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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結(jié)束了。
那說明這一天就是82年11月25日,這一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溫瓊枝剛想到這里,突然畫面一轉(zhuǎn),她站在烏七抹黑的山上,而眼前是她的爸爸,手里拎著一只兔子,臉上笑容很大。
突然聽到‘嗷——’的一聲長嘯,溫敬民的臉色變了彎,快走了幾步,眼前卻站著一只眼里閃著綠光的狼。
他嚇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那狼卻朝著他撲了上來,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溫敬民脖子上咬去,溫敬民卻將手里的那只兔子塞進狼的嘴里,爬起來就跑。
結(jié)果沒跑兩步,腳下一絆,整個人摔倒在地上,然后便暈了過去。
那狼咬完了兔子朝著溫敬民走去……
溫瓊枝不敢看,她想叫爸爸,想叫醒他,想帶他跑,可是這是夢啊,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狼一嘴咬下去,咬斷了爸爸的一條腿。
溫瓊枝猛的驚醒,一身冷汗。
這是前世的事情,前世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如果按照前世的軌跡,爸爸應(yīng)該要遭難了,這一次他雖不會死,但是會失去雙腿。
明明前世她沒有見過這些事情,為什么現(xiàn)在要在她的夢里呈現(xiàn)?為什么?
溫瓊枝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她揉著腦袋,又是一驚,趕緊去看日歷,今天是82年11月20號,還有五天,還有五天。
溫瓊枝松了一口氣,慌亂的從床上爬下來,這一世,她不會再讓爸爸失去雙腿了。
從屋里出來,沒有想到陸母又過來了,剛才她聽陳嬸兒說溫瓊枝在廚房做飯,這會兒去休息了,她便沒有打擾。
看到溫瓊枝慘白的臉,陸母問:“咋啦?又做噩夢了?”
溫瓊枝勉強的笑了一下,搖頭,“沒事兒?!?/p>
第630章 力不從心
“你怎么老是做噩夢呢?之前不是說是因為咱們住的那屋里曾經(jīng)死過人,所以,才會做噩夢,現(xiàn)在來了這邊,咋還做噩夢呢?”
她自言自語,溫瓊枝沒有應(yīng)她,此刻,她的思緒還從那個夢里拔不出來。
陸母又自語道:“該不會是把那邊不干凈的東西給帶過來了?得空了,我去廟里給你求個護身符戴著,我聽詩語說,這附近有個廟特別靈。”
這一句話倒是吸引了溫瓊枝的注意,她扭頭看向陸母,“簡詩語?您怎么會跟她一起說話呢?”
“哦,上次她來家里了,說是現(xiàn)在大家都在省城,又都是同鄉(xiāng),以后也能相互照應(yīng)著,哦,對了,她還給我拿了幾張話劇的票,話劇你知道吧?聽說比那戲曲好看,不用唱的,用說的,就跟咱們生活差不多的,讓演員在臺上演的?!标懩刚娴氖且荒樀男缕妗?/p>
她一直生活在農(nóng)村,最多也就看過唱大戲,那會兒哪里如果有唱大戲的,她就特別愛去看,現(xiàn)在這話劇,她還是挺向往的。
溫瓊枝沒有想到,她和阿沉來了顧家,簡詩語的手卻伸到了陸家那邊。
現(xiàn)在她懷了孕,本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陸家那邊本來就有一個全紅丹,她把陸雅淇接過來,希望能讓陸家婆母多聽聽陸雅淇的建議。
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簡詩語。
溫瓊枝突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陸母居然把那話劇票就帶在身上,拿出來給溫瓊枝顯擺,“瓊枝,你看看,人家這票就挺漂亮的,有三張呢,詩語說是讓我跟你爸,還有阿沉,一塊去看。”
溫瓊枝一怔,三張?沒有她的。
簡詩語可真是打的好算盤呢。
最讓她服氣的是,不過就是三張話劇票,婆母居然就從簡詩語變成了詩語。
“唉,對了,瓊枝,以前我覺著咱們可能都誤會詩語那孩子了,她其實還是不錯的,現(xiàn)在也混的不錯,你說說,一個女孩子,在省城這么個大城市,能進了文工團,也是蠻有能力的,這孩子又沒有個家人幫襯著,一個人,真的是很不錯了?!?/p>
其實陸母心里還覺著溫瓊枝現(xiàn)在不去當(dāng)醫(yī)生,有些可惜了,最重要的是,她覺著有點配不上他們阿沉了。
阿沉現(xiàn)在在商會,大大小小的說起來也是個官了,商會底下管了多少人呢,尤其是那些個商鋪子,都得聽阿沉的。
溫瓊枝點了點頭,笑道:“嗯,她確實是挺有能力,我聽說,她是花了一千塊錢才進的文工團呢,一千塊錢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摞起來得有這么高?!?/p>
溫瓊枝用手比劃了一下,然后又說:“她一個小姑娘能得那么多錢確實不容易,這錢是顧家這邊婆母幫她交的,說是錢上面都還寫著個字呢,我記得我媽就愛在錢上寫字,說是怕錢丟了,唉,可是就算是寫上了,結(jié)果還是丟了一千塊錢,不過,詩語倒是比我更像我媽,我從來不寫的?!?/p>
溫瓊枝這些話說的有點沒有條理,聽起來亂七八糟的,可是一語提醒了陸母。
第631章 想回家看看
陸母怔了一下,突然一拍大腿,“瓊枝,你說,你家那一千塊錢,該不會就是簡詩語偷的吧?”
“???”溫瓊枝假裝沒有想起來。
陸母卻已經(jīng)肯定了,“指定是那小賤蹄子偷的,你家那個門上的鎖,鑰匙她都有,你家也沒有換過鎖,那天我去的時侯,就看著是用鑰匙看的門,所以才以為你爸媽在家呢。”
溫瓊枝恍然大悟道:“媽,你說的對,好像是這么回事兒,沒有想到,她居然,她居然還回去偷錢?!?/p>
陸母突然有些氣憤,“她讓我給她背了個一個黑鍋,氣死我了,現(xiàn)在給我這話劇票,八成是想補償我呢,真以為幾張話劇票就能補償?shù)昧宋颐???/p>
溫瓊枝聽著陸家婆母的話,嘴角抽了抽,她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樣的啊,怎么會想到是簡詩語補償她呢?
簡詩語純粹就是為了接近陸沉啊。
“呸,什么話劇票,我不去看了?!标懩笟獾囊涯窃拕∑眮G了。
溫瓊枝卻笑道:“媽,我還沒有看過話劇呢,要不給我看吧?!?/p>
陸母想了想,這都是錢呢,就把票遞給溫瓊枝,“你去看,你跟阿沉去看吧,這票聽說要兩塊錢一張呢?!?/p>
溫瓊枝點了點頭,把陸母的票收了下來。
等一家人都下了班回來,吃飯的時侯,溫瓊枝說是想回去看看爸媽。
陸母有些不高興了,“瓊枝,你現(xiàn)在沒有上班,你想干啥都行,上次你說要回去看雅淇,那一回,你不就看過你爸媽了么?這才過去一個月,怎么又回去,阿沉要是整天請假,也對工作不好的。”
溫瓊枝垂著眸,腦子里全是那個夢里的情景。
“媽,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雖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是到底我們都是血親,他們生我養(yǎng)我,我回去看他們一下,我覺得并不過份,這次不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