǎn)去加拿大的馬尼托巴省。 大家都很惋惜和惆悵。 杰克反到安慰大家起來,說上面這樣做也是為他考慮,至少他可以和老婆愛 瑪靠得近一些。 他默默地收拾行裝交接工作。 徐倩幫他訂好了十二月二十五號的機票。 雅琴也要走了,她的丈夫不喜歡澳洲,辦了加拿大技術(shù)移民。 過了年雅琴就要帶著女兒去全家團圓。 轉(zhuǎn)眼就是平安夜,窗外紛紛揚揚地飄起雪花,整個城市銀裝素裹。 吳彬不在家里,他帶著學生們?nèi)パ討c社會調(diào)查去了。 袁芳一個人坐著,把家里的溫度調(diào)得很高。 她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及膝的黑色綢裙,勻稱的雙腿沒有著絲襪,腳上是 一雙普通的黑色平跟搭袢皮鞋。 袁芳覺得這樣很輕松,好像又回到做姑娘的時候。 今天她的心情有點緊張。 杰克就要走了,也許今后不會再見到。 他所做的那些事,有條件的男人都會做,沒條件的男人都會想。 杰克是個好人,臨走還不忘在職權(quán)范圍內(nèi)給大家加了薪,對于那幾個有其它 想法的技術(shù)員,他也一一準備了推薦信。 女人是感性的,她們難以忘懷的,往往不是對她們最真誠的男人,而是給她 們最大rou體愉悅的男人。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袁芳覺得應該單獨和杰克道個別,幾次在辦公室里可旁邊總有人。 想下班后去他公寓,又怕再見到那幾個黑人,就這樣拖了下來。 袁芳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可總是沒人接聽。 已經(jīng)是九點了,袁芳決定再試最后一次。 「嘟,嘟,嘟?!?/br> 她等了又等,還是只有留言。 袁芳輕輕嘆了口氣,慢慢放下了電話。 電話卻叮鈴鈴地跳了起來。 也許是吳彬。 袁芳接起話筒,心一下子狂跳起來。 「芳,我有一樣禮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現(xiàn)在哪里?」 「就在你門外?!?/br> 袁芳跑去打開門,撲面而來的是一大捧鮮艷欲滴的紫紅玫瑰。 沒有言語,只有緊緊的擁抱。 不知誰先主動,兩人的衣衫從門廳一直撒落到床前。 當暴風驟雨終于平息,兩人疲倦地躺在床上。 袁芳枕著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杰克,愛瑪也去加拿大嗎?」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遠就去過一次州府,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她的 哮喘?!?/br> 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杰克,你真的把我們七個都睡了嗎?」 又過了好長一會兒,杰克慢慢地說:「你問這些干什么?我已經(jīng)厭倦了不道 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證,除了愛瑪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個女人?!?/br> 袁芳愣了一下,「告訴我我不會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br> 「真的沒有,不過,只差一個?!?/br> 「是誰?別告訴我是雅琴?!?/br> 「當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離開愛瑪。你知道,這不大現(xiàn)實?!?/br> 袁芳無言以對,她默默起身走進浴室清洗起來。 當袁芳在洗臉池前對著鏡子梳頭時,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張開雙臂環(huán)抱住 她,「芳,我還想要?!?/br> 「去,快去洗洗?!?/br> 袁芳漲紅了臉推開他,躲出了浴室。 ************此時吳彬正坐在開往北京的長途汽車上。 他的身邊堆滿了延慶縣的土特產(chǎn)。 他要給他的妻子一個驚喜。 ************杰克披著吳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頓時驚呆了: 一個光彩奪目的少婦,低頭側(cè)坐在床邊。 床單已經(jīng)換過,潔白得沒有一絲瑕疵,上面撒滿了鮮艷的紫紅色的玫瑰花瓣。 少婦一襲黑衣,黑色的吊帶晚禮服裙,黑色的長絲襪,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 鞋。 杰克盯著少婦裸露的雙肩,口干舌燥。 浴巾無聲無息地散開,滑落在腳下。 少婦站起來,款款地走近呆立著的男人,吻著他的前胸和小腹,緩緩地跪了 下去。 杰克感到眼睛有些發(fā)潮,yinnang和陽具分別被一只柔軟小手握住摩挲著,然后 ,無比的溫暖,無比濕潤,腫脹的guitou被含在了少婦的口中。 「好粗大??!」 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顯得那么嬌小,男人的陽具又是那么碩大。 她只能含住淺淺的一段。 她一面揉搓著yinnang,一面taonong著陽具的根部。 昏黃的墻上,一個婀娜的身影長發(fā)飄肩,仰在男人的胯間擺動。 袁芳感到嘴里的東西愈來愈大,也愈來愈硬。 杰克的yinjing濕漉漉的,胸中的yuhuo越燒越旺,他開始大聲喘息。 哪里經(jīng)受得起這樣的刺激!杰克按住袁芳的頭,粗大的yinjing更加深入,直抵 咽喉。 他完全陶醉在溫濕的快感中,按著女人勐烈抽動。 快感一浪高過一浪。 長發(fā)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突然,一切都停頓下來。 杰克緊抱住袁芳,死死抵在胯下。 他顫栗著,一股nongnong的jingye,直噴進女人的口腔深處。 袁芳喘息著,捧著雙手,滿嘴的jingye緩緩流淌下來。 杰克憐愛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 「芳,對不起,對不起?!?/br> 袁芳的裙子里沒有內(nèi)褲。 