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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第59章
繁王殺妃,這是大事,不僅引得圣怒,也讓趙佑離疑心。
趙佑離雖然因為趙霽寧的關系,雖然一直與他暗中敵對,但卻不曾做過這樣的安排。
趙佑離相信繁王并沒有殺人之心,所以這件事必定是有人設計的,可這人究竟是誰?
后來承恩侯到了,見到兒子惠澤恩和外甥趙霽錦都被五花大綁地按在地上,頓時眼前一花,微胖的身子向后一趔趄,跪到圣上面前請罪。
其實相比繁王殺人而言,惠澤恩這丑事就不算事了。但終究是親生兒子,即使是真殺了人也不能要他命。尤其是殺人未遂,云嬪還活著,只不過給的懲罰不會小就是了。
皇帝此時的盛怒雖針對的是繁王趙霽錦,但也不想就這么輕易地放過惠家。
這事也算是惠澤恩倒霉,若是沒有繁王的事,皇帝只不過是想借此敲打敲打惠家,誰讓這幾年惠家的手四處伸得過長,引得龍心不悅。
可現(xiàn)在因為繁王這事,不僅不會輕易放過,反而一并給了嚴懲。
因此下旨,繁王趙霽錦酒后傷人,貶為繁郡王,閉門思過一年。承恩侯教育不嚴,罰奉一年。世子惠澤恩行為不端,擾亂宮規(guī),領棍刑四十棍,三年不許入宮。
棍刑四十基本就快要了惠澤恩的半條命,別說三年不許入宮,就是五年他也不敢再來了。
而趙霽錦由親王貶為郡王,這個懲罰確實有些嚴苛了。
因此皇后、承恩侯雙雙跪地求情,只可惜圣怒難消,當眾斥責了兩人后,拂袖而去。
本以為告一段落,趙佑離想帶著楚涵嫣先行離宮,畢竟剛剛只給她服了保持清醒的藥,這會兒她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可惜兩人剛到宮門口,沐公公就親自前來說皇帝召見宴王,只好讓楚涵嫣一人先行回府。
直到她回府兩個時辰后,趙佑離才回去。
中秋之夜,月兒高掛于頂,宴王府內(nèi)已是一片靜謐,唯有主人的房間內(nèi)還燈火通明。
楚涵嫣依舊是軟綿綿的靠在榻上,屋里的窗子都被她打開了。
這榻已經(jīng)不是早先被搬出去的那張了,而是在兩人同床共枕一月左右,相擁而眠成習慣時,趙佑離命人重新打造的。不僅樣子比之前的那張精美,還比那張更具實用性。
榻兩側各帶一個打在上面的架子,一邊可以放書籍,一邊可以放長遠平時把玩的小物件,便捷極了。
楚涵嫣雖然服了藥,但那終究不是解藥,只能讓她暫時清醒,好不容易才撐到回府。
由于趙佑離被皇帝留下,她是一個人回來不好意思派人去請張府醫(yī),便讓丫鬟們都下去,一個人在屋里挺著。
直到趙佑離回來,她還趴在桌子上吹涼風。
“還是不舒服?”趙佑離輕撫著她的額頭,不燙,不燒,可小臉嫣紅,眉眼間“怎么沒請張府醫(yī)看看?”
楚涵嫣水眸一撇,埋怨道:“你又不在,我怎么好意思請府醫(yī)來看?!?/p>
趙佑離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小東西是害羞了,也對哪個姑娘遇到這種事,都抹不開面請大夫的。
“別惱,本王這就派人去找張府醫(yī),一會兒就好。”
說罷就命人去請張府醫(yī)。
由于近日是宮宴,張府醫(yī)擔心主子有什么事,便沒有休息,一直在屋里看書。一聽主子派人來找,立刻背起醫(yī)箱就去了。
張府醫(yī)診脈后,悄悄地看了楚涵嫣一眼,便收拾脈案,便離開去了外間等候。直到王爺親自出來,他小聲地說著:“王爺,王妃體內(nèi)的媚~藥未解,所以燥熱、癱軟都是正常的?!?/p>
“這藥,可有法子解了?”
“其實這藥本就是催~情之用,夫妻敦倫便能解決,無須開藥。而且媚~藥的解藥解湯中,均含有大量寒物。王妃用了,著實對身子不好。屬下記得,王爺大婚前,王妃曾中過一次藥,所以屬下不建議再用寒物解藥,還是依循藥理,由您親自解決更好。畢竟那種湯藥用多了,影響子嗣的。”
張府醫(yī)這話可是抱著掉腦袋的決心說的,生怕一個不好,人頭就與身子分了家。
“若不解,會怎樣?”
“這藥的藥效估摸還剩幾個時辰,待藥效散去,便無事。只不過這藥勁兒似乎又上來了,王妃那邊必定是不好過的。還請王爺示意,屬下是開湯藥,還是……”
未等張府醫(yī)說完,趙佑離便揮手示意他下去。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吩咐左岸送走張府醫(yī)后,趙佑離回到里屋,看見楚涵嫣依舊可憐兮兮地瞅著他。
只不過這眼神似乎比他剛回來時,更加迷離了,但還是硬挺著跟他說話,“王爺,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楚涵嫣知道自己被下藥,一定是皇后所為??赡欠蓖鯕⑷擞质窃趺椿厥??好端端的,怎么就殺人呢?難道是她家王爺安排的?
“皇后與承恩侯老夫人,想了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對你我同時下媚~藥,一是為了毀你清白,好借圣上之手逐你出王府。二是逼我娶惠清韻?!?/p>
楚涵嫣驚道:“難道王爺您也中了藥?”
這也太損了,堂堂皇后手段下作得竟與坊間老~鴇無異,真是丟了皇族的臉面。
“別擔心,本王沒有中計,那個惠清韻早早地知會了本王?!壁w佑離簡單地說了宴會前惠清韻提醒他的事。
惠清韻,她為何會幫助王爺。承恩侯府一心想將她加進宴王府,她怎么會提前通知王爺呢?難不成他們之間早就有些什么……楚涵嫣一時間有些迷惑。
趙佑離見她有些失神,臉色不好,一看就知道是想多了。
勾起手指對著她的鼻子從上到下狠狠一刮,“想什么呢,在你心里本王就這么不值得你相信,本王會騙你不成?”
趙佑離傾身在她面前,使得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體內(nèi)的燥熱再次涌起,臉色更是紅潤得像花一般嬌嫩。
他離得太近了,楚涵嫣實在有些喘不過氣,只好抬手推他:“王爺,您,您坐過去些。”
“怎么了?為何讓本王坐過去?坐在這里陪你,不好嗎?”明知道她此時控制不住,仍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一來是張府醫(yī)說過想解此藥還是順其自然,二來這樣的她,他也是不想忍耐的。
再過兩個月她就及笄了,趙佑離想若是真的發(fā)生些什么,也不算過分。不過,他還是尊重她,想問問她的想法。
她若不介意提前兩月,那今夜就是兩人真正的洞房花燭。
“還是難受嗎?”
楚涵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王爺,您不是給我吃了解藥嗎?”
“小東西,本王怎么會隨身帶著那種藥的解藥。左河身上只有清寧丸,只能延緩或減輕你的不適,根本不能當做解藥來用的。”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