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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侵犯,游夙體內的那種滑膩灼熱不斷吸引著李泱向前挺入,他不想再等,縱然那處十分的緊,可李泱還是一挺到底,直至發(fā)出一聲舒適地輕嘆,因為過分的情`欲與舒爽,他按著游夙的那只手愈發(fā)用力,在對方的脖頸上留下紅色的指印。游夙的身體強韌有力,橫陳于榻上,光滑的背部,挺翹的后臀,每看一眼都叫人血脈賁張欲罷不能。也許是因為痛脹,游夙的眼神有些散亂,李泱這時才松開手,俯身吻著對方肌理起伏的背脊,那人體內的緊熱又引誘著他挺腰抽`插。游夙眼波放`浪,時而凝神時而混亂,李泱親吻著他的耳朵和側臉,輕聲喚著:“阿夙?!本拖裨谝酝哪切糁幸粯?,親昵的稱呼脫口而出,不及細想。他品嘗著對方極致而危險的甜美,看桀驁不訓的游夙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然后他將那些難以言明的情愫藏在那些綿密的親吻之中。游夙以一串喘息呻吟以作回應,末了才道:“我想看你?!崩钽笈掠钨沓脵C逃脫,拒絕道:“不行。”游夙失笑,也不再勉強,微微抬起臀`部,迎合著李泱的動作。李泱將手繞至游夙身前,握住對方的逐漸抬頭的欲`望,略帶惡意的玩弄著,游夙皺眉,伸手去握李泱的手腕,可此時卻由不得他了,李泱見狀重重一頂,游夙失聲道:“慢點?!蓖瑸槟凶樱约涸谏厦鏁r便是不管不顧,但到了這身下,也難免要受些別樣的苦楚。游夙眼角微紅,美艷十足,可即便是這樣,卻仍能露出些攝人的氣勢來,強悍化入色`欲之中,勾魂奪魄。李泱去吻他的眼角,去吻他的鬢發(fā),腰間愈發(fā)用力,交`合聲在靜室內分外清晰。李泱纏綿的吻漸漸染上些顫抖,若真有手握游夙性命的那一日,他不知自己究竟舍不舍得殺他。“怎么了?”李泱退身出來,讓游夙面對自己,又立即挺身入內,游夙的眉間閃過難耐的情`欲,李泱吻著他的雙唇,輕聲否認道:“無事。”游夙再次放下自己的高傲與驕矜,用身體熱切地接納縱容著李泱全部的欲`望與攫取,在起伏的交歡中,他望著李泱道:“妙奴,你是喜歡我的,為甚不愿承認?”“不許說話?!崩钽蟮纳袼紳u漸沉淪在游夙的身體中,他既是不敢也是不知該如何去回應游夙那自以為是的愛。————————————————106歲除這日,游府上上下下打掃一新,處處張燈結彩,門房仆役一刻都未曾歇過,忙著接下各府送來的節(jié)慶禮品,正值元日佳節(jié),府中侍從也好婢女也罷,人人笑容滿面興高采烈??蔁o論游府上下是多么的富貴繁華,也無關各色人等是如何的喜慶,終歸難掩這座錦繡府邸的冷清之意。游容本想在節(jié)前從太原將游鳴游頤兩兄弟接回,可他們的外祖對他們憐愛得緊,想再多留他們一陣子,王氏是大族,游蘊的夫人在家中又是幺女,上頭還有幾個同胞哥哥,家中人丁繁盛,與游鳴他們同輩的孩子眾多,留在那里倒也能過個熱鬧年。這寬敞豪華的府邸之內,至親卻只余下一人,游容有些無奈,他們這鐘鳴鼎食之家,此時卻不如那些平民百姓尚能熱熱鬧鬧的歡聚一堂。