杰克躺下身,讓心愛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著自己的陽具,女人慢慢地套 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br> 一陣顫抖,巨大的yinjing已經(jīng)深入體內(nèi),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 聲呻吟。 杰克握住女人的雙乳,恣意地揉捏著。 快感,上下同步。 發(fā)鈽444.cом 4V4v.ō 袁芳微睜著眼,半張著嘴,陶醉在瘋狂的rou欲之中。 杰克托著女人的臀部,配合著女人的節(jié)奏動作著。 他喃喃自語,「哦,芳,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br> 女人俯下身,熱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夜已深沉,曖昧的燈光下,一個美麗的身影在歡快地起伏跳動。 袁芳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她努力著,很快就進入了瘋狂的境地。 隨著一聲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個上身軟軟地癱塌下來。 當急促的喘息最終平靜下來,袁芳抽離了杰克的身體,翻身下來。 她兩肘撐住上身,跪伏在鮮艷的紫紅色的玫瑰花瓣中,雙腿分開,裙擺自然 地滑落腰間,白皙豐滿的屁股高高聳起,露出微微顫動的粉紅色的蜜源。 杰克小心翼翼地進入女人的身體,緩緩抽送著,彷佛在擦拭寶貴的瓷器。 女人的身體是那么溫潤,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濕漉漉的rou體磨擦著,發(fā) 出誘人的「啵滋」,「啵滋」 的聲音。 他抬起頭,墻上的袁芳一身潔白的婚紗,甜蜜地依偎在吳彬的肩上,而吳彬 默默地注視著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 杰克興奮無比,他抽送著享受著,體會著被女人緊緊包裹的感覺,他要延長 這美妙的時刻。 袁芳兩手緊緊揪住床單,身體奮力地前后搖擺,驅(qū)動著豐滿的屁股迎擊男人 的沖撞。 終于,濕潤的yindao又是一陣痙攣。 緊緊夾著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噴出袁芳的蜜源。 杰克輕輕懷抱著袁芳。 女人的身體還在抖動。 「芳,舒服嗎」 「嗯,舒服。你還沒舒服呢?!?/br> 「我不要緊。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br> 女人的身體慢慢平靜下來,她爬起來,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 住了男人仍然堅挺的陽具,深深地套動起來。 「哦!」 一聲驚呼,杰克感到自己的guitou,頂開了女人的咽喉。 他撫摸著女人黑色絲襪包裹著的美麗的雙腿,抬起頭,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 汪的蜜縫,吸吮著,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還在靜靜地飄著,遠處隱隱約約傳來西什庫教堂的贊美歌聲。 在溫暖柔和的燈光下,一對縱情的男女相互奉獻著,彷佛要到地老天荒。 門開了。 吳彬到家了。 ************很多年以后。 五月的溫尼佩格,天已經(jīng)相當暖和。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臺上,慢慢地喝著茶閑 談。 因為是星期天,她們都光著腳,穿著寬松的襯衫和短褲。 本地人標準的休閑打扮。 兩個女孩在草地上玩耍。 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兒,小的很像過去的袁芳,除了頭發(fā)是褐色自然 卷曲的。 不遠處杰克彎著腰正在修理破損的籬笆。 「芳兒,昨天徐倩打電話來,要走了你的伊妹兒。她總算釣著了金龜婿,是 個海歸。兒子都上小學了。」 「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俊?/br> 「想問問你們學校辦的暑期國際班的事?!?/br> 「干嗎不去溫哥華多倫多?那兒多方便?!?/br> 「說是考慮過的,一來太貴,二來怕孩子學壞。放在這兒,還能讓你管著點 兒。她現(xiàn)在賢妻良母著呢?!?/br> 雅琴湊近袁芳,壓低了聲音,「芳兒,你和吳彬還有沒有聯(lián)系?」 「嗯,這兩年少了。他和他的一個學生結(jié)了婚,那女孩兒還行,在家待著, 吳彬不讓出去上班。這幾年吳彬一直在忙著辦EMBA班,發(fā)達了。別的我也不 清楚,你去問別人吧?!?/br> 袁芳不愿多說,換了個話題:「你還記得蕓兒吧,對,就是沉會計。她根本 沒去深圳,火車上一個跑單幫的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漢,她拎著行李就跟人 下了車,漢正街上當起了小老板娘?!?/br> 「什么?不可能吧!」 雅琴驚訝地說:「我記著沉蕓心氣兒高著呢?!?/br> 「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單幫的那點兒錢,全交了超生罰款?!?/br> 雅琴望著忙碌中的杰克,「芳兒,你看他的背好像有點兒駝了,你們不打算 趕緊再要一個孩子嗎?」 袁芳搖搖頭,「這幾年他太辛苦了,賺的錢,一半繳了愛瑪?shù)膿狃B(yǎng)費?!?/br> 一陣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 「芳兒,我看你這輩子怎么盡還債了?在北京是供房貸,現(xiàn)在是供你的前任?!?/br> 袁芳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微風拂過,送來孩子們無憂無慮的笑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