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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拿到了不少大企業(yè)給出的offer。現(xiàn)在回想起來,林恬覺得當(dāng)時的自己真是被鬼迷了心竅,還以為能和秦歌彥擦出點愛的火花,便想也不想就去了云清的小公司報道,沒想到火花沒擦出來,卻變成了秦歌彥監(jiān)視云清的工具。在了解到秦歌彥的真實性格之前,林恬認(rèn)為他就是眾人無法碰觸到的天神,閃爍著足以亮瞎人眼的金光,他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又不會恃才傲物,他是天之驕子卻愿意與民同樂,直至認(rèn)識到秦歌彥另一面之后——林恬才發(fā)現(xiàn),秦歌彥有多么可怕。他瘋狂監(jiān)視著云清的一舉一動,把云清的心腹都發(fā)展成他的線人,甚至還悄無聲息在云清手機里安裝過定位系統(tǒng)。有幾次朋友聚餐時,林恬都看見秦歌彥獨自坐在角落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手機,她走過去想跟秦歌彥打個招呼,卻無意間瞥見那手機屏幕上是定位系統(tǒng)的界面,淡藍(lán)色的熒幕光灑在秦歌彥那張意味不明的臉上。秦歌彥簡直是瘋了,這些行為根本只有變/態(tài)才做得出來!后來觀察久了,林恬越來越覺得秦歌彥擁有這么得天獨厚的條件,卻不濫佼不沉迷派對和游戲更不和他那群酒rou朋友一起吸食毒/品,一切只因為他唯一的興趣就是偷窺云清的活動,或許對他而言云清才是最烈的毒/藥。不知道那群直到現(xiàn)在還瘋狂迷戀秦歌彥的迷妹們知道自己男神是這么一個變/態(tài),又會作何感想?當(dāng)秦海找來時,林恬還以為他是為了秦歌彥的事情來找云清的麻煩,心急之下趕忙給秦歌彥打了個電話,秦海畢竟是秦氏集團的董事長,身份高貴得隨便動一動小指頭就能碾死他們這些小人物,因此林恬不敢用太蠻橫的態(tài)度把秦海趕走,只能彎彎繞繞的明示暗示。然而不知道秦海是聽不懂林恬的話還是在故意裝傻,面對一而再再而三進(jìn)來接待室勸他離開的林恬,只是擺出合適且禮貌的笑容:“沒關(guān)系,我今天休息,可以在這里等到小清下班的?!?/br>林恬面露難色:“可是云總今天才回來工作,休息了一周堆積了很多事情要做,只怕會加班到很晚?!?/br>“我可以等?!鼻睾PΦ?。林恬頓時堵塞,秦海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了,她再進(jìn)來趕人的話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于是只好尷尬地拿起桌上已經(jīng)涼透卻沒有動過一口的茶水:“秦董,我替您換杯茶?!?/br>“謝謝?!鼻睾nh首點頭,臉上始終保持著淡然溫和的微笑,秦海和秦歌彥有八分相像,可從氣質(zhì)上看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秦歌彥高傲冷淡,很容易和群眾打成一片卻始終與每個人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林恬認(rèn)識秦歌彥兩年多了也沒見他真的和什么人關(guān)系好過。而秦海則截然相反,他性格溫和,平易近人,歲月在他眉宇間留下了滄桑的痕跡,也磨平了他的棱角,不過他比秦歌彥更會偽裝。時間流逝得很快,林恬焦急等了一下午都沒有等到秦歌彥的出現(xiàn),倒是磨蹭到下班的云清準(zhǔn)備回家吃飯了,拿著外套走出辦公室就瞧見林恬一臉緊張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前。云清走過去敲了敲桌面:“下班了,有工作明天再來做?!?/br>“可是云總……”林恬難以啟齒地開口,“秦董還等著你的。”云清愣了愣,瞬間有怒氣在眼底騰升:“我不是讓你把他打發(fā)走嗎?”“秦董那種身份的人,也不是我讓他走他就會走的呀……”林恬越說越心虛,到底還是她沒有把工作落到實處,這時林恬忽然在余光中瞥到云清身后的接待室玻璃門被推開,緊接著聽到動靜的秦海從里面走了出來。秦海步履匆忙,維持著溫和表象的面容在看到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消瘦身影后,竟有些繃不住的激動起來,他動了動嘴唇,閃動著希翼光芒的眼神猶如沙漠中的旅人見到久違的泉水。“小清?!鼻睾F炔患按雎暋?/br>記憶中熟悉的聲音讓云清僵硬了半晌,才緩慢地轉(zhuǎn)身。彼時秦海已經(jīng)走到云清跟前,這個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居然像個情竇初開的羞澀少年一樣,手足無措,看動作似乎想摸一下云清的臉,在看到云清冷漠的神情后又硬生生把舉到半空的手收了回去。他望著云清,灼熱的目光似乎要把云清穿透。林恬和辦公室里剩下幾個員工都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開溜了,頓時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云清和秦海兩個人,周圍安靜得云清甚至能聽到秦海心臟激烈跳動的聲音。云清淡漠的打量著秦海,他的五官和輪廓都沒有太大變化,可皺紋還是肆無忌憚爬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身材依然高大,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沉淀下來且收斂了不少——可是他老了,如今奔五的人還是無法和曾經(jīng)二十八歲的他做比較。再加上有年輕氣盛的秦歌彥對比,云清愈發(fā)覺得這張記憶中浮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臉被時間摧殘得可憐。看到這一幕,云清竟然感覺到了幾分快意,就算秦海吊了他十多年又如何,他們都逃不過歲月的魔爪,比他年長十二歲的秦海衰老得更快,而他才三十二歲,還有不少時間可以任意揮霍。想到這里,云清忽然璀然一笑:“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br>餐廳是秦海主動要求選的,是一家十六年前云清非常喜歡的中餐廳,十六年過去了,這家餐廳的生意越來越好,儼然成了本市的招牌餐廳,還在其他地區(qū)開了許多分店。秦海定了個二樓靠窗的雅座,這也是曾經(jīng)云清做喜歡坐的位置,餐廳的裝潢翻修過很多次,但是基本的風(fēng)格和擺設(shè)卻從來沒有變過,連空氣都被那些年的回憶填滿。云清表情冷淡坐在落地窗邊,習(xí)慣性翹起二郎腿,對面是已經(jīng)陷入回憶滿臉溫情的秦海,旁邊則是干凈又明亮的玻璃窗,能放眼看到外頭車水馬龍的街道和來來往往的人流。“我沒想到他們兩個人會把事情做得這么絕,我念及兄弟之情一再寬恕他們,他們卻不斷挑戰(zhàn)我的底線。”提起當(dāng)年拆散他們的秦天和秦宇,秦海臉上的暴雨幾乎可以覆蓋一切,他發(fā)狠拽緊叉子,語氣又似惋惜,“如果那年我能堅持下來就好了,他們只是我兄弟而已,就算是同一個母親生的也沒有資格左右我的人生。”“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思?秦海,我們的關(guān)系都是過去式了,人要朝前看。”云清靠在椅子上,平靜的垂目注視著秦海悲痛的模樣,嘴角微微翹起,像在看戲。“可是我忘不了你,小清,我還愛著你,我也等了你十六年?!鼻睾Y咳豢聪蛟魄澹劢俏⒓t,眼底涌動著瘋狂,“其實只要你愿意,我們還是可以繼續(xù)的,木文茵已經(jīng)死了,我父母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