游夙不喜這些節(jié)慶,父親在時,若到了這闔家團圓的日子里,便對幼子便愈發(fā)沒有好臉色,積重難返,如今昂藏七尺,游夙依舊不愛這樣的日子。父母已故去多年,之后長嫂也香消玉殞,再然后又是兄長早逝,眼下連兩個能添些熱鬧的孩子也在并州未歸,游容心下難免興致索然,卻也只能打起精神指揮著府中眾人。到了午后,又起小雪,街上坊間早已人馬絕跡,這樣的日子里還有誰會在外頭閑逛,全都早早地回家團圓。召集完闔府侍從婢女說話,游容又親自賞下節(jié)日禮品,這樣的事情本該是由當家主母來做的,可游府之中卻沒個女主人,只能由游容代勞。眾人自是歡喜,游蘊在時為人嚴肅,而游夙又是那樣喜怒無常的性子,倒是游容最為開朗近人,雖說只是溫言幾句,卻也讓眾人暖心。直至掌燈時分,除夕的宴席皆已布置妥當,游容這才讓人去請游夙過來。游夙一領尋常白袍,無半分過節(jié)之意,只有衣袍上那振翅欲飛的鶴紋勉強算作是沾了一點喜慶的氣息。珍饈滿案,所享者卻不過他們兄弟二人,游容心中嘆息,但也閉口不提親族家人,只笑道:“至尊待到開年大概就會復你官位了,屆時你難免忙碌,倒不如趁著休沐這幾日好好再歇上一歇?!?/br>坐了一日,甚少走動,游夙倒也不覺得太餓,他先自斟自飲一杯,玉般細膩的手指就如他握著的白瓷杯,他又添滿酒杯,道:“最近日日下雪,這天也昏昏沉沉的不痛快。”想起夏末時他還對李泱說,等到秋日一同外出畋獵,可轉眼已到元月,他們卻終未成行。游容自然不知弟弟心中所想,又玩笑道:“人人都道瑞雪豐年,爭相上表恭賀至尊,你卻還嫌天氣不好?!币坏侥晗?,做臣子的就常常呈些賀表,進些祥瑞之說,以悅圣容。外頭坊間賣的古樓子皆是形制頗大,層層羊rou布于巨勝餅上,雖勝在豪邁,可終究不便入口,游家的廚子如法炮制,卻將那餅子做的只比銅錢大上一些,正好可以一口一個,吃起來也文雅了不少,羊rou鮮香,膻味全無,佐以椒豉,以油起酥,再當如爐中,以火烘烤,餅子咀嚼間酥脆爽利,又留滿嘴rou香,若不是能將其一口吞之,恐怕那層層酥皮落下的碎末渣也能掉的一身。這樣吃食,游容愛吃,可是游夙卻厭惡至極,原由仍是起于他們的父親游安。那時游夙不過四五歲,游容也才七八歲的模樣,正是將懂未懂的年紀,那日兄弟倆竟為了一個古樓子鬧了起來,這本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著人再做便是,可兩人卻誰也不肯讓步。兄弟之間吵過打過也就罷了,轉眼便忘,可這事卻不知怎的被游安知道了,事后游容倒還不要緊,卻有人傳游安的話,將游夙狠狠地訓誡了一通,游安平日里不愿見幼子,就連訓話也從不親力親為,只讓旁人傳達。從此之后,游夙便再也不曾吃過古樓子。今日傳菜那婢女興許是新來的,竟不知游夙不吃那個。案幾上菜色眾多,幾乎擺滿了案面,游夙也未將心思放在菜品上,一時之間也沒察覺,游容示意身側侍宴的領頭婢女朝游夙案上望去,她立即輕聲道:“奴婢失察了?!彼f罷立即下去傳話,片刻間,就有一尾蒸鮮魚送到游夙的食案之上,換下了之前的那道古樓子。這一撤一換間,游夙便發(fā)覺了,他偏頭斜了眼那道古樓子,游容立即接道:“這魚是黃昏時候剛鑿冰捕撈的,才送來就立即蒸上了,你嘗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