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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黑漆漆的也看不見什么啊?!卑子裉媚弥h鏡望了幾眼。“你看那邊喬偉明家的房子?!闭拐焉焓种钢胺絾虃ッ鞯膭e墅。白玉堂看了看,“窗簾開著,但燈卻沒開,你猜他人在不在?”展昭聳聳肩,道,“公墓前面一輛車都沒有,看來那人還沒來?!?/br>“貓兒,你究竟說哪個人?”白玉堂問。“……劉方?!闭拐焉陨猿聊艘幌?,回答。“劉方?”白玉堂微微皺眉,“我看他玩世不恭的,你還說他心如止水?”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指挑挑白玉堂的下巴,“你看起來還花花公子呢,誰知道你情深似海?。俊?/br>白玉堂摸摸下巴,笑,“這倒是。”展昭搖頭,想了想,道,“養(yǎng)貓的人,大多是既怕寂寞,又怕吵鬧的。”“的確?!卑子裉孟肓讼?,點點頭,“如果真的很怕寂寞,那養(yǎng)狗會比養(yǎng)貓熱鬧一些,但如果是很怕吵鬧,那估計連貓都不會養(yǎng)?!?/br>“劉方并不太會掩飾自己,他不想喬偉明那樣的刻意,但即便如此他透露給我的信息還是不多,所以我說他已經(jīng)沒什么情緒了。不過他說的一句話,還是讓我覺得很怪異。”展昭道。“哪句話?”白玉堂伸手捏了展昭的后脖頸一把,“說話說整句?!?/br>展昭想了想,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對他說,如果陳建先是這案子的兇手的話,很有可能下一個被害的人就是他?”“嗯?!卑子裉命c了點頭。“他是怎么回答的?”展昭問。“不可能?!卑子裉没卮?,“態(tài)度很肯定的否定了?!?/br>展昭笑,“理由呢?”白玉堂想了想,“因為他救過陳建先的命?!?/br>“這并不構(gòu)成陳建先絕對不會殺他的理由!”展昭道,“他說的是‘不可能’,而不是‘不會吧’或者‘不太可能吧’?!?/br>白玉堂回憶了一下,點點頭,“貓兒,你的意思是,劉方很肯定陳建先不會殺他?”展昭點頭。“為什么?”白玉堂皺眉,“現(xiàn)在一想,真的很怪異啊!”“他非??斓鼐团懦岁惤ㄏ葧⑺目赡苄??!闭拐训?,“按照他的說法,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陳建先了,為什么會那么肯定地對一個很久沒見的人做出判斷?”白玉堂摸著下巴,“的確夠怪的了……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說到這里,白玉堂挑眉睜大了眼睛看展昭,“貓兒……你猜,有沒有可能,啞大叔,不是陳建先?”展昭一愣,看白玉堂,“為什么做這種猜想?這可不是推理啊,不像你會說的話?!?/br>白玉堂有些無力地笑了笑,道,“因為……我其實很久之前就疑惑了,那啞大叔裝聾作啞的可能性很大,為什么?還有就是,在我們問到他名字的時候,他的回答很閃爍。”展昭點點頭,“合情合理。”“你也有過這樣的懷疑?”白玉堂看展昭。“嗯?!闭拐腰c點頭,“我更在意的是剛剛我爸說的。”“有關(guān)于陳建先突然撤訴的事情?”白玉堂問,“嗯?!闭拐腰c點頭,想了想,問,“小白……那個劉方長得怎么樣?”白玉堂一愣,“你這算換了一個話題?”展昭笑,“老實回答?!?/br>“還不錯吧。”白玉堂想了想,“就是太瘦了些?!?/br>展昭點點頭,“你有沒有注意到他手上的燒傷?”白玉堂點頭,“這一點我也有疑問,他燒傷得非常厲害,而且?guī)缀跏钦麠l胳膊,連內(nèi)側(cè)都有……著火的時候并不是夏天,怎么會燒成這樣?”“除非他把外衣脫下來了?!闭拐褔@了口氣,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同學,會冒死沖進火場里,然后脫下衣服,拼了性命救一個關(guān)系一般般的同學么?”說到這里,展昭伸手撩開白玉堂的衣袖,道,“這可是你對我做的事情……我不覺得普通的同學會做到這份上。”“你的意思是,劉方和陳建先的關(guān)系可能不是那么簡單?”白玉堂問展昭,“你懷疑他們是情人?”展昭點聳聳肩,道,“我們不妨假設(shè)他們是,這也是一種可能么,對不對?如果劉方真的深愛陳建先到死也不顧的程度,那就算他毀容了,也會愛他。再說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劉方的生活條件這么好,啞大叔又不是特別的嚴重,完全可以去整容,什么方法都可以……為什么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呢?”白玉堂靠回座椅上,“貓兒,這些都是猜測啊,人心難測么?!?/br>展昭也點了點頭,笑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就是看今晚上能不能證實了?!?/br>白玉堂湊過去,“貓兒,你怎么跟我都那么多秘密???”展昭笑,“那是?!?/br>又等了一會兒……“來了!”白玉堂突然指著山下的路口,就見一輛寶藍色的豐田車緩緩地開進了公墓里頭。“下車了!”展昭拿著望遠鏡看著,就見那兩車子的車門打開,一個男子走下了車,手上拿著手電筒,手上拿著一束白色的雛菊,緩緩地沿著臺階走上山坡,按身形看,真的是劉方?jīng)]錯!“貓兒!”白玉堂看展昭,“這小子真的來掃墓了??!”展昭點點頭,“記住他祭拜的那個墓碑的位置?!?/br>此時,劉方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走到了一快墓碑的前面,低頭盯著墓碑看了良久,隨后,他放下了手里的雛菊,掏出煙,站在墓碑邊抽氣了煙來……一根又一根。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展昭和白玉堂就靜靜地在車子里看著,劉方只是在墓碑前不停地抽著煙。“呼……”大概等了一個小時之后,白玉堂搖頭看著展昭,“這人……原來上公墓來自殺來了啊?!?/br>展昭不解,“自殺?”“嗯?!卑子裉命c頭,“妄圖用尼古丁殺死自己?!?/br>“呵……”展昭搖搖頭,道,“不知道他要站多久?!?/br>“貓兒!”白玉堂叫了一聲,指了指喬偉明的別墅。展昭順著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見喬偉明別墅的窗戶里透出了一點微弱的光線來,像是什么東西的反光——望遠鏡的鏡片。“喬偉明住在公墓前旁邊的理由就是看他么?”白玉堂搖搖頭,“這小子在想什么?”展昭看了良久,道,“喬偉明對劉方,似乎很執(zhí)著啊?!?/br>“這倒是?!卑子裉眉芷鹜?,“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他們兩人是怎么會有交集的?!?/br>“的確令人費解?!闭拐汛蛄藗€哈欠。白玉堂給展昭放下座椅,“這小子大概還得站一陣子,貓兒,你先睡一會兒,等他走了我叫醒你?!?/br>展昭笑瞇瞇,躺下,白玉堂從后座拿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