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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包括你的腦子,哪一點值得別人嫉妒?我就是嫉妒少主懷里的那只狗,也比嫉妒你有用吧。起碼那只狗還能聽得懂少主的吩咐,沒事逗少主開心?!?/p>
“就連狗都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你呢?!?/p>
女子直起腰,不再搭理她。
梁若晴是蠢,但她不傻,這么明顯的話她能聽不明白?那個賤人分明是罵她蠢得不如一只狗。
“你……”梁若晴指著她的手指都顫抖了,“你罵我,你竟然敢罵我!難道你忘記我的身份了?你竟然敢以下犯上!你在找死!”
“哼!”
“我要見我表姐!我要告訴表姐,你個狗奴才敢罵我!”梁若晴別打得太狠,加上被氣得也太狠,竟一直趴在地上,起不來。
“少主說了,沒空見蠢材。你若是還有點智慧,就少出來晃悠,少給她惹麻煩。只要做好交代給你的事,其余的你若是再多事,就別怨她不念情分?!迸永淠樥f著,看著她放佛看到了什么惡心的事物一般。
“表姐不會的,一定是你,是你從中作梗,對不對!”梁若晴使了吃奶的勁兒,從地上爬起,剛一站起來就聽到這話,轉(zhuǎn)頭就撲了過去。
“白癡!”女子瞬間一閃,梁若晴非但沒打到人,反而如兔子啃草一般撲倒在地,差點磕到前牙。
看到這一幕,饒是那女子再冷著臉,也禁不住抽動著嘴角,“就這點能耐,還妄想動宴王妃?你當宴王府的侍衛(wèi)都是睿王那樣的豬腦子?”
女子轉(zhuǎn)身就走,臨了還留下一句話,“回去看好睿王,辦好自己的事。今后再惹事,你別怪我出手重?!?/p>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掉馬落幕?。?!
梁若晴,不,應該說盧氏,真的是不招人待見啊~~~
就這樣的,長得再好,我家王爺不會看她一眼的?。。?/p>
第89章
門外的丫鬟魚兒一見屋里的人走了出來,趕緊上前等待吩咐。
“好好看住她,別再讓她惹麻煩,否則我連你一并處置了。”
“奴婢記住了。”魚兒兩手緊扣地回答。
那人聽到她話中的顫音,眉頭一皺,“哆嗦什么?還不趕緊去看著她!”
“是,奴婢這就去?!濒~兒每次見到這人都緊張,原因就是這名嚴肅的女子曾經(jīng)是她的侍長。
所謂侍長,就是訓練她的人,掌握她命運的人。
這女子行事老辣,手段狠厲,訓練手下那叫一個狠,尤其是魚兒這樣能力差的,更是不手軟。直到被插到睿王府后,她才慢慢將這份畏懼壓在心底。
只是今日再次見到侍長,魚兒還是忍不住地顫抖。
看著侍長遠去,魚兒趕緊進去扶起了梁若晴。
“姑娘您還好吧?!濒~兒邊說邊用冷水浸濕的面巾給她敷臉。
“嘶!”梁若晴臉上的巴掌痕不淺,半張臉都是腫的。
“姑娘,剛剛侍長留下的消腫藥,奴婢這就給您敷上?!?/p>
“打完我,給我留下藥,她什么意思,真當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梁若晴又開始發(fā)飆,“我不用,丟掉,你給我丟掉?!?/p>
“姑娘,不管怎樣您的臉也要盡快消腫,不然回去怎么跟睿王爺交代?!濒~兒倒是挺心疼她的,她太了解侍長下手多狠了,若是不敷藥,十天半月也不見得能消。
魚兒想到剛剛的交代,再看著梁若晴不甘不愿的模樣,只好哄著她用藥。
“姑娘別氣壞了身子,您可是要做大事的,何必跟底下人一般見識呢。”
魚兒的話正好點醒了憤恨中的梁若晴,喃喃自語,“對他們還需要我,就不敢對我太過分。若是她再敢對我動手,就別怪我翻臉無情?!?/p>
魚兒見她安靜下來,便小心地給她涂著藥。別說那藥還真是特效,透明的藥膏涂上去,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眼見著臉上的痕跡褪去。
梁若晴看到魚兒輕手細致地給她涂藥,心里倒也沒那么不痛快了,好歹還有個知道關(guān)心她的不是。
“魚兒,你是表姐送到我這的。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究竟認我做主子,還是要繼續(xù)當諜子的?”
“少主將魚兒派給姑娘,那自然就是姑娘的人,一切都已姑娘為先?!濒~兒被送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命運。
表面上是梁若晴的婢女,實則是暗地里監(jiān)視看管。其實她就是個釘子,用來盯住梁若晴和睿王府的釘子。
可她不能說,只能空口表表忠心,取信于梁若晴。不然一旦被退回去,她就是死路一條。
梁若晴見她的回答流利,低眉順眼,行為乖巧,倒不像說謊。
抱著試探的心思,繼續(xù)問:“你可知你那個侍長在外是何身份?”
“這……”魚兒猶豫著,組織里的事情是不許外傳的,可姑娘的身份特殊,能不能說,魚兒就犯難了。
梁若晴見她頓住不說話,心火叢生地瞪著她,怒道,“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人,難道這點小事都不聽我的?一件小事都不能告訴我?”
魚兒被她的大嗓門震得腦仁都嗡嗡響,趕緊跪下解釋道:
“不是奴婢不說,而是奴婢真的不知。奴婢們的身份都是上面派下的,實在是不知道侍長以何身份對外?!?/p>
見魚兒的回答誠懇,梁若晴也就不在刁難,但依舊不可放棄,繼續(xù)問著:“那你們通常會被派到何處?”
“何處?”魚兒愣住了,“這個奴婢真是不知道。”
組織管理嚴格,很少有機會與其他人交流。不是被訓練,就是被訓斥,哪來的機會與人交流。
“那總有你認得的人吧,他們都去了哪里?”
“她們應該和奴婢一樣,被安排在了王公大臣的府邸。”魚兒低頭回復,“因為我們都是學藝不精被淘汰的,所以只能做些粗使的活?!?/p>
在梁若晴的逼問下,魚兒透露了一些“嗜血”底層的活動情況。其實,魚兒是有隱瞞的,就像在她們所在的鳴翠居里就有她的伙伴??蛇@都是保密的,打死不能外露的事。
因為她們從小就被要求無論發(fā)生何事,都要裝作不認得。就是遇上臉熟的,決不能多看一眼,更不能與對方交談。
一旦有交流就容易暴露對方,哪怕是遇上了危險,哪怕你要死了,也不得求救。
原來是這個組織里的女孩子從小就被要求苦練琴棋書畫,懂四書通六藝,像魚兒這樣的之所以送來給她當丫鬟,就是因為學無所成,難當大任。
正因如此,這樣的丫鬟并不知道組織的內(nèi)情,即使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牽扯到誰,因為她上級的身份,她根本不會知道。
城北山腳下的涼亭。
“辦好了?”
問話人是亭子里坐著的那個身穿藕色繡金線銀邊蜀錦披風的姑娘。
而回話之人便是剛剛在鳴翠居打了梁若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