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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替換啦~~久等~~而且之后就恢復(fù)之前的逗比風(fēng)格啦~大家不用擔(dān)心。前世的事情會說清楚的,但不會占很多篇幅,我盡量......言簡意賅_(:зゝ∠)_第一百零三章夜幕漸落,原本明亮的繁星碎落在陰郁枝葉縫隙之間,竟顯得有些清冷寥落。男人站在夜幕之間,笑著從落地窗俯瞰這個城市。“這幾天好像降溫了,明顯感覺涼起來了。”然而站在他身后的人,卻并沒什么喜悅的神色,反而神色凝重,意味深長地?fù)u了搖頭。“不過一時而已,盛夏未過,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涼下來。”男人頓了頓,旋而轉(zhuǎn)身,笑意不減,神情卻稍有不愉。“均修,你以前不會這樣和我對峙的。”孟均修微微皺了皺眉,只覺得面前這人與往昔那個笑容溫暖、靈魂干凈澄澈的少年,真是半分相似都沒有了。“江夜白,我告訴過你,別牽扯到這些事情中去!對那些人而言,你我不過是幾顆棋子,你真以為我們能從中獲利?政治的事情你也敢插手,你是不是瘋了!”“我沒有插手!”江夜白終于撕下了偽裝,怒氣沖沖地回了一句。這一句吼完,他又自覺失常,忙極力收斂了怒意,努力使自己恢復(fù)了平靜。“這事跟政治無關(guān)。那幾個人成長得太快了,我不能看著他們......”“呵?!泵暇抟宦暲湫Υ驍嗔怂皫讉€初出茅廬的小子,莫非已經(jīng)可以威脅我們的地位了?已經(jīng)到了需要你用這種骯臟手段去對付的程度了?”“我不覺得我的手段有什么問題?!苯拱滓Я艘а?,“何況,如果任他們發(fā)展,不僅對我們FY不利,對天周更是不利。華臨已經(jīng)很強(qiáng)了,我們不能讓他們有更強(qiáng)勢的新人。”孟均修神色冷凝,暗含嘲諷:“別自欺欺人了,華臨背后是國家,這事情圈里人所共知,別說你我,就算是整個娛樂圈里,誰真的敢與華臨抗衡?!誰敢想與華臨抗衡?”他朝著江夜白逼近了幾步,右手指尖向窗外一指:“我告訴你,這片天下,是軍黨和青黨的天下!激進(jìn)黨想執(zhí)政?門都沒有!”江夜白抬起頭,毫不畏怯地對上了孟均修的眼睛,一字一頓。“以前或許是的,可是,溫凌河死了。”溫凌河,一介弱質(zhì)女流。她是個商人,雖然在商場殺伐果斷,名氣不小。可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她只是個商人。然而,并不是。這個女人,是連接華國政商界的一道命脈,更是青黨和軍黨的一道和平界限。自當(dāng)年民黨兩分,化為青黨和軍黨之后,便一直存在著這樣的一個人。這個人聯(lián)結(jié)軍青兩黨,使他們雖不會融為一體,卻仍然能夠相互合作,共同為這個國家努力,而不是反目成仇。這個人,被所有知情的人笑稱為“使者”。而溫凌河,正是這一任的使者。當(dāng)日溫辭受托回國,在溫凌河葬禮上見到的那些“貴人”,當(dāng)然并不真的是因為愛慕溫凌河故而前往。他們大部分都是聽命于溫凌河的人,以聯(lián)結(jié)青軍兩黨為使命。是以當(dāng)日那些人看起來才會那么難過。“就算溫凌河死了......”孟均修聲音沉沉,“可現(xiàn)在,溫辭回來了?!?/br>“所以我要殺了他!只要他死,我就......”“你當(dāng)日已經(jīng)這樣做過了?!泵暇揄庵斜M是寒意,“在溫辭被華臨派去拍攝noble廣告的時候,那個倒下的廣告牌,就是你做的吧?”“那次我并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對,確實不是?!泵暇撄c了點頭,“你只不過希望他傷筋動骨,進(jìn)不了華臨?!?/br>這個世界上,何處最安全呢?自然是......閃光燈下。萬眾矚目之地,才最難動手。這也正是溫凌河會把溫辭叫回國的原因。那封留給溫辭的信上,只有前幾頁是什么“替我完成夙愿”的虛偽說辭,而后幾頁卻將國內(nèi)大事一一闡明。溫辭接受的,并不是什么巨額遺產(chǎn),要替溫凌河完成的,也不是什么少女的夢。他接受的,他面對的,他所繼承的——是一個使命。事關(guān)整個華國。正因如此,溫凌河才會讓溫辭進(jìn)入由青軍兩黨共同cao控的華臨。一是為了讓華臨保護(hù)溫辭,二是為了讓公眾保護(hù)溫辭。“如果我當(dāng)日真的耽擱了溫辭的計劃,或許溫辭現(xiàn)在早死了。畢竟想讓他死的人,可并不只有我?!苯拱籽凵耜幚洌幇抵翗O,“可惜被破壞了?!?/br>孟均修盯著江夜白看了半晌,忽然深深地嘆了口氣。“夜白,你真的是,太傻了。”迎著江夜白不解的申請,孟均修緩緩嘆息:“你真的以為梁崢的出現(xiàn),是個巧合嗎?你真的以為MAJ里的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嗎?”他既惋惜,又憐憫。“那個叫周舟的,身手不凡,如你所見。他身上的氣勢你也不是沒從電視機(jī)里見到,他出身于軍隊的事實,你認(rèn)識不到嗎?”“當(dāng)日被暴露出的所謂‘MAJ成員身世’不過冰山一角,你真以為事實如此嗎?”“還有那個梁崢......”孟均修忽然后退一步從懷里掏出手機(jī),點出一個界面來,“喏,這是經(jīng)濟(jì)人剛剛收到的郵件,轉(zhuǎn)發(fā)給我了,你自己看看吧?!?/br>江夜白震驚地從孟均修手中接過手機(jī),訝然出聲:“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他特意用了雙重編碼,讓那么多黑客高手cao作,怎么會這么容易就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這怎么可能!孟均修淡淡道:“如果我們猜錯的話,破解的事情,不是梁崢做的,應(yīng)該是他同組的人做的。”“同組?”“以為作為組長,他只能‘守’,不能‘攻’。”江夜白的神色終于徹底變了,他嘴唇一抖,身形甚至有些顫抖。“你是說,梁崢......他是......的人......”孟均修從江夜白手中抽回手機(jī),后退了幾步。“江夜白,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有些錯,不要再犯了。現(xiàn)在抽身,還來得及?!?/br>說完,也不管江夜白是如何反應(yīng),孟均修轉(zhuǎn)身回眸,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間。只留下江夜白一人站在落地窗前,一動不動。“說完了?”正站在門口等著孟均修的何幼南一見他出來便迎了上去。“你跟他說了什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