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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精神病和心理疾病,這個要怎么分的?”展昭笑了笑,道,“很多人都覺得這兩者是一樣的,其實不一樣,簡單的說,心理疾病只是心理上面的疾病,但精神病除了心理上產(chǎn)生異常,生理上都會產(chǎn)生病變,有些精神分裂癥患者的腦部CT都會產(chǎn)生異常。很多人說精神病是精神癌癥,對于精神病、神經(jīng)病和心理疾病,有交叉之處,但各有各的不同?!?/br>柳青點了點頭,似乎懂了,就道,“我還以為精神病就是瘋子呢?!?/br>展昭搖搖頭,道,“不要隨便叫精神病患者作為瘋子,他們的痛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br>“不是說他們無意識,不知道痛苦的么?”白馳問。展昭嘆氣,道,“誰說的,病了的人,都是知道痛苦的?!?/br>微笑兇手16消失的兇手。展昭他們趕到了何瀾的私人診所門外,看到的卻是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外圍的警車和隱約可見的黃色警戒線,讓眾人心都提了起來。“不會吧?!绷喟櫫税櫭碱^道,“那么湊巧???”“很難說啊。”展昭和白玉堂打開車門下車,走到了外圍,分開人群走了進去,看到了警員們正在忙碌。“白隊?”一個警察眼尖,看到了白玉堂,白玉堂和展昭發(fā)現(xiàn)……的確是何瀾的診所被圍了起來,瞬間涌上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出什么事了?”白玉堂問那警員。“死人了?!本瘑T道,“這心理診所的醫(yī)生還有護士?!?/br>“幾個?”展昭和白玉堂都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問。“兩個?!本瘑T回答,“死了很久了,都臭了?!?/br>“讓你們的人先撤,守住現(xiàn)場。”白玉堂拿出電話,道,“這案子SCI接手了?!?/br>“是。”警員進去通知領(lǐng)隊的了,一會兒,領(lǐng)隊的跑了出來,是原先艾虎的一個手下,叫墨子陳,“白隊?!?/br>墨子陳的偶像就是白玉堂,奔出來的時候有那么些興奮,問,“這案子你們接手了?我就說么,死那么詭異肯定不會是普通謀殺?!?/br>“詭異?”展昭有些不解,問,“怎么個詭異法?”“倆死人在笑啊?!标愖幽珦u頭,“這尸體看多了有心理陰影啊?!?/br>白玉堂等都皺起了眉頭。展昭問陳子墨,“誰發(fā)現(xiàn)尸體的?”“負責(zé)打掃的阿姨?!标愖幽f,“那個阿姨是家政公司的,簽了合同每個禮拜來打掃一次的,她有鑰匙,打開門進去就聞到臭味,后來發(fā)現(xiàn)了尸體,所以就報警了?!?/br>白玉堂點了點頭,和展昭一起,走進了何瀾的私人診所里頭。“貓兒,怎么看?”白玉堂邊往里走,邊問展昭。“殺人滅口吧?!闭拐延行o奈,道,“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許友的家人朋友會不會也有危險?!?/br>何瀾的診所裝修簡潔而現(xiàn)代化,看起來非常高檔,干凈。“這么趕干凈要阿姨來打掃干嘛?”白玉堂走到何瀾辦公室的門口,就看到房間里頭有兩具尸體,都是女性,一個躺在地上,是二十多歲的護士,還有一個坐在辦公椅上死去的,就是何瀾。兩人的尸體看來是被存放了很長時間,已經(jīng)開始發(fā)臭,尸臭的味道不是一般臭味可以比擬的,讓人作嘔外加本能的毛骨悚然。展昭戴上鞋套,走入了房間里面,環(huán)視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又走到尸體的身旁,就見兩具尸體的臉上,都掛著詭異的笑容,尸體已經(jīng)變得發(fā)烏,看來死了真的時間不短了。“他們死了那么久,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么?”白玉堂覺得有些奇怪。“嗯?!闭拐腰c點頭也覺得疑惑,“何瀾性格很強悍,好像是孤家寡人型的,可是這個小護士都沒有家人的話,那就有些可疑了。”“隊長?!边@時候,外面SCI的人也趕到了。“霍,又是兩個?!惫珜O提著箱子走了進來,“這兇手是集團式的吧,殺那么多人?!?/br>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公孫,你不是回去看木乃伊了么?”“騙人的!”公孫虎著臉一臉的不爽,剛剛白錦堂騙他!回去發(fā)現(xiàn)被騙了之后,公孫正想跳腳就被白錦堂扛上樓了,無奈別墅里什么人都不再,就他倆。用白錦堂的話說——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叫你。幸虧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公孫踹翻了身上人就跑了,白錦堂靠在沙發(fā)上抽悶煙,惡狠狠交代,“晚上等你回來好好治你?!?/br>所以公孫決定今晚上通宵。“你們都先出去看看別的吧,?!惫珜O戴上手套,示意鑒識科的人開始取證,邊對白玉堂和展昭道,“這里交給我了,完事了再叫你們?!?/br>白玉堂和展昭點點頭,出去了。白馳和柳青已經(jīng)去外面問鄰居以及知情人查找線索了,展昭和白玉堂退出了診所,讓眾人去四周問問,白玉堂找來了開門的阿姨。那阿姨說,今天早上,她打開門進屋,發(fā)現(xiàn)了尸體,嚇壞了然后就報了警,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展昭想了想,問,“阿姨,你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還是開著的?”阿姨想了想,道,“鎖著的?!?/br>展昭皺眉,又想了想,問,“你幾點的時候來的?”阿姨看了看展昭,道,“呃……早上……六七點吧……我都是早來的,在何醫(yī)生他們上班前把衛(wèi)生打掃好。”白玉堂聽后,微微皺眉,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展昭對他點點頭,白玉堂走到一旁,拉住一個警員低聲問,“唉,那位大嬸幾點報警的?”“就剛才啊?!本瘑T回答,“不到一個鐘頭,我們剛剛拉起黃線的。”白玉堂看了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回頭走到展昭身邊,問那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阿姨,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報警???”“?。俊卑⒁趟坪跤行┆q豫,道,“哦……我有些怕,沒敢說話就跑回家了,后來……我兒子說這種事情要報警的,我就報警了。”“你兒子說的?”展昭突然問了一句。“這……跟我兒子沒關(guān)系的啊?!蹦前⒁桃恢?,趕緊擺手解釋。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她等于是說這事情跟他兒子有關(guān)系了。“你兒子在哪兒?”白玉堂問。“不……真的不管他的事啊,小梅雖然和他在吵架,但是人肯定不是他殺的呀。”大嬸解釋著,“我兒子很疼小梅的,他看起來不正經(jīng),但是本性很好也很孝順的?!?/br>“小梅?”展昭想了想,問,“就是那個護士?”“對的?!卑⒁厅c頭,“我兒子跟小妹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