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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身份穆難也不知道,他是擔(dān)心王妃著急,便先過來匯報,還未來得及去查那人的身份。
趙佑離從剛剛對話里只聽到去跟蹤,并未說是何人,就問了一嘴。
“那人應(yīng)該是廖成忠?!背陶f出這人名字時,已經(jīng)讓穆難下去了。
“廖成忠!”可剛從趙佑離的視線里消失的人,怎么會被她撞上,這小東西到底還有多少事在瞞著。
“你怎么認識他的?”
“我……夢里知道?!背毯卮鹬?。
趙佑離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這人的事情她不想說。
本來沒了蹤跡的人,突然有了下落,自然要趕緊吩咐人去盯緊了。趙佑離也沒多糾纏她問原委,便先讓左岸去找穆難了。
“您在找廖成忠?”
“嗯,南邊有點事,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趙佑離說得也很敷衍。
他總不能說他在她的夢話里聽來了這人的名字,吃了點小醋,就讓人去查吧。
“你對他可了解?”趙佑離就是趙佑離,明明被問的人,不僅輕松轉(zhuǎn)移了話題,還反問了楚涵嫣。
“不了解,就知道他出身行伍,是繁王的人?!背堂髦浪麤]說實話,也不敢多問,畢竟問得多就得答得多。所以就說了這兩句,多了就不敢再說了。
可她不說不代表不會去想,她這一想夢里會不會說點什么,就不一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嫣嫣是遇到仇敵變母獅啊,恨繁王,但更恨執(zhí)行者。雖然不會現(xiàn)在就弄死這個人,但也是要咬住不放的。
這就是惹怒母親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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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可能是昨日遇上廖成忠產(chǎn)生的思慮和激動,半夜楚涵嫣再次夢魘。慶幸的是趙佑離淺眠,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起身安撫。
這次夢魘很快就被趙佑離輕聲哄了過去,雖沒有想以前那樣持續(xù)很長時間,但趙佑離還是聽到了一些傍晚她不肯說的事情。
第二天趙佑離與往日無異,同她用過早飯后,照常出門,只不過帶著人去了城外。
“王爺,廖成忠的行蹤已經(jīng)控制了,這次絕不會再被甩掉了?!闭f來丟人,大活人從眼皮子底下跑了,真是愧對王爺?shù)男湃巍?/p>
“幸好王妃在街上認出了他,不然真讓他跑了?!?/p>
不光左岸覺得慶幸,趙佑離也是一樣。
幸好那個滿懷心事的小東西及時認出了廖成忠,不然還真就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這不單單是跟丟人這么簡單了,已經(jīng)上升到丟臉級別了。對方甩掉他的人時候,還指不定怎么笑話呢。
最為慶幸的是,暗衛(wèi)為了不透出真實身份,身上從不做宴王府的標志,不然這次真是把臉放到明面上給人吊打了。
左岸在一旁就好奇了,當(dāng)日王爺突然讓查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一點信息都沒有,最后不了了之了。剩下的兩個中,這個廖成忠還真是有問題。
可是王爺都不認得廖成忠的模樣,王妃怎么能在在鬧市上一眼就認出的呢?
難不成……難不成他們過去認識?
左岸自己掐了一把大腿,怎么可以妄議主母。趕緊收了心思,等待王爺?shù)闹甘尽?/p>
“你剛剛干什么?”
趙佑離抬頭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掐大腿的動作。
“額,就是清醒一下。”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腦袋里想的事情打死也不能說,說出來一定會被打死。
趙佑離看他那欲蓋彌彰的樣子,就知道他腦袋里指不定胡亂想些什么。
最近這么忙碌,他還有心思胡思亂想,看來他是很輕松嘛。
“若是不清醒,也可派你去北境替換左非,那里涼快,一定很清醒?!?/p>
北境?那里哪是涼快能夠形容的,分明就是凍死人不償命。
左岸瞬時感覺冷風(fēng)肆虐,汗毛豎起。王爺這哪是讓他去清醒,分明是去體罰?。?/p>
強烈的求生欲促使他‘清醒’,激動地說:“屬下已經(jīng)清醒了,不用麻煩左非來回換了了。”
開什么玩笑,北地是隨便去的嗎!
左非上個月傳來消息時就說北邊下雪了,大山都被雪封了,據(jù)說那里的兄弟都套上皮襖,才能過冬。
這個時候讓他去替左非,還不得凍死!不是他不夠兄弟義氣,那是真冷啊。
瞧把他嚇得。
趙佑離面色微動,難得他說一句玩笑話,至于讓他緊張成這樣?
不過他也知道,北部現(xiàn)在天寒地凍,若不是左非常年待在那邊,習(xí)慣了寒冷,換別人去,還真是不行。據(jù)說邊境那邊已經(jīng)凍死人了,若是在遇到雪災(zāi),今年的北齊不好過啊。
趙佑離收起心思,反正趙霽寧現(xiàn)在在北地,那邊用不著他擔(dān)心。他還是先解決眼前事,才能繼續(xù)行程。
“對了,廖成忠的家庭背景查到了嗎?”這件事趙佑離之前就吩咐左岸去查了,本來沒放在心上的,但昨晚的事情,令他不得不重視。
“廖成忠是個孤兒,被云棲縣的廖鐵匠收養(yǎng)。后來朝廷征兵,就成了張?zhí)靾蚩偙氖窒?。?/p>
“云棲縣,那不是北地的縣城?”一個北地長大的人,參軍到南部,這事不多見。
“是,云棲縣確實在北地。當(dāng)年對抗南越,朝廷四處招兵,進了隊伍后表現(xiàn)不錯,才被張總兵收攬麾下?!?/p>
廖成忠在隊伍中,吃苦耐勞,該干的不該干的,能干的不能干的,忍常人所不能忍,這才從眾將士中脫穎而出。
所謂逆境出人才,廖成忠現(xiàn)在的地位都是他自己拼來的。
“他可曾娶妻生子?”
“有妻小,一兒一女,均在襄城?!?/p>
竟然在襄城?確實很有膽色。
雖說廖成忠是敵人,但趙佑離對他拼搏向上,勇氣可嘉的這股勁兒還是欣賞的。
只不過若是真槍實戰(zhàn)的對決,趙佑離非但不畏懼反而敬他有梟雄之勇。但楚涵嫣的夢境中,對方顯然是用了下作手段,這就被趙佑離所不容了。
“把他們看好了,必要時……”
趙佑離話沒說完就停了,轉(zhuǎn)動著手指上的翡翠扳指,片刻后,“此人若有異動,立刻他的家人全都弄到京城看管起來?!?/p>
昨夜楚涵嫣的夢魘讓他記憶猶新,她不斷哭喊著放下孩子,還說對方會遭報應(yīng)。
趙佑離不知道她在夢里究竟遇到過什么樣可怕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說的那人是誰。可就柳太醫(yī)所言,她的夢魘很大程度是受到刺激所致。誠如之前她幾次受到傷害時產(chǎn)生噩夢,都有緣由。
而昨夜的夢魘也應(yīng)是這個原因。趙佑離問過穆難昨天的情況,除了看到了廖成忠后顯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外,其余的時候都是滿臉笑容的。
所以趙佑離斷定這次的刺激一定是因為廖成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