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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情敵喝酒by八耳九空然后呢?沒事,兄弟們都別問了。我們很性福,謝謝。第一章:季羨知接到柳新電話時,是在下午三點。柳新喝得舌頭都快捋不直,對著話筒使勁吹氣,湊近了聞,仿佛還能聞到煙酒那些糟糕味。聽他在那頭叫喊了幾聲,季羨知心里雖難受,還是冷著聲音問他:“有什么事?!?/br>柳新可能真瘋了,歇斯底里地沖著他喊:“老子請你喝酒,你來不來?”說完就掛了。季羨知刻意裝出的冷漠摻在那些突如其來的狂喜之中,就像跌進了染料桶一般五顏六色,唯有脊背挺得筆直,片刻后,忽然又像是漏了氣,突然摔進沙發(fā)里。等等。還沒告訴他地址。怎么醉的厲害,是公司出事了嗎?季羨知找到柳新時,已經(jīng)是在下午五點。他順著狹長的過道慢慢走進酒吧,在巨大的舞池邊上,看到了趴著睡覺的柳新。柳新就算是睡著,臉上也有凌厲的氣質,酒吧旋轉燈打在他的側臉上,生不出任何紙醉金迷的糜爛味道。季羨知走過去,看了他許久,最后才拍他熟睡的臉。他不知道柳新又在做什么妖,生怕他裝醉,生怕他其實醒著。“醒醒?!彼渲曇簦瑥呐赃吥昧艘黄窟€未開封的酒瓶,貼在柳新的臉上,他手下動作不含糊,又道,“我是不會管你的?!?/br>柳新還是沒理他。季羨知換了個方式,又去拉他的碎發(fā),將他的劉海捋至后腦勺,這樣來回三四遍。柳新還是巋然不動。“服了你了?!奔玖w知終于笑了聲,幫他結完賬,彎腰背著他,慢慢往外走。“去哪里?”他有良知地詢問柳新的意見,“我是不會給你做決定的?!?/br>柳新在他身上攤成一塊爛泥,除了環(huán)著他的雙手還算有些力道,其他地方像是被去了骨rou,軟軟地貼在他后背,但他其實人高馬大,季羨知背得并不輕松。季羨知故意顛了顛他,好讓這個姿勢更加親密無間。“唉。”他歪頭嘆氣,顯得極為為難,“那沒有辦法了,我哥哥今天新婚,總不能去打擾他們?!?/br>他背著柳新往國際走,他有國際酒店的金卡,多省錢,一點兒也不浪費資源。季羨知其實沒有什么齷齪心思,背著柳新的時候在想,這人若是屬于他該有多好,但柳新不是什么玩具,不是可以隨意cao控的對象,即使他醉得神志不清,季羨知也只敢偷偷碰他的臉蛋,甚至不敢用嘴唇褻瀆他。只是意外來得太突然。他自然是睡不著覺,難得換來一晚和柳新的共枕眠,只想掐著秒表和時間賽跑。他想著自己和柳新的初見,想著對他滿腔的熱戀,忽然又想到柳新對他赤裸裸的厭惡,無任何的理由,就像有盆冷水從頭至腳澆濕了他。可耳邊是他輕微的呼吸聲,讓季羨知忽然處于冰火兩重天的境地。季羨知鬼使神差的,湊過去輕啄了柳新的嘴唇,他活著那些濃濁的酒氣,心滿意足地準備翻身。他確實怕出事,怕控制不住自己。但柳新從背后抱住了他,挺著胯在他臀后磨蹭。他硬了。季羨知清楚知道柳新沒有認出自己,這只是一場醉后的求歡。他后來沒控制住,是他的錯。第二章:第一次的過程并不美好。季羨知是第一次和人,和男人睡覺,他是一個天生的同性戀,從懵懵懂懂之際開始,便清楚自己只會對男人的身體產(chǎn)生性欲。但他只對柳新產(chǎn)生過真實的欲望,夢里也好,現(xiàn)實生活中也罷,柳新算是他的唯一。季羨知僵在床側不敢動,豎著耳朵聽身后窸窸窣窣的布料磨蹭聲,他在黑暗中睜著眼,眼里染上了一些情欲,微張著唇,也在輕輕地叫。他其實應該躲開的,換個房間去睡覺,或者睡沙發(fā),總之不能與柳新接觸。但他不,他偏不。季羨知伸手脫掉自己身上唯一的布料,好讓柳新的動作能夠再順利一些,他做完這一些,沒忍住,自己輕笑了一聲。怎么像是提供作案工具的壞人。等柳新迫不及待地往里沖撞時,季羨知終于嘗到一種撕心裂肺的滋味,來自身體上真正的疼痛。他急忙把柳新推開。“你等一下?!奔玖w知開了燈,對上柳新并不清明但滿是怨氣的眼,一時不知道該做何表情,只能硬著頭皮和他解釋,也不管他是否聽得進去,“我去洗個澡,擴,擴張一下。”他沒好意思再說,臉紅了一大半,聲音也輕了。后來逃命般地滾下床,沒讓柳新有機會抓到他的腳踝。季羨知在浴室磨磨蹭蹭呆了挺久,心里天人交戰(zhàn),不知道該聽誰的比較好。理智告訴他不應該出去,裹上浴巾趕緊去睡硬沙發(fā),憑柳新的醉酒程度,總不會專門跑到沙發(fā)上再同他纏綿。但感性揮著小花布,哭唧唧地說著還想要,想要柳新,想要很久很久了,想得腎都快疼出病來。季羨知蹲在浴室,任由微熱的水沖刷他的后背和身體,霧氣充斥整間浴室,熏得季羨知的身體泛起微紅。他最終敗給膨脹的欲望,洗干凈身體,又匆匆給自己擴張完畢,重新爬上床。去的時間挺長,柳新赤裸后背,趴在床上睡得正熟,被子被他蹬在一邊,季羨知不敢再看。睡得時候倒像是個乖寶寶,季羨知頂著燈光看他臉,慢慢俯下身,獻上了一個熱烈的吻,從他的唇角一路往下,到達最炙熱的地方。季羨知喜歡柳新有整整四年,覺得這輩子最絕望的事,莫過于不能和他在一起,覺得這輩子最開心的事,便是能和他白頭偕老。當柳新進入他的時候,季羨知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自我厭棄感,欲望被澆熄一秒后,等柳新頂?shù)剿致榈牟课唬齽幼鲿r,季羨知又突然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他在柳新身下放肆地叫,弓著后背任由他胡亂沖刺,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都頂在一處,等他換了個位置,跨坐在柳新身上時,又能看清他陷于情欲中的臉,和腰腹間形狀好看的肌rou。季羨知在射精的最后一秒,就著跪趴的體位,艱難轉過頭,在柳新臉頰深深印了一個吻。是不是要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