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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伸手把手機摳過來,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地解了鎖。孟洋回信息了,他挺開心的。然后手指點開……“cao!你特么什么毛???!”項檸看到孟洋末尾那句“我?guī)ш戹我黄鹁腿ァ鳖D時來氣,也不管是不是還直著播呢,一把拽下自己的頭套,露出一個大光頭,往后一仰躺進了床里。作者有話要說:孟洋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很招人喜歡呢~哈哈哈明天見!?!?/br>第21章第二十一章李碩和一般人印象中的gay很不一樣。他開酒吧,自己調(diào)酒卻不喝酒,總沾一身酒氣,不愛收拾打扮,滿頭的臟辮兒,胡子拉碴,開著滿是泥巴的老北京jeep。可是陸鑫的gay天線觸角很敏銳。所以,當(dāng)在項檸家小區(qū)門口看到來接人的李碩時,陸鑫很舒心地笑了。他琢磨著這個套路應(yīng)該是李碩愛項檸,項檸愛孟洋,然后……他抿了抿嘴巴,把自己和孟洋帶過來的背包丟到后備箱……然后,肯定是自己和孟洋才是一對兒!一直壓抑著的陸鑫不知不覺掉入了基佬窩,還挺開心的,這種感覺輕松愜意,覺得自己骨子里的天性在一點兒點兒地釋放著,舒暢。“哎孟洋你下來,”項檸拉開后排車門沖孟洋招手,“你坐前面去,太曬了?!?/br>“太曬你把這個拉下來不就完了嗎?”李碩一時間沒明白項檸的意思,拉了一下副駕駛前面的遮陽板。“嘖……”項檸趴前面的車窗上沖李碩翻了個白眼,李碩立刻就不出聲了。陸鑫很明白項檸的意思,他想和孟洋坐,如果坐不了也不想孟洋和別人坐,他偷笑著說:“我來吧,你兩坐后面?!?/br>項檸看陸鑫拉開前面的車門一伸腿跨進車?yán)?,很滿足地笑了,貓著腰爬上車,妥妥地坐在孟洋身旁。“那個……”孟洋側(cè)臉看了看項檸,小聲嘟囔,“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么?”“什么?”項檸笑著扭過頭,伸出胳膊把孟洋摟住,“我的……小……朋友?”“呵呵,”孟洋點頭,“沒忘就行?!?/br>一車四人這個假期的出行目標(biāo)非常明確,就是李碩口中距城200公里的鄉(xiāng)下老家。出了城排了一會兒隊才上的高速,三個外地人聽著李碩講附近的風(fēng)土民情,氛圍一度非常融洽。“你老家有什么好玩的???”項檸沖后視鏡里駕駛位上的李碩問了一句,又側(cè)著頭瞄了一眼孟洋,“有沒有那種爛漫星空啊、花前月下啊之類的?!?/br>“太能有了,別的不敢保證,你說的這兩樣吧……”李碩想了一下,“哎我去,好像就你說的這兩樣了!”“嘖嘖……”孟洋甩了甩腦袋,遠眺窗外。”呵呵……”項檸和李碩的目光在后視鏡里對上了。“哎孟洋,幫我拿下水,”前面確實有點兒曬,陸鑫覺得口干舌燥的,他回頭看了一眼才想起來,水瓶在背包里,都一起扔后備箱了,連忙又說了一句,“哎算了?!?/br>“你喝這個吧?!泵涎笠惶?,把自己早上一直提著的半瓶水遞了過去。項檸有點兒吃驚地看著孟洋,要知道以前兩人一起出去的時候,孟洋寧可渴死都不會和別人分享一瓶水的。陸鑫也沒多想,反正兩人之前一起打球的時候,也喝過一個瓶子,就伸手去接。“哎,等等等……”項檸一把抓住孟洋的手腕,往后一拉,對陸鑫說,“他有肝炎?!?/br>“???”車上的人都愣了。“你別胡說,我哪有肝炎?!”孟洋往后撇了撇身子,眼睛瞪著項檸。“哦我是說你疑似疑似!”項檸解釋了一遍,求救似地看了看后視鏡里的李碩。“你特么才疑似呢!我學(xué)校剛體檢完,別給我造謠!”孟洋知道項檸的二病又上來了。“干嘛啊,好像整得咱們和鬧了旱災(zāi)似的,后邊兒一扎水呢,我今早上買的?!崩畲T沖著項檸笑了笑,“不過就是取起來麻煩點兒?!?/br>“沒事兒,我不喝也行,就是剛才忘了把包丟后面了,還以為在洋洋那呢?!标戹蚊靼醉棛幍男乃迹蝗挥悬c兒尷尬,連忙挽回。“什么?”項檸趴在副駕座椅上探著頭拍了陸鑫一下,不輕不重,“你叫他什么?”“洋……”陸鑫無意挑撥孟洋和項檸的關(guān)系,洋洋這個名字是剛開學(xué)的班上人問孟洋的洋怎么寫,他自己說是喜洋洋的洋,然后大家就叫他洋洋了,他咬著牙把另外一個字蹦出來,“洋……”“行啊你,”項檸回頭,歪鼻子斜眼地看孟洋,“給自己取的名字很卡哇伊嘛?!?/br>“我奶奶有時也這么叫我。”孟洋很平靜地回答。“我怎么不知道?!表棛庪m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已經(jīng)能讓人聞到一點兒醋酸味了。“你知道什么啊,我家里幾口人你都不知道。”孟洋開玩笑似地沖后視鏡里的兩雙眼睛笑了笑。“我……我怎么不知道……”項檸說著翻了個白眼,翻身跪在后排椅子上,一邊兒半吊著身子撥拉后面的東西取水,一邊兒說,“你奶奶、你爸、你媽還有你,我怎么不知道?!?/br>“呵……”孟洋苦笑了一下把頭扭過去,是啊,家里幾口人,自己都差點兒記不清了,怎么還能說項檸呢。高速邊兒上,一條蜿蜒地鐵路順著旁邊的青山延伸著。孟洋吸了口氣,微微閉著眼睛把頭靠在后背上,聽項檸帶著幾聲殺豬叫,終于從后面的一個大箱子下面取出兩瓶水。孟洋閉著眼睛,沒有接項檸遞過來的水,車?yán)锏钠渌艘捕汲聊恕km然項檸覺得就這點兒尷尬,孟洋能扛過去,沒必要沉默,可也跟著不出聲了,把一瓶水給了陸鑫,一瓶水往李碩腿面上一丟,也靠著后背閉上了眼睛。是啊,自己怎么能忘了孟洋家有幾口人呢,明明之前聽他奶奶說過的。項檸回想起孟洋上高二那個冬天里發(fā)生的事。那時候的項檸已經(jīng)和家里人鬧翻快一年了,靠著之前暴發(fā)戶爸爸隨手丟的零花錢和兩張信用卡倔強著不和家里人聯(lián)系。他本來學(xué)習(xí)就不錯,和家人鬧翻之后又強逼著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所以很如愿地考了本市的政法大學(xué)。這學(xué)校雖然不是什么特別牛逼的重點,但是憑著學(xué)校里出過幾個法律界的牛人,所以業(yè)界名氣很大,分?jǐn)?shù)線一年比一年高,考起來也并不容易。過了新年,第一學(xué)期的期末考后學(xué)校很快就放假了。項檸正想著是像以前一樣,假期去定一個月的小旅店,還是正兒八經(jīng)地在學(xué)校周圍租一個單間。手機電話響了,是一年沒聯(lián)系的弟弟項楠打來的。“你在哪兒?”電話里的項楠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