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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原的樹海我以前去過,很想感受一下是否會有某種未知的神力迫使我也有自殺的念頭,我還在那里過了夜,不過可惜,除了很冷之外,沒有別的感覺。展昭聳聳肩,道,“那個自殺熱,是因為松本清張的出版之后才引發(fā)的,當然,濃密的樹林的確會給人造成些困擾和孤獨無助之感,但是考慮到日本每年的自殺人數(shù),其實也可以理解?!?/br>“這家城堡的外圍也有這樣的情況,而且那些樹林是主人家特地種的。”趙爵聳聳肩,“經(jīng)過百年的努力,已經(jīng)長成了一片像模像樣的森林了,所以我這次沒把它們弄來……不過我也雇了很多人進入那個森林里頭尋找,除了找到幾具差不多的尸體之外……”趙爵伸手,指了指懸掛在空中的那些飄蕩蕩的尸體,“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問題?!?/br>展昭皺眉,“想在森林里頭找鑰匙……應該也是天方夜譚吧?”“這倒也不一定。”趙爵道,“只要人手夠、器材夠、大海撈針也是可以的。我讓人將森林按平方米劃成不同的區(qū)域,用黃絲帶分隔開,然后每個人負責一平方米,用金屬探測器探測整塊地面,并且探測每一棵樹木……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br>眾人都有些吃驚地看趙爵,心中覺得不可思議——竟然較真到如此程度,趙爵究竟想要查什么。“你們要不然幫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那把鑰匙吧?!壁w爵靠到鐵棺的旁邊,“我是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以你的性格,應該是每塊磚都讓人找過了吧?”展昭道,“那樣都找不到,我們怎么找?”“那鑰匙會不會已經(jīng)不在這個家里了?”白馳問。“應該還在?!壁w爵搖搖頭,伸手拿過展昭手里的那本破書,將書打開,翻到其中一頁,道,“你看這里寫的,‘公爵親手將他的榮耀鎖進了銅質(zhì)的雕像之中,埋葬在家族老宅的后院,隨后,他將鑰匙放在了家里最顯眼的位置,讓他的榮耀,永遠不會離開家族的庇護?!?/br>“最顯眼的地方?”公孫微微皺眉,眾人面面相覷。“永遠不會離開家族……”展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打開了白馳背著的包,拿出骨灰盒子,打開,取出那串項鏈來。“啊……”趙爵輕輕地叫了一聲,道,“聰明啊,鑰匙就是家族徽章,所以就能永遠跟家族不離不棄吧。”“試試看吧,不知道對不對?!闭拐炎哌^去,將十字架的一頭塞進了鑰匙孔里頭,微微地“括脫”一聲,似乎是契合了……展昭心中一喜,捏住十字架往左邊一轉(zhuǎn),轉(zhuǎn)不動,往右邊一轉(zhuǎn)……九十度后,傳來了“咔”的一聲……銅質(zhì)的塑像,微微地一震。番外SCI一周年之十大不可思議事件(二)白爸爸展爸爸的秘密檔案傳說,警局有一個絕密檔案室,里頭裝了各個時期,警界精英們的絕密檔案資料,而據(jù)說里頭最厚的兩份,一份是屬于當年的刑偵隊長白允文的,一份,則是屬于當年以法醫(yī)的姿態(tài)出面參與調(diào)查的展啟天的。這兩個人的資料,隱藏得非常好,據(jù)說,白允文曾經(jīng)放過話,誰都不準看這兩份絕密檔案。所以說,有些東西越是保護得好,越是能激起別人的好奇心,這兩份絕密檔案,也成為了警局十大不可思議事件之一,成為了展昭和白玉堂夢寐以求想要看一眼的東西。某個周日,晴。展昭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旁邊被子空空的,伸手一摸,已經(jīng)冷了……又看了看墻上的鐘,才只有七點多……展昭有些納悶,小白大星期天的干嘛起那么早呢?而且以往若是周六周日,白玉堂都會在床上跟他鬧,鬧到他醒,發(fā)飆,才會心滿意足地去做早飯,或者趁著早上興致好那什么一下……展昭想到這里,覺得有些別扭,翻身再睡。但是……十分鐘后,展昭爬了起來——睡不著了。他穿著睡衣,拖上白玉堂之前給他買的一雙加菲貓拖鞋,出了臥室。打開門,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展昭更納悶了,白玉堂一大早起來,不做早飯,在干什么呢?走到了客廳里頭,還是沒人,展昭想了想,只有書房里頭有可能了,跑到書房門口,推開門一看——還是沒人。“咦?”展昭歪過頭覺得有些莫名了,白玉堂上哪兒去了呢?隨后,展昭房里房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冰箱里柜子里碗櫥里床底下都找了……沒看見白玉堂,當然,廁所里浴缸里馬桶里都沒有!展昭站在客廳里愣了一會兒,結(jié)論只有一個——白玉堂一聲不吭地一大早出門去了,至于去干什么了,沒人知道。展昭想了想,跑回房間,翻箱倒柜開始找自己的手機。正這時,門口喀嗒一聲,似乎是有人開門進來了,展昭跑了出去,叫著,“小白!”但是到了門口,他一愣,就見進來的那人,一身黑衣黑褲,戴著個黑帽子和黑墨鏡圍著黑圍巾。展昭一驚,cao起一旁廚房墻上掛著的鏟子,“誰??!”那人抬頭看了眼展昭,嘆氣,“貓兒,你拿著鏟子做什么,炒菜啊?”展昭也認出來了,除了穿了身黑……是白玉堂沒錯。白玉堂往下摘帽子,脫圍巾順便摘墨鏡,“起那么早???”展昭跑過來,問,“你一大早的去做賊?。吭趺催€穿黑的?!?/br>“給你看樣好東西?!卑子裉脧囊路镱^,拿出了兩個牛皮紙的文件袋。展昭接過來一看,就見一個文件袋上寫著,“展啟天”,另一個文件袋上寫著,“白允文?!?/br>“??!”展昭大驚,看白玉堂,問,“這是什么呀?”“那陣子不是咱們警局的檔案室里頭整理資料么?”白玉堂笑瞇瞇說,“將以前的紙類檔案存入電腦,手寫類文件也全部重新打印了,所以原來的手寫備份就發(fā)還給警員了?!?/br>“嗯?!闭拐腰c點頭。“咱們老爸這幾天不是都沒在么?我爸去外地了你爸出國了,所以我媽今早讓我去拿檔案?!?/br>展昭又驚又喜,道,“要是讓你爸知道你看他檔案,鐵定揍人的!”白玉堂一挑眉,“所以我化妝了再去么!就讓我媽說,是找別人替他拿回來的,神不知鬼不覺!”展昭伸手,一把拿過展啟天的檔案,飛奔進屋去了,鉆上了床鋪,就開始打開看。白玉堂笑著跟了進去,從懷里又拿出了兩個雞蛋煎餅,遞了一個給展昭,道,“我去給你熱牛奶,看到精彩的地方要告訴我??!”“嗯?!闭拐腰c點頭,接著翻檔案,道,“我還以為老爸就是幫著做了法醫(yī)的工作,沒想到還參與了那么多次調(diào)查啊?!?/br>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