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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季朝在外面玩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按理來說,他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回想剛才所看見的,高大英俊的男人把許知知抱在懷里,面色冷峻。
安韶失笑,有些了然。
難怪……
許知知喝得不多,就那么一丁點(diǎn)梅子酒,頂多算是個促進(jìn)睡眠的作用。
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了,像是被人抱在懷里一樣,許知知睫毛輕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身邊有好聞的冷冽清香,還有著淡淡沐浴露的氣味,有些熟悉,但因?yàn)闀r間隔得太遠(yuǎn)而又有些陌生。
“醒了?”季容面無表情地抱著她進(jìn)家。
如果說剛才許知知還迷糊著的話,那么現(xiàn)在是徹底地醒了。
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許知知下意識地戳了戳季容的手臂,示意把她放下來。
季容如她所愿。
雙腳一站地,許知知就乖乖把手放在兩旁,低頭站著,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季容也不看她,自己回到玄關(guān)處換了鞋子。
許知知看著面前的皮鞋變成了拖鞋,遲鈍的腦子緩了緩,她才想起過去換鞋。
換完鞋子,季容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面,眉眼輕抬,就這么看著許知知。
許知知慢慢地挪了過去,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乖乖道歉:對不起。
季容掃了一眼,“把手機(jī)給我。”
此刻的季容,臉色陰沉得可怕。許知知哪里敢忤逆他,乖乖地把手機(jī)給他。
季容直接關(guān)了機(jī)。
許知知忍不住看了一眼,小眼神飄忽得更加心虛了。
上一次喝酒季容就已經(jīng)很生氣了,這一次她又喝了。
可是這次不是她自愿喝的,很多同學(xué)都在,她拒絕不了。
季容盯著她,目光幽深而冷,“沒什么要說的?”
許知知又緊張了起來,憋了好一陣,才慢慢地吐出三個字,“我,錯了?!?/p>
軟軟糯糯的,已經(jīng)不像是之前的那么沙啞。
沈嶼禮為了治療她的嗓子,特地找了名醫(yī)來配藥,效果的確不錯。
季容的心都被勾起來了幾分,小姑娘的聲音軟綿得很,撞進(jìn)心口軟乎乎的。
“那個男生是誰?”季容問她。
哪個?
許知知有些發(fā)蒙,今天在場的男生實(shí)在是太多了。
“陪你看電影的男生?!?/p>
季容見她一臉茫然,提醒了一句。只是聲音聽著,愈發(fā)的冰冷,似乎之中還隱隱帶著怒意。
許知知認(rèn)真地回想了一下,腦海里面有個清晰的輪廓。她想打字,可是手機(jī)已經(jīng)被季容關(guān)機(jī)了。
她張了張嘴,從喉嚨里面艱難地擠出兩個字,“同,學(xué)。”
“不是男朋友?”季容瞧著許知知的模樣,一張小臉白皙嬌軟,乖巧得不像話,也難怪會招那么多男生的喜歡。
許知知似乎是嚇了一跳,瞳孔縮了縮,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小巧的嘴巴小幅度的癟著,許知知有些委屈。
她真的沒有早戀。
沒聽到許知知軟糯糯的聲音,季容輕擰眉頭,“頭疼不疼?”
許知知還是搖頭。
看著許知知,季容忽而想到那個夜晚。他工作太多,快十一點(diǎn)的時候,才結(jié)束了所有的工作回到家。
剛回到房間,便神使鬼差地就撥了小姑娘的電話。也只是一瞬間,理智回神,季容便掛了電話,可是許知知卻重?fù)芰嘶貋怼?/p>
他也的確累了,電話通著,一言未發(fā),只是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過了一會,他聽到了許知知嬌嬌軟軟,還帶著幾分依賴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
那一瞬間,季容的心口被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想到這里,原本訓(xùn)斥的話語又被季容壓了下去。
許知知忍不住悄咪咪地瞅了他一眼,眼里滿是委屈。
吸了吸鼻子,許知知緊張地開口,“我……”
后面怎么說來著?
許知知一時間忘記了,一雙鹿眼不安地看著季容。
他的眸子真的很好看,如同大海一樣深邃,卻又帶著令她安心的氣息。
季容也不急,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我,沒有,早戀?!?/p>
磕絆了好一會,許知知才完整地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思。
輕輕軟軟的語氣還夾雜著顯而易見的委屈,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郊外著了涼的原因,微不可聞的,帶著一些鼻音,聽起來委屈極了。
季容心神一動,不知怎么的,語氣就軟了不少,“嗯?!?/p>
許知知以為他不相信,有些急了,可是又說不出話,只能緊巴巴地看著他。
“你說的,我都信?!彼f。
許知知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上頭了,一點(diǎn)點(diǎn)梅子酒而已,卻讓她臉上的余溫怎么都散不去。
今夜的夢鄉(xiāng)里,沒有可怕的呼嘯風(fēng)聲,只有男人清冽的淡淡香氣。
很淡,若即若離,如同夜色一般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醋王季容上線
所以兔子你還還嗎
第31章 誤會解開
早上翻了一個身,動靜太大,季朝直接從沙發(fā)上面跌落下來,發(fā)出一聲巨響。
原本還昏著的季朝直接被震醒了,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腰。
好在沙發(fā)不算高,地面上也鋪著毯子,所以并不痛。
季朝錘了錘酸痛的肩膀,有些茫然地看著周圍。
“醒了?”季朝還愣神之際,面前遞過來新的牙刷毛巾,安韶站在他面前,神色一如既往的冷靜,“買了一些粥,吃完趕緊離開,主人快要回來了?!?/p>
季朝起身,腦袋還疼得很,進(jìn)了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會,才感覺清醒了一些。
昨晚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的。
季朝后悔了。
喝粥的時候,季朝突然想起,猛拍大腿,“許知知呢?”
安韶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季朝,“昨晚你哥來接知知回去了?!?/p>
“那就好。”季朝松了一口氣,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那我怎么還在這里?我哥沒看見我嗎?”
“看見了,又讓他的秘書把你送回來了?!卑采睾唵蔚亟忉尅?/p>
季朝突然覺得一陣背脊發(fā)涼,昨天……那小啞巴好像是喝酒了哈。
可是真的只是一點(diǎn)!
一想到他哥對小啞巴的維護(hù),季朝就覺得頭疼,哪哪都疼。
頭疼欲裂,季朝還沒來得及哀嘆,手機(jī)上立馬收到了一條短信。
宋秘書:二少,很遺憾的告訴你,未來半年,零花錢降低。
季朝和許知知的零花錢一直是宋秘書打的,看到這條信息,無疑是給季朝判了死刑。
季朝趕緊回復(fù):多少?
那頭宋秘書很快地報了一個數(shù)字。
季朝盯著上面幾秒,差點(diǎn)沒氣得暈過去。這是要他死的節(jié)奏吧?!
心情郁悶地把粥全部喝完,季朝還是忍不住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