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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曾深深于他眼眸之中,烙印而落。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十一快樂??!咩哈哈哈~話說最近買了一個冰皮月餅,可以說是超級好吃了。我果然是為吃而生的......第一百零七章魔都夏日祭漫展大會。對于熱愛二次元的小伙伴來說,這可謂是一年一度的盛會。尤其是江浙滬一帶的小伙伴。早些年二次元小伙伴們雖然也自己組織舉辦了不少漫展大會,這些大會的質(zhì)量自然也不錯,但是還是完全無法與魔都的這場大會相比。因為與以前不同,“魔都夏日祭漫展大會”是官方舉辦的。近些年來,二次元已經(jīng)逐漸被國家和社會承認,與競技游戲一樣,不僅從相對于“非主流”的“業(yè)余項目”轉(zhuǎn)變?yōu)榭梢詣?chuàng)造經(jīng)濟利益的“主流項目”,而且已經(jīng)開始得到國家的支持。每年的春夏秋三季,國家都會分別在北上廣三地舉辦官方漫展活動。而夏天,便是在魔都。漫展開展時間為早上八點,門票百分之七十網(wǎng)售,百分之三十現(xiàn)場售票。所以雖然陸染他們到的時候才六點半左右,漫展中心的門口卻已經(jīng)擠了不少人。白墨看了看排出一條長龍的隊伍,瞠目結(jié)舌。“這......需要來這么早嗎?不是大部分票都網(wǎng)售嗎?”“話雖如此,但網(wǎng)售票很不好搶的?!标懭臼掷锬弥鴤€粉色的棉花糖,邊吃邊給梁崢解釋,“基本上官方剛一放出來,就沒了大部分了。”游晟手里拿著的則是一支白色的棉花糖,聞言好奇道:“這兩年不是對黃牛打擊挺狠得嘛?”溫辭聞言笑了笑:“這種事情很難一蹴而就,往往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現(xiàn)在正在走這個過程,還沒到結(jié)局?!?/br>游晟似懂非懂,卻不再多問,轉(zhuǎn)頭把棉花糖往周舟面前一送:“舟舟,吃嗎?”周舟低頭看了看游晟手中被咬得七零八落的棉花糖,面癱著一張臉想了片刻后,低頭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小口。幾人又走了一會,終于走到了漫展主場的門口。令人驚嘆的是,這里居然也站了不少人,但是并沒有像售票窗口那般整整齊齊地排隊,而是三三兩兩地說笑。白墨掃了眼四周,看向陸染:“大家怎么都來得這么早?”陸染:“這里有許多都是漫展里的賣家,一會門會開一次,把他們放進去。其他的可能是有節(jié)目什么的,來這里集合,加彩排?!?/br>白墨點了點頭:“看來大家態(tài)度都很認真啊?!?/br>一聽到自己的心頭好被夸,陸染馬上來了精神:“那當然!其實漫展可不只是玩,大家都非常努力的,一會我們看到的節(jié)目,或許只有幾分鐘,但是coser們卻要排練準備好久才能上臺。”溫辭點了點頭:“確實不容易。”熱愛,果然是最有力量的發(fā)動機。“對了,”白墨回頭對溫辭道,“梁崢呢?”溫辭看了眼手表:“他剛給我發(fā)了微信,說是臨時有點事,晚點來?!?/br>“恩,那我們就在這等他吧?!?/br>話音剛落,白墨口袋里的手機卻一陣和旋。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陸染頂著一頭毛絨絨的頭發(fā)湊過來:“誰啊?”他掃向手機上的名字。“白書?”自白墨認下這個弟弟以后,白書和他們多有交流,也跟著蹭了好幾頓MAJ和華臨的飯局,是以幾個人與白墨這個“便宜弟弟”已不像開始那般生疏。剛將棉花糖吃完的游晟也道:“話說他的電視劇是不是開播了,我之前在微博上刷到了?!?/br>陸染點點頭:“據(jù)說評價還不錯,不過他不是男一,是很慘的男二?!?/br>“哦......”游晟看了眼正在接電話的白墨,“那咱們要不要祝賀一下什么的???”“已經(jīng)祝賀過了?!?/br>溫辭笑著打斷他們。“在那部電視劇剛開播的時候我就以我們組合的名義準備了禮物,已經(jīng)讓墨墨轉(zhuǎn)交給白書了?!?/br>“誒!”游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陸染:“那個時候你不是被林哥帶去培訓打戲了嗎?當然不知道?!?/br>溫辭也覺得有些奇怪,轉(zhuǎn)眸給了周舟一個疑問的眼神。周舟沉默了三秒,努力地在自己的記憶庫里翻了半天,終于翻撿出了這段陳舊的回憶:“溫溫讓我告訴你的?!?/br>游晟的眼睛眨了眨,言外之意——然后呢?周舟毫無愧疚,眸光古井無波:“忘了。”游晟:“......”周舟:“反正不重要。”游晟:“......”已經(jīng)走到一旁接電話的白墨自然聽不到這邊的喧鬧。電話剛一接通,還沒等他道聲“喂”,那邊的人已搶先開了口。“哥,有人找你?!?/br>白墨先是愣了片刻,腦海里是自己弟弟仍在外跑活動的錯覺。待反射弧繞了一周后,他才反應過來弟弟昨天跟他說過休假幾天,現(xiàn)在應該正在家中。“去家里找我?”白墨用余光看了看身旁喧鬧的人群,走了幾步到了個更僻靜的地方:“誰?”白書猶豫著“恩...”了一聲,模糊地將來人描述了一番,“他沒說他是誰,四十多歲的樣子,笑瞇瞇的?!?/br>白墨皺了皺眉,似乎有些印象,卻又對不上號。正在糾結(jié)時,白書又補了一句:“哦對了,這人可好玩了,西裝筆挺,看上去像模像樣的,可他左腕上的手表居然是畫上去的哈哈!”白墨眸色霍然一寒。往來喧囂似乎瞬間凝滯,空氣之中唯有隱約花香氣息。“讓他在家等我,我......”白墨本想說自己馬上就回去,可一瞬之間,腦海中卻盡是彼時陸染為他設(shè)計衣服時的興奮模樣。“我......我會盡快趕回去。”“哦,好?!?/br>白書并沒有聽出白墨語氣中的異樣,轉(zhuǎn)頭朝遠處端著茶水的傭人笑了笑,指向了身后房間。見傭人將茶水送進屋子,他才收回目光:“行吧哥,那就等你回來再說。我不說了啊,你不在,我得替你陪客人?!?/br>“不用陪!”白墨連忙道,“你將我剛才說的話轉(zhuǎn)述給他然后把他帶到我書房,讓他在那里等我就好?!?/br>白書一頓,分外疑惑:“為什么?”白墨嘆了口氣:“沒有為什么,你照做便是,還有,他不喝茶水?!?/br>白書回過頭,透過窗戶,果然看到對方笑著從傭人茶杯后又輕輕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