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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夫妻相處是講究‘度’的,凡事不可過‘度’,則皆大歡喜。就像撐桿為保持平衡,兩側要掛成相同重量一樣,才能相親相愛,相安無事。
拒絕點心,不想吃,其實有很多涵義的。
楚涵嫣不想吃是因為既不愛吃甜食,又與他賭氣。然而這話聽在趙佑離耳中,則變成單純的不開心才沒胃口。
生氣不想吃,這個理由確實愉悅了趙佑離。
“左岸,先不回府,去悅盛樓。”趙佑離拉了拉馬車內的小鈴鐺,吩咐左岸改路線,直接去悅盛樓。
馬車的這個小鈴鐺,作用好比傳聲筒,車里車外各一個,用線一連。一端在馬車里,一端在馬車外一角。馬車內的主子若有吩咐,只需一拉,外面的人就聽到了。
“王爺還有事要辦?那妾身先……”楚涵嫣以為他要去辦正事,便主動提出先行回府。
“幾日無事。中午你沒吃什么,先去悅盛樓用點再回府?!?/p>
楚涵嫣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小鹿般的水眸看著趙佑離,“這么吃驚?看到本王關心你,很驚訝嗎?”
這時候,馬車一震,聽見左岸的聲音:“王爺,一個人倒在了路中,擋住了馬車?!?/p>
“去看看?!?/p>
“王爺是程怡,她受了重傷。。”
“送到西二街,交給司宇。”
作者有話要說: 糖糖是個取名廢,章節(jié)名沒想出來~~~【喵嗚】
周一啦,祝小可愛們,上學的課不多,上班的事不多!
哈哈,糖糖是不是很貼心~
第46章
趙佑離是看著他那小王妃沒怎么吃東西,才想著去悅盛樓用點再回府。
楚家到悅盛樓的距離可比到王府近多了,回府前去悅盛樓用些可口的茶點也是好的。
趙佑離看得出來,除了羊乳外的其余甜點,她都不喜歡,這才提出要先去悅盛樓。
本以為趁此機會,兩人能多聊聊,沒想到的事路上發(fā)生的這樣的事。
倒在路中央那人,是宴王朋友的女人。這姑娘姓程,單名一個怡字。自小獨走江湖,雖不能百戰(zhàn)百勝,但也沒吃過什么虧,今日竟重傷倒街。
幸好倒在了宴王的馬車前,及時被發(fā)現(xiàn)。若是擋了其他達官顯貴的路,早就被丟到一旁等死了。
由于程怡傷勢過重,宴王交代左岸立刻送往西二街,交給司宇。又派人回府請了府醫(yī)一同跟上去,醫(yī)治。
司宇,昔日江湖人稱千面書生,長相太過妖嬈,可謂沉魚落雁,讓女人都自嘆不如。為避免麻煩,索性終日帶著假面。江湖人只知他常年身著白衣,帶著不同的金紋面~具,卻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是相貌。不,不是沒人見過,而是見過的,幾乎都死了。
程怡是司宇的女人,而且是不聽話,總與他抬杠的女人。
兩人都是江湖兒女,本就聚少離多,常年不在一起。如今程怡好不容易回京,還是這種情況,想必司宇那邊也不好受。
“左岸,請張府醫(yī)一道過去。”
“王爺,要不我們回府等消息吧。”
吃飯哪有救人重要,于是提出回府等候。
“無事,急匆匆回去,反而引人懷疑。反正快到悅盛樓,去那里等消息吧?!?/p>
程怡是誰?為何令他如此上心?
不能怨楚涵嫣多疑,不過就是身為女人的危機意識作祟罷了。
楚涵嫣看向趙佑離的目光變得復雜,這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程姑娘?她在王爺心里有著什么樣的位置?
都怪她上輩子安逸慣了,不問世事的,自顧自的過日子,對王爺關心太少,以至于什么事都不知道。
看樣子,他對這姑娘很熟,不會是他的心儀之人吧。
想到這,楚涵嫣眼神變得復雜。這事在從前,她能忍能退,可如今不行。
既然了解自己的心,就不會輕易放手,因此楚涵嫣迫切想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了。
“王爺,那位姑娘傷得如此重,您不用親自去看著嗎?”
“她又不是沒男人?”趙佑離眉毛一揚,似笑非笑地瞅著她,“放心,本王已經吩咐左岸送回她男人那兒了,王妃不必憂心。”
這句話實在悅耳,既然她有男人,就說明她就不是王爺?shù)呐藝D。
楚涵嫣想到這層,一時沒忍住,嘴角微微彎起。
小貓在笑,為什么?因為程怡和自己沒關系?
“你笑什么?”
楚涵嫣絕不承認她笑了,最多就是不緊繃著了。
“王爺看錯了,”楚涵嫣為解尷尬,拿起溫熱著的羊乳到了一杯,遞給了他,堵住他的嘴:“王爺請用!”
她以為一碗羊乳就能堵上?
天真了吧。
悅盛樓。
左岸回來報告:“主子,已將程怡送到?!?/p>
“她傷勢如何?”
“除了指尖上有瘀傷,身上并無外傷,但張府醫(yī)仍診斷為失血過多,造成的暈厥?!弊蟀兑灿X得納悶,沒外傷,還能失血,這是怎樣的高手才做到的。
沒有外傷,但卻失血過多,這是何道理,血從來何處流出,從指尖嗎。
“張府醫(yī)可說是何原因了嗎?”
“應該是有人惡意從程怡手指處放血,具體還未查明?!?/p>
手指處放血?
程怡是江湖兒女,若是有危險,也是江湖糾紛,到底哪個幫派會用傷人見血又不留痕跡的法子?
“把此事傳給蕭慕城,讓他去查?!笔捘匠墙鼉赡甓ň幽暇常此七h離京城紛爭,不受京內各股勢力的干擾,做起事來,容易放開手腳。而且,南部幫派多,異族多,能人異事多于北方,交給蕭慕城,最為妥當,山高皇帝遠,調查起來,最不受束縛。
“王爺,”楚涵嫣莫名想起寄雨說的那個苗疆蠱,因為寄雨說得太籠統(tǒng),她只知可怕,卻還是不了解,只好求助博學的王爺,“寄雨說苗人有一種叫做子母蠱的害人法子,那蟲子到底是如何害人的?”
苗蠱!
殺人于無形的苗蠱!
“左岸,快去請柳老太醫(yī)給程怡診治?!?/p>
張府醫(yī)是柳老太醫(yī)的嫡傳弟子,雖然繼承了柳老的衣缽,醫(yī)人的水平自然是沒話說的??傻降啄贻p經驗淺,遇到些江湖手段,還是得請柳老出馬。
楚涵嫣見左岸離去,不解地問道:“為何要驚動御醫(yī)?”
她覺得這種涉及江湖之事,應越低調越好,怎么還敢去請?zhí)t(yī),這不是主動暴露自己與江湖有牽扯,引圣上猜疑嗎。
“柳老出身苗醫(yī),少年時期一直在大祁和苗疆邊界學醫(yī),名為太醫(yī),實為解毒高手?!?/p>
“王爺您是在懷疑程姑娘是中毒?不對,您是懷疑她中蠱?”
“都不排除?!壁w佑離邊思考邊用手點了點桌面,轉頭繼續(xù)說道,“柳老經驗豐富,即使不是苗蠱,他應該也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