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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趕緊跑到樓上的洗手間去洗漱了。在他進門前,展昭問,“我們能參觀一下么?”喬偉明開門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后點頭,道,“請便?!闭f完,關(guān)門,落鎖。“嗯……”展昭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狀。“怎么了貓兒?”白玉堂問。“這是個很神經(jīng)質(zhì)的人啊?!闭拐研α诵Γ?,“他好像很缺乏安全感。”“虧心事做多了當然沒安全感?!惫珜O站起來四處打量,伸手拽了一下展昭,道,“走,上樓看!”白玉堂和洛天看樓下,展昭和公孫跑去了樓上。洛天看了一圈廚房,對白玉堂到,“真干凈,不像單身漢?!?/br>白玉堂笑了,道,“你家不也很干凈?”洛天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道,“都是陽陽收拾的?!?/br>白玉堂打開了冰箱,微微一愣,隨后上上下下地看了幾眼。“怎么了?”洛天好奇地問。“他好像吃素?!卑子裉玫溃氨淅锒际鞘卟?,連個雞蛋都沒有?!?/br>洛天皺皺眉,道,“那天陽陽問我,為什么佛祖吃素,希特勒也吃素?”“呵……難題?!卑子裉寐柭柤?,將冰箱的大門關(guān)上,兩人出門,就見展昭和公孫也從樓上跑了下來,邊跑邊咳嗽。“怎么了?”白玉堂問。“咳咳……”展昭咳嗽了兩聲,道,“那間工作室里煙霧彌漫,都是隔夜的二手煙。”“還真像是作家的房子。”公孫又到廚房繞了一圈,回來的時候似乎有些不解。這時,洗手間的門打開,喬偉明換洗干凈了走出來,胡子刮干凈了,換了白襯衫和牛仔褲,利利索索地走了出來,有些歉意地對眾人道,“抱歉,這幾天在趕稿子,很久沒出門見人了?!?/br>眾人這時才看清楚他的長相,就見此人三十來歲的年紀,看起來比公孫要老成不少,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樣子么……鷹鉤鼻,圓臉,鷹嘴……笑起來感覺有些怪異。展昭端詳了他一下,微微皺眉,這個喬偉明是整過容還是怎么的,表情這么不舒服呢,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你的臉部肌rou怎么了?”公孫問他。喬偉明一挑眉,笑了笑,道,“不愧是S市最好的法醫(yī)。”眾人都不解,就聽喬偉明道,“三年前我有一次吹了點風,之后就面部神經(jīng)癱瘓了,好不容易才治好的,只是笑起來有些怪異?!?/br>公孫皺皺眉,并不多說話,只是看展昭和白玉堂,那眼神像是說——人在這兒呢,有話就問唄。白玉堂也不多話,道,“喬先生,我們開門見山?!闭f著,將一份文件放到了喬偉明的眼前。喬偉明打開一看,就見是一份焦尸的驗尸報告,嘴角又不自然地抽了抽,將報告放下,喬偉明架起了腿,問,“這是我離職之前做的最后一次尸檢報告?!?/br>白玉堂點點頭,道,“我們現(xiàn)在懷疑這五個男生的死有疑點,所以想向你詢問一些關(guān)于當年案情的詳細資料?!?/br>喬偉明點點頭,問,“都過了七年了,怎么想到拿出來查了?”白玉堂微微一笑,道,“這個案子和現(xiàn)在我們手上的一個案子有一些聯(lián)系,所以重新查當年的案子?!?/br>展昭突然問,“喬先生似乎在用十一罪的筆名寫書?”喬偉明點點頭,道,“既然做不成法醫(yī)了,只好用筆桿子賺點錢?!?/br>公孫有些嫌惡地笑了笑,問,“當年的尸檢報告,還有沒有其他的照片,另外,尸體的臟器檢查明細呢?”喬偉明盯著公孫看了一會兒,笑道,“公孫,好久不見了。”公孫微微皺眉,心說還有心思寒暄呢?!喬偉明伸手,拿起那份尸檢報告,對白玉堂道,“我知道你們警察要我配合當年的調(diào)查,配合也是我應盡的義務(wù),不過么……我有一點要說明,當年學校、死者家屬和警方已經(jīng)達成一致意見了,這份報告我是按照他們的意思寫的?!眴虃ッ饔挚戳丝凑拐眩Φ?,“我看過你的書,很精彩,也很夢幻。”展昭的眼眉不自覺地一挑,笑道,“學術(shù)書有什么好夢幻的?”喬偉明挑起嘴角,用他那怪異的笑容回答,“在結(jié)局時,惡勢力終歸得到了懲罰,正義一方代表光明戰(zhàn)勝了邪惡……這樣的結(jié)局就很夢幻。”白玉堂打斷他的話,“我們還是談當年的案件吧?!?/br>“可以?!眴虃ッ鲗⒛欠輰嵺`報告翻了翻,道,“我不妨告訴你們……那五個孩子,遠遠沒有報告上寫的那樣,死得那么簡單!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殘忍至極的、有著不可告人秘密的、縝密的謀殺案件?!?/br>眾人都一愣,皺起了眉頭,白玉堂問,“你從何得知的?”喬偉明笑著搖搖頭,道,“尸體上……法醫(yī)自然是從尸體上得到所有想知道的東西……這不是某些人常說的么?”說著,看了看公孫。公孫冷笑著看了他一眼,并不說話,就聽喬偉明接著道,“我所知道的,都已經(jīng)顯示在照片里了,這里有所有的線索?!闭f著,他將驗尸報告合上,遞給了公孫,陰森森地道,“這分驗尸報告里,有一個密碼……記錄了當年所發(fā)生的事情的關(guān)鍵。”公孫抬手接過了驗尸報告,就聽喬偉明又笑呵呵地對他道,“你不是最棒的么?我都能發(fā)現(xiàn)的秘密,沒有可能你發(fā)現(xiàn)不了啊,是不是?”聽他說完,公孫不怒反笑,笑容一直延伸到眼底。其他的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公孫被挑釁了,成功地被挑釁了!“我看了你的書。”公孫收起報告,看喬偉明,“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嗯……”喬偉明抬手擺了擺,連連搖頭,認真道,“不對的,公孫,我變了,變了很多很多……現(xiàn)在我找到了比做法醫(yī)更有趣刺激的事情,做法醫(yī)只是小兒科而已,已經(jīng)無法滿足我這顆已經(jīng)放大的心了?!?/br>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心中了然,初步的試探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想問的也問出來的,對于喬偉明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這人看來很不好對付,多說無益。白玉堂站起來,跟喬偉明告辭。喬偉明說了聲“不送”,就站在客廳里目送眾人離去。等公孫走到門口的時候,喬偉明道,“公孫,你要不要也試著將自己的心放大看看,做法醫(yī)太屈才了。”公孫回頭,有些嫌惡地白了他一眼,道,“趁你的心臟還沒擴大呈梨形,快去看看病吧,擴得太大對健康沒好處?!闭f完,轉(zhuǎn)身出門。白玉堂和洛天走在前面,身后展昭和公孫并排走著,就聽展昭磨著牙道,“這小子真讓人看不順眼。”公孫也咬牙,“真想親自讓他的心臟擴大!”上了車,白玉堂發(f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