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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因為自己而使女兒白白喪命,他說不定就真的要崩潰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相當(dāng)?shù)哪酰瑳]有一個人提起留言的事情。展昭和白玉堂不忍再看安叔傷心的樣子,一起走出房間,叫來負責(zé)人員,要查看賓館的監(jiān)控錄像。這次的監(jiān)控錄像沒有經(jīng)過破壞,展昭他們看到了完整的畫面。下午四點多,安玲麗拖著一個小箱子用開門卡打開了房間的大門,半個小時后,突然有一個穿一身黑色套頭衫的人走進了鏡頭,從他和門之間的比例來看這人的身高在175左右。這個身高是最麻煩的,因為兇手將自己裹得甚嚴,所以很難判斷這是一個矮一點的男人,還是一個高一點的女人。就見他走到了安玲麗的房門口,左右看了看,在他轉(zhuǎn)臉的一瞬間,眾人看清了他的臉……這人的臉上,帶著一個機器貓的面具。面具上的小叮當(dāng)笑得可愛,只有眼睛的位置挖了兩個洞。猛地想起了第一樁分尸案件里面沒有拼完的機器貓拼圖,展昭和白玉堂第一次覺得原本最可愛無比的小叮當(dāng),竟然也有這么可怕的一面。那人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樣式怪異的卡……是偽造的芯片卡??ㄆ蹰_門器里,房間就被打開了,黑衣人走了進去,關(guān)上門……一切歸于平靜。大概五點左右,大門打開,那個黑衣人拿著一個大大的黑皮箱子放到了門口。不一會兒,就有一個服務(wù)人員走了過來,拿起那個皮箱子轉(zhuǎn)身離去,攝像頭撲捉到的畫面一直持續(xù)到那個服務(wù)員從后門偷偷地溜走。隨后,一切又歸于平靜,直到7點多的時候,龐曉琴穿著一身禮服跑到了門前,眾人都感興趣起來,就見門被快速地打,里面的人不知道對她說了些什么,龐曉琴竟然破涕為笑,高高興興地進了房間。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見房間的大門又被打開,那人依舊是一身嚴實的黑色套頭衫,臉上一副機器貓面具,只是,他的手上拖著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盒子。展昭莫名就覺得一陣陣反胃,搖頭對白玉堂道,“看來,兇手是龐曉琴的熟人?!?/br>“也難怪啊?!卑子裉眯?,“這龐曉琴本來就夠兇悍的了,沒想到她的朋友比她還彪悍。“現(xiàn)在,除了要查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外,還要查安玲麗為什么會突然到這種地方來,還有,就是他和龐曉琴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br>“去把那個服務(wù)員叫來?!卑子裉梅愿溃瑳]多久,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服務(wù)員走了過來,緊張地抬頭看白玉堂和展昭,“出……出什么……呀~~”轉(zhuǎn)臉一眼看見了龐曉琴的尸體,服務(wù)員嚇得尖叫了一聲。展昭問他,“你下午上這兒來收垃圾?”“嗯?!狈?wù)生點頭,“是客人打電話來吩咐我做的。”“客人是男是女?”展昭問,“聽不出來。”服務(wù)生歪著頭,“電話里聽不清楚?!?/br>“你扔垃圾的時候,不覺得它重么?”白玉堂問,“一只手就提起來了?”“一點都不重??!”服務(wù)生解釋,“他說就是寫廢紙之類的?!?/br>白玉堂皺眉,更加不解,卻聽展昭說,“是在電話里,兇手給他催眠了。”“不用看著對方眼睛都能做到么?”白玉堂吃驚。“這個人……相當(dāng)?shù)牟缓唵伟?!”展昭自言自語。打發(fā)走服務(wù)員,白玉堂突然問:“對了貓兒,你剛才看到領(lǐng)班按電話號碼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jīng)覺得不對了?”展昭微微一笑,嘆了口氣,“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這只老鼠啊。”“電話號碼有什么問題?”白玉堂問,“電話是215425?!闭拐烟а劭窗子裉茫骸?,15,4,25,這幾個數(shù)字在英文字母里分別代表哪幾個?”“2,15,4,25……”白玉堂摸著下巴盤算著:“b,o,d,y……body?!尸體……”無罪的兇手12尋釁“有些地方真的很奇怪?!贝掖亿s來驗尸的公孫皺著眉說。“哪里奇怪?”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湊過去。“你們看這里?!闭f著,公孫指著龐曉琴晚禮服后面的拉鏈。“什么東西?”白玉堂盯著拉鏈看著,就見黑色的精致拉鏈上有一小塊粉紅色,還閃著晶瑩的亮光。“是指甲油?!惫珜O抬起死者的手給白玉堂看,就見龐曉琴的手指甲上,涂著粉紅色的指甲油和拉鏈上的那塊一樣,而且……右手的中指上,清楚地被刮去了一塊,應(yīng)該就是蹭到拉鏈上的那塊。“這說明什么?”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一眼。公孫無奈搖搖頭,招手叫來了一個鑒識科的女同事,“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奇怪?!?/br>“奇怪啊!”女同事摸著下巴點頭,道:“這種水晶指甲很難干透的,至少要十五分鐘……現(xiàn)在的情況是龐曉琴沒等指甲油干就把晚禮服穿上了?!?/br>現(xiàn)場那一群大男人一起點頭,虛心受教——分析得很有道理。“不過呢……她這套禮服一看就很貴,一般人會先穿衣服再涂指甲油的吧。”女鑒識官認真地說,“你想啊,如果穿的時候指甲油沒干,那么不是把指甲刮花,就是把衣服弄臟,都很不合算。”“當(dāng)然,女人正裝的時候,要不就是等衣服全穿好了,再擦指甲油,要不就是等指甲晾干了,再穿衣服?!?/br>“也就是說,龐曉琴本來是想等指甲油干了才穿的,但是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不得不匆忙穿上禮服?!卑子裉命c頭,“的確奇怪,像龐曉琴這樣出席盛大宴會,怎么會容許自己指甲上花了一塊?”“還有一點也非常的奇怪。”展昭環(huán)顧四周,“這現(xiàn)場完全沒有任何掙扎或者打斗的痕跡……”說到這里,展昭突然皺起眉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怎么了貓兒?”白玉堂覺察出展昭的不對勁,問,“發(fā)現(xiàn)什么了?”“我要再去看一遍監(jiān)控錄像!”展昭說完就又跑回了監(jiān)控室,倒出錄像帶來,反復(fù)地看兇手自己插卡進房間的畫面。“看這里!”展昭伸手指著畫面中的門把,“看!”白玉堂湊近盯著門把看了起來,突然抽了一口氣,“在他的手碰到門把之前,門把就動了!”“而且你看!”展昭伸手指著那黑衣人的臉,道,“雖然是被面具遮擋住了,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來,他有輕微地點點頭?!?/br>“安玲麗知道他會來!”白玉堂皺眉,“照后面龐曉琴的舉動看來……他也認識兇手,而且關(guān)系很不錯!”“哎呀,這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趙虎撓頭,“太亂了!”“就是啊?!蓖醭颤c頭,“殺人放火總要有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