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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手表,搖頭看展昭——這老頭騙了那些專業(yè)的醫(yī)生十幾年,這貓二十分鐘之內就讓他乖乖開口說話……就是因為這點,這貓才會招外行惦記、同行嫉恨,可他偏偏還一點自覺都沒有,叫人怎么不擔心!“你給了他什么?”展昭繼續(xù)開口,問出了一句讓白玉堂不解、那老頭卻哈哈大笑的話。笑了良久,老頭搖頭,“我一直以為這世上只有一個趙爵,沒想到還有第二個……哈哈,世界真是奇妙?!?/br>展昭冷下臉,道:“我跟他可不一樣?!?/br>老頭點點頭,道:“的確……對了,他叫什么名字?”“你說那個警察?”白玉堂問。老頭點點頭,“我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小王。”“叫王立勇。”白玉堂回答,說著,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割喉,死在警局樓頂?!?/br>“……”良久,老頭才“哦……”了一聲。“你給了他什么?”展昭接著問。“東西不是我給他的,是他自己找到的?!崩项^緩緩地說,“我之前告訴過不少人,我有個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她已經(jīng)死了,葬在公墓里,姓周,名字不記得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去給她上上墳,拍兩張照片給我看看?!?/br>白玉堂失笑,“之前說過,那大概是十幾年前說的了吧?”“嗯?!崩项^點頭,“只有監(jiān)獄里的老朋友們知道……他大概是特意去打聽來的?!?/br>展昭略一思索,點頭,“那小警察為你去上墳了?”“呵呵……”老頭一笑,道,“那個墳是我買的一個空墳,根本不會有人去祭拜,更別提燒紙錢了。“然后呢?你把東西藏在他祭拜一定要碰到的地方?”展昭轉念一想,問:“插蠟燭的地方有一塊活動的石板,平時都合著,插蠟燭和香的時候才會推開……而且姓周的那么多,他必須要一個個地掃過去,才有可能找到那一個,換句話說,沒有一份誠意和真心,是沒人能找到的?!?/br>“聰明,太聰明了……”老頭連連贊嘆。白玉堂皺眉,“他真的把姓周的墳都掃了?”“他心腸很好?!崩项^笑,“之前每個周末都會去,拍了一堆照片回來一張張地給我看。”“可惜沒有一張是對的?!闭拐训?,“不過這個周末他去后,卻沒有給你送照片來,是不是?”老頭微笑“你叫什么??趙爵是你什么人?”展昭不語,問,“那是什么東西?”“你那么聰明,應該早就猜到了,何必再問?!崩项^緩緩道,“幫我給小王上柱香,害死他的兇手抓住后,記得告訴我一聲?!?/br>展昭看了他一會兒,回頭看了白玉堂一眼,示意——好了。白玉堂走過來,對老頭說,“我會找人保護你的?!闭f完,就推著展昭出去了,在出門前,那老頭突然說,“小子,想不想知道你和趙爵什么關系?要不要問問我,我可能知道……”展昭一愣,白玉堂停下腳步,皺眉看著老頭,展昭卻沒有回頭。“哈哈……”老頭笑了起來,“你是在害怕么?怕知道真相……所以說,聰明人永遠比笨人要煩惱?!?/br>白玉堂不再停留,推展昭出門,反手給老頭關上了門。走到展昭身前,白玉堂背對著他彎下身子回頭看他,低聲說,“來。”展昭眨眨眼,小聲說,“不是有輪椅么?”白玉堂微笑,“我想背你?!?/br>展昭低下頭,嘴角微微挑起,再仰起臉,眼中的憂慮已經(jīng)不見,伸手攀住白玉堂的肩膀,匐到他背上,被他背起。將下巴架到白玉堂的肩頭,白玉堂忍不住調侃,“貓,下巴這么尖,戳得肩膀疼!”展昭故意一側臉,在他脖子上戳了一下,惹得白玉堂一個勁縮脖子。洛天看到的,就是白玉堂背著展昭,兩人笑鬧著從長長走廊的盡一頭走過來,心里納悶……審問出什么了,那么高興?安排人手保護老頭后,三人上了車,開車去接洛陽。路上,白玉堂問:“貓兒,究竟什么東西?我有些弄不明白。”洛天也好奇地看著展昭。展昭微微一笑,緩緩道:“是兇器。”“兇器?!”白玉堂和洛天更加摸不著頭腦。無罪的兇手20兇器“兇器?”白玉堂和洛天對展昭的結論都有些無法理解。“貓兒。”白玉堂問,“什么兇器?”展昭將受傷的腿輕輕地抬起,架在另一條腿上,輕輕捶著,道:“這個案子里,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情?!?/br>“什么?”“還記不記得,我好幾次都想放棄寫書。”展昭問。“嗯?!卑子裉命c頭,“那次錢明月找人拍你的時候、后來書被電視臺亂用的時候……當然,還有偷懶不想寫的時候。”“去……”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接著認真說,“我之所以不想寫了,是因為有人用從我書上學到的東西,在為非作歹!”“嗯,然后呢?”白玉堂問。“你們都看過我的書吧?!闭拐褑柊子裉煤吐逄?。“嗯?!眱扇硕键c頭。展昭又問洛天:“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覺?”洛天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展昭突然就轉換了話題,想了一下之后,回答,“嗯,說實話我也看不懂太多,就能明白意思和情節(jié),感覺跟看推理差不多,文筆很好?!?/br>展昭聽完點點頭,問,“看完之后,有沒有覺得心理學很神奇?”洛天點頭:“那是,用在破案方面,簡直太棒了。”“那……看完之后,有沒有想過運用上面所說的心理學方法去犯案呢?”展昭問。“啊?”洛天歪著頭想了半天,搖頭,“現(xiàn)在想一想,其實里面沒有什么特別的心理學方法……而且,講的主要是破案,根本沒有作案……”“這就是重點?!闭拐汛驍嗦逄斓脑挘湫?,“無論是內行外行,都不可能從我書里學到什么技能性的東西,更不可能看完了書就想作案了!”“你的意思是……雖然那個變態(tài)說是你的書迷,但其實并不能從你書上學到什么?!卑子裉冒櫭迹斑@的確有道理,不過說明什么呢?他們是從別處學來的,哪里?學校還是書上?”“我的教科書你都看過吧?”展昭問白玉堂。“看過?!卑子裉命c頭。“學到什么了?”展昭笑問。“能學到什么?”白玉堂反問,“單個拆開看是中國字,造成句子就不像中文……啊,我明白了!”展昭見白玉堂開竅了,就微微一笑,身后洛天可急了,問:“明白什么了?我怎么啥都沒明白?”白玉堂道,“說白了,心理學不是能夠隨便自學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