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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馳的肩膀往回走,白馳抬手拍開他,小聲警告,“在外面不準勾肩搭背?!?/br>……“那四個學生是王亮、許峰、劉明、陳梓南?!惫珜O翻看著資料,“教學記錄上面幾乎沒有一科是及格的,所有老師給的都是差評?!?/br>“能壞成這樣的學生,還真的是不多見啊。”展昭也看了看資料,打字問啞大叔——他們經(jīng)常欺負同學?啞大叔抽了抽嘴角冷笑了一下,打字——壞事做絕。“校方為什么不開除他們?”白玉堂問。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不知道?”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問啞大叔,“不知道從何說起呢?”“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應該被開除?!眴〈笫褰又蜃?,“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是能大模大樣地留在學校里為非作歹,別說是學生了,連老師他們都敢欺負!”白玉堂和展昭都敏銳地查覺到這期間似乎有一些非同一般的線索。“葉玲這個女生,你有什么印象?”展昭接著提問。啞大叔搖搖頭——很內(nèi)向的女生,具體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我只負責男生宿舍。展昭和白玉堂又對視了一眼,啞大叔說起葉玲的時候,并不是很憤怒或者很同情,只是一種淡淡的語調(diào),似乎漠不關心,完全不似說起郝末時候那樣的動情。“當年的案子,你有什么覺得可疑的地方么?”展昭問啞大叔。啞大叔沉默了半天,緩緩抬起頭來,開合著嘴唇,對展昭和白玉堂無聲地說出了一個詞。雖然是無聲的,但是展昭和白玉堂還是清楚地分辨出,那是“校長”兩個字。展昭點點頭——啞大叔,問你最后的一個問題。啞大叔點頭等著。展昭鍵入最后一個問題——你的本名叫什么?啞大叔一愣,良久之后才打字——我是學校的正是員工,有什么疑問,可以去人事處查詢。展昭點點頭,打了“謝謝”兩個字,和白玉堂等起身告辭,啞大叔客氣地送著眾人出來。出了竹林,就見洛天拉著陽陽在cao場邊看男生們打球呢。白玉堂一眼就看見了高大的楊帆,楊帆也看到他們了,放了球,跑過來跟白玉堂和展昭點了點頭,“兩位警官?!?/br>“方法好用?”白玉堂笑著問他。楊帆立刻笑著點頭,道,“真的好用,白大哥,真是謝謝你了!”展昭瞇起眼睛,盯著白玉堂,“是什么事情?”白玉堂只是笑而不語,問楊帆,“對了,楊帆,張建啟校長,你有什么了解么?”楊帆一愣,想了想,道,“張校長是管文科的……挺和氣一個校長,經(jīng)常和我們一起打籃球,剛剛還在呢?!?/br>“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心說,你要是真的因為公差不在那也就算了,但是你人竟然在,隨便扯個謊就想把警察打發(fā)了?這也未免太囂張了吧!“他一般都在哪兒你知道么?”白玉堂問。楊帆點點頭,道,“在南教學樓,人文學院的院長辦公室隔壁吧,那里有個校長室,他經(jīng)常在那里。”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一起帶著眾人往男教學樓走去。“小白,以前究竟發(fā)生什么了?”展昭惡狠狠地瞪著白玉堂。公孫樂了,道,“小展,怎么你不知道么?”展昭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公孫,“你也知道啊?”公孫笑了,搖著頭道,“當時這件事在學校里很出名啊,你竟然不知道?!”……這回,展昭是徹底懵了,良久才問,“那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我失憶啦?”一旁的白玉堂挑著嘴角壞笑。密碼兇手14迷霧漸深到了南教學樓,白玉堂等成功地將張建啟堵在了辦公室里,隨后,白玉堂叫馬漢把白芳琴也帶來。進了辦公室的大門,張建啟和白芳琴對視了一眼,都很尷尬。白玉堂也不說話,只是搬了張凳子坐下,抬頭笑著看兩人。“白隊長……”白芳琴也有些架不住了,就對白玉堂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們,不是有意隱瞞……”“不是有意?”白玉堂沒等白芳琴說完,就打斷了她,“張樺是當時案件的直接關系人,張建啟明明是主管文科的,卻騙我們說是理工科,目的是要跟這一連串的案件撇清關系。這已經(jīng)不止是妨礙辦案了,簡直就是誤導辦案,是犯罪,兩位都是校長,不會這么點法制意識都沒有吧?”白芳琴和張建啟都面紅耳赤,兩人歲數(shù)都不小了,另外,做校長的一般來說工作就是教訓人,沒想到今天讓人給教訓了,而且教訓他們的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其實白校長也是為了幫我?!睆埥▎⒑懿缓靡馑嫉貙Π子裉玫溃澳銈円志凸治野伞俏仪笏艓兔Φ?。”白玉堂搖搖頭,看展昭,展昭摸著下巴打量張建啟,良久才問,“張校長,你這個時候應該坐立不安才對吧,為什么還有興致去跟同學打球?或者說,是因為籃球場離那幢舊樓比較近,你想去看看情況……不過離開那么遠,也沒什么好看的,還是說……你根本不在意我們談話的內(nèi)容,而是在意其他的事情?”張建啟臉色白了白,對展昭笑道,“我看過你的書……沒想到比書上寫的還神呢。”展昭挑挑眉,“跟你兒子有關?他讓你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么?”張建啟嘆了一口氣,道,“張樺本來挺好的,學習啊,人品啊……什么都沒得挑,長得也精神。但是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好像受什么刺激了一樣,跟變了個人似地自暴自棄,整天到處混,連大學的畢業(yè)證都沒拿……他本來是想考研究生的,可是……”“張樺為什么會有這種變化?”白玉堂問,“你有問過他當年案件的細節(jié)么?”張建啟搖搖頭,道,“我問過他很多次了,但他不告訴我。“他現(xiàn)在呢?”展昭問。“我瞞著你們,也是因為這個?!睆埥▎o奈地搖搖頭,道,“張樺這么混了好幾年,人不人鬼不鬼的,不過最近幾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好像突然想通了,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了?!?/br>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這倒挺新鮮啊。“我和他mama都很高興,但是后來詢問包局長案件的時候,得知你們要重新調(diào)查這案子,我害怕你們提起當年的案子,又刺激到他,所以就做了件傻事?!?/br>白玉堂看了眼展昭,挑眉——貓兒,他說的靠譜么?展昭微微一笑,對張建啟道,“照你兒子的行為來分析,他之前的轉(zhuǎn)變是因為受到了刺激而產(chǎn)生了心結,隨后的行為只是在自我解救,像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