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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所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贬t(yī)生交代完病情之后,就走了。白馳轉(zhuǎn)臉看白玉堂和展昭,展昭伸手拍拍他,白馳撲過來,哭得洶涌澎湃。……三天后趙禎的情況穩(wěn)定,只是還沒有醒。白玉堂給白馳放了長假,讓他陪著趙禎,這幾天,白馳一直都24小時照顧趙禎,這里摸摸,那里擦擦,但人就是不醒。下午,白馳照例給趙禎擦身,這人本來就是個公子哥兒,極愛干凈,所以白馳每日必擦,小心地避開胸前的手術(shù)傷疤,白馳趁換藥的時候看過,很長的一道疤。“你怎么還不醒呀?!卑遵Y拿著干凈的帕子擦呀擦,嘴里嘀咕,“你知道么,里斯本不肯吃飯了……都瘦了一圈了,好不容易養(yǎng)胖的,每天都在家里叫,鄰居都投訴了!”又擦了擦,白馳替趙禎把衣服扣上,“你快點(diǎn)醒吧……要不然,你快醒過來,我給你做排骨湯……嗯,好像沒什么誠意,你想要什么?”“是不是要什么都行啊?”“是啊?!卑遵Y繼續(xù)擦擦。“那就談戀愛吧?!?/br>“嗯……???!”白馳大驚,就見趙禎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不過神智很清醒,不忘補(bǔ)充,“說話算話啊!現(xiàn)在開始,咱們談戀愛!”“怎么這樣?!卑遵Y臉紅紅。“你給我擦身,都把我看光了?!壁w禎瞥了一眼白馳,“不肯負(fù)責(zé)???”白馳癟癟嘴,“那……好吧?!?/br>門口,展昭和白玉堂探頭張望。白玉堂看展昭——要不要進(jìn)去?。?/br>展昭搖搖頭——還是不要吧……人家在談戀愛??!白玉堂點(diǎn)頭——也對啊!打擾人家談戀愛會被馬踢。一周之后,案件告一段落,所有人都獲刑。周末,白玉堂和展昭提著一大袋子新鮮的油桃去向下看常老頭,聊了半天吃了半斤油桃,兩人告辭離去。又經(jīng)過田埂,展昭突然站住,田埂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纖纖瘦瘦,干干凈凈,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帶著頂大帽子,正在看書。展昭經(jīng)過她身邊,見她手里拿的是自己新出的書,就站在了她身后。那姑娘抬起頭來看看,問,“給不給簽名?”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她手上的書和遞過來的筆,刷刷刷簽了幾個字,把書遞給他。白玉堂在前面等,見展昭急匆匆跑過來,了然地問,“干嘛那么高興?。控垉?。”展昭伸手一拍白玉堂的肩膀,“小白!回家燉骨頭湯喝!”白玉堂無語。見兩人走遠(yuǎn),那女孩兒翻開手里的書,就見上面簽著——無罪的兇手,無罪的人生。合上書本,站起來,拍拍裙子笑著離去。展啟天回到家,魯班喵喵叫著蹭過來,桌上留著一張紙條,寫著兩個字,“走了?!?/br>有些無奈,展啟天把多買的一盒飯給魯班,“喂你!”……陽光普照的別墅花園里,方渥將厚厚的一疊資料遞過去,“都在這里?!?/br>接過資料,微笑,“你做的很好。”兇手VS兇手01黑色帆布包S市飛龍健身俱樂部,三樓。白玉堂從器械上下來,用毛巾擦了擦額角的汗珠,甩開四周投射而來的意義不明的目光,轉(zhuǎn)身去浴室里洗澡。將白色的運(yùn)動外套脫去,白玉堂圍著一塊毛巾,進(jìn)了一間淋浴房里,拉上簾子,打開淋浴器,嘩嘩的熱水沖下來。在水聲中,夾雜著一些其他的聲音,還有那外間吹來的涼涼的風(fēng),證明有人緩緩地拉開了浴簾。白玉堂嘴角微微地挑起,佯裝不知,繼續(xù)沖洗淋浴。這時,有一只手,緩緩地抹上了他的背部,白玉堂回過頭,就見有一個男人站在他身后,一手拿著槍,對著他微笑。那男人個子不矮,腰上也圍著一塊毛巾,臉上的笑卻有些猥瑣,陰森森地道,“別動,帥哥?!?/br>白玉堂點(diǎn)點(diǎn)頭,反手關(guān)上水龍頭,問,“你要干嘛?”那男的打了聲口哨,“不錯么……你是那么多里面最鎮(zhèn)靜的一個,當(dāng)然也是最帥的一個?!?/br>白玉堂略想了想,道,“你該不會……就是那個一直在各大健身俱樂部殺人的變態(tài)?”“嘿嘿……”那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算你說對了,不過我玩兒了那么多個,你這么帥的還是頭一次見著,你乖乖配合,我就不殺你,怎么樣?”白玉堂想了想,有些倒胃口地?fù)u搖頭。“你不怕死?”那人眉毛一立,“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白玉堂挑眉看了看他手上的槍,冷笑,“你嚇唬誰呢?”“呵……不信?。俊蹦侨诵呛?,“第一個,我捅了他三刀,第二個,因為長得不夠好看,所以我捅了他十刀,至于你們……”白玉堂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些細(xì)節(jié)的確是沒有對外界透露過?!?/br>“那么說,你相信了?!蹦侨诵χ拷徊?,“那么就乖乖地聽話吧,說著,伸手過去,想去抓白玉堂腰間的圍巾,手還沒碰到圍巾,就被白玉堂一把抓住,用力一擰……“呀啊……”他疼得尖叫了一聲,隨后,拿著槍的那只手上也是一疼,再反應(yīng)過來時,槍已經(jīng)到了白玉堂的手中,隨后,被白玉堂飛起一腳,踹出了淋浴房。與此同時,大量的警員沖了進(jìn)來,展昭氣勢洶洶地沖在前面,對著倒在地上的色狼又補(bǔ)了一腳,“死變態(tài)!”眾警員趕緊將那人制服后,給他拷上手銬,“你涉嫌多樁謀殺,現(xiàn)在逮捕你!”說完,押著人離開。風(fēng)化組的組長從白玉堂手上接過槍,笑著道,“多謝了白隊,我們的組員試了幾個禮拜他都沒上鉤,你一次就成了,人帥就是不一樣啊?!?/br>“不客氣?!卑子裉脤λα诵Γ瑓s瞥見一旁展昭黑著張臉。風(fēng)化組的都走了之后,浴室里白玉堂和展昭對視。展昭瞪眼,“你不會找塊大一點(diǎn)的毛巾啊,都給人看光了!”白玉堂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大毛巾干什么?難道把胸也圍起來啊?”“你干嘛不圍?!”展昭問得理直氣壯,“風(fēng)化組抓變態(tài),你來摻和什么?!”“貓兒……又不是我自己想來,是包局把我賣了啊?!卑子裉糜行o力,伸手摸摸展昭的耳朵,“不過你吃醋我還是很高興的?!?/br>展昭抬腳就踹,被白玉堂揪住,“貓兒,一起洗啊?!?/br>“你自己洗個夠吧!”展昭掙脫出來,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氣呼呼去外面等了。白玉堂見展昭走了,對隔壁道,“出來吧?!?/br>又過了一會兒,隔壁的淋浴間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