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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趙爵的?!”展啟天有些無奈地點點頭,湊近展昭,道:“你這傻孩子,這世上,能看懂趙爵研究資料的人……只有你!他就你一個知音,所以才一天到晚纏著你,要跟你玩兒?!?/br>展昭低頭看資料,自言自語:“原來如此……沒人看得懂的東西根本不用藏起來,要藏起來的,就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的?!?/br>隨后,展啟天將資料塞回抽屜里,帶展昭下樓吃飯,展昭美滋滋地吃著一桌子的菜,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暢。晚上,展昭在樓下痛苦地陪展啟天坐到九點之后,終于被放回了房間里,趕緊打電話給白玉堂,“小白,案子怎么樣了?”白玉堂無奈,“貓兒,一天沒見了,不關(guān)心我就關(guān)心案子?”展昭小聲:“快說呀!”“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東西?!卑子裉玫?,“言麗的前夫,十年前死了,他和鄒莫認得!”“鄒莫?”展昭吃驚,“他怎么會和鄒莫有交集的?”“鄒莫上學(xué)的時候,在趙爵的研究室里實習(xí)過,言麗的老公叫曾凱,是鄒莫一個寢室的。”白玉堂回答,“話說回來,她老公死的還挺蹊蹺的呢。”“怎么死的?”展昭問。“自殺的。”白玉堂道,“而且是在兩人的事業(yè)起步,家庭美滿的時候,無緣無故就自殺了!”“怎么自殺的?”展昭好奇“跳海死的?!?/br>展昭微微皺起眉,想了一會兒,道:“要是把筆記本帶來就好了,想查些資料都查不到?!?/br>“我給你帶來了?!卑子裉猛蝗坏?。“……啊?”展昭有些莫名其妙,這時,窗戶被敲響。展昭轉(zhuǎn)臉,就見白玉堂一手攀著窗臺,一手提著筆記本包包握著電話,正在窗外對他笑啊笑。展昭趕緊單腿跳過去打開窗戶,道:“你怎么來了?”白玉堂翻身進來,把筆記本往桌上一放,伸手拉起展昭的手,道:“貓兒,我們私奔!”展昭哭笑不得地看他,“你過什么干癮?!?/br>白玉堂拿著電腦,扶展昭到床邊坐下,問:“你爸呢?”“在樓下看電視?!闭拐研÷暬卮?,邊說,邊接過電腦,打開。“我就覺得你需要電腦?!卑子裉眯呛堑?,“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展昭含笑看他,“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肯定也是想到什么了吧?”白玉堂點頭,“看你想的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了!”展昭打開電腦,連線蔣平,讓他把那幾張嫌疑人的截圖都給他發(fā)過來。蔣平照做了,展昭接收完圖像,點著那個放“替天行道”字條到他車上的人,道,“看著眼熟么?”白玉堂微微一笑,“貓兒,心有靈犀啊!我想的也是這個!”展昭挑眉,“你怎么想到的?”白玉堂脫了鞋,盤腿坐到展昭的床上,道,“之前不是說到安叔、還有他老婆的事么,馬漢他們?nèi)ゴ蚵牷貋砹耍值娜硕紝Π彩宓募也惶私?,說他在局里從來不提起,而且總是每日每夜地工作,不怎么回家。不過呢,這倆小子挺機靈的,找了安叔的老街坊,街坊都說……安叔一家老小是安玲麗九歲的時候搬過來的,他家從來沒人進去過,不過呢……聽說總能聽到嗚嗚的哭聲,好像是個老婦人在哭什么‘孩子’?!?/br>展昭一驚,“果然瘋了十來年了?”白玉堂點點頭,道:“然后,我就想到,這事兒會不會和陸良有什么關(guān)系呢,想到陸良,就想起這人來了!”展昭微微一笑,“行啊,小白,厲害!”白玉堂伸手捏捏展昭鼻子,“得了貓兒,你不也猜到了么,怎么猜的?”展昭道:“多虧了老爸給我看的一些東西!”說著,指指抽屜。白玉堂走過去,將里面的那疊資料拿了出來,看了半天,“貓兒,寫的什么???”展昭一笑,“是趙爵當(dāng)年的研究資料?!?/br>“哦……”白玉堂一臉的欽佩,“感情趙爵當(dāng)年研究的是密碼啊……”展昭瞪了他一眼,見白玉堂將資料又放回抽屜里,竄上床坐下,就接著道,“我確定,鄒莫當(dāng)年,的確記錄下了一些東西。”白玉堂點點頭,“對啊,就是王立勇找到的那份?!?/br>“但是,王立勇拿到的資料,是案見的中途才出現(xiàn)的,但是案子卻早就發(fā)生了!”白玉堂點點頭,問:“這么說,有兩份資料?”“聰明!”展昭點頭,“還記不記得,我們最初在查開膛案的時候,找到了一個叫‘幻象’的網(wǎng)站?那些殺陸良的人,都是這個網(wǎng)站里的,而那個幻夜教主,一直用一種奇異的手法誘導(dǎo)那些人來犯罪!”白玉堂點頭,“你是說,那個幻夜教主,有第一份資料?”“good!”展昭贊賞地拍拍白玉堂的肩膀,接著道:“你想,鄒莫和曾凱的關(guān)系,讓曾凱有可能拿到其中的一部分研究資料!然后,幻象網(wǎng)站上,在幻夜教主的指使下,發(fā)生了一系列的兇殺案,隨后,嫁禍給了方渥……最后,要害死陸良!”“有條件做到這些的……言麗?”白玉堂看展昭,隨后又搖搖頭,“言佳佳!”展昭笑道,“其實言佳佳和言麗的嫌疑是一樣的,不過……用一部分的資料,就能輕而易舉地害死那么多人,那么……必然想要第二份資料!”“哦……”白玉堂了然,“所以言佳佳才要勾搭那幾個小男朋友,來偷第二份資料!”“但是貓兒?!卑子裉盟坪跤行┎唤?,“放替天行道的人,并不是言佳佳?。 ?/br>展昭笑,“還記不記得,陸良的論壇上面,經(jīng)常出現(xiàn)替天行道這個網(wǎng)名?”白玉堂點頭“趙靜的父母,經(jīng)常會接觸到陸良……一切都和陸良有關(guān)系,所以,我也想到了那個人!”展昭邊說,邊點出了那張圖片,“雖然戴著面具,可是,她很像是上次到警局給我們送研究資料的那個,陸良的學(xué)生!”白玉堂笑:“我也想到她!然后很巧的,幸虧那天她沖進警局來了,我們找到了她出現(xiàn)的圖像,一比較……是同一個人!”“真的?”展昭一臉的興奮。“我讓蔣平查了一下,這人叫楊晨,是陸良最信任的學(xué)生?!卑子裉玫?,“而且,陸良有很多病人都讓她來看!”“那就錯不了了?!闭拐腰c頭,“不過……還是少了一些……若是能再掌握一些證據(jù)就好了?!?/br>“你說的再掌握一些是什么意思?”白玉堂不解。“這整個案子,我都可以串聯(lián)起來了,只是……還少這個人!”展昭說著,指了指那個貫穿始終的不明嫌疑人,“他究竟是誰,似乎一直都在,但又似乎從來沒出現(xiàn)過!”“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