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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問道。小金井這才意識到,對方是要來教他打球!雖然說金十月現(xiàn)在身嬌體弱,但好歹三年前是個比奇跡的世代還牛逼的球員啊,指導(dǎo)他絕對是綽綽有余了!試試試!為什么不試!不就是不穩(wěn)定么,他都不穩(wěn)定多少年了!還怕這個!小金井點頭如搗蒜,金十月笑了笑,將他拉過來,將一個球塞進他手里:“再試試投籃?!?/br>小金井深吸一口氣,剛擺出投籃的架勢,便被金十月叫停,他看了看自己的姿勢,問道:“不標準嗎?”“還算標準,”金十月道:“但是每個人的身體都有不同,所以所謂的標準有時候也因人而異?!?/br>他擺弄了一下小金井的手臂,道:“你的肩膀有些傾斜,所以手臂要提起來一點,好了,投吧?!?/br>小金井瞄準籃筐,將球扔了出去,籃球磕在框上,又轉(zhuǎn)了幾圈,果然進了。小金井正要歡呼,卻見金十月臉上沒什么表情,頓時心虛地安靜下來。“力道不對。”金十月又撿起一個球塞進他手里,走到他身后,扶著他的手,輕松地投了一個空心球。小金井有些僵硬,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扶著練球,金十月連著帶他投了好幾次,他才漸漸沉下心來,摸到了一些感覺。金十月察覺到對方手中力量的變化,便松開了手,小金井再次投籃時,便也擦網(wǎng)進了,并且連續(xù)進了好幾次,雖然不像金十月做到的那般完美,但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這種手感只能持續(xù)一段時間,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在沒有手感的時候去尋找這種感覺,次數(shù)多了,就可以熟練掌握了,雖然還會有失手的情況出現(xiàn),但那都是小概率的事件了?!苯鹗伦谒白奈恢蒙希p輕地喘著氣說道。小金井投了一會兒,果然又故態(tài)復(fù)萌,投不進了。經(jīng)過剛剛的交流,兩個人似乎也熟悉了一些,他扭頭看向金十月,忍不住道:“你不來練習(xí)一下么?”金十月瞇著眼道:“沒有必要?!?/br>從練習(xí)里他已經(jīng)看出誠凜眾人的優(yōu)缺點和打球風(fēng)格,配合方法他也已經(jīng)了然于心,自身能力沒有問題的情況下,練習(xí)這種事情只是在考驗他的痛覺神經(jīng),并沒有其他的任何幫助。明明是完全自大的話語,金十月卻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語氣說出來,小金井還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下意識地信了……這個金十月怕不是有毒吧!扭捏了一會,小金井還是到他旁邊坐了下來,說道:“那個,對不起,之前背后說你來著……”金十月嗯了一聲,道:“沒事,我聽見了,不算背后說的?!?/br>小金井捂臉。不過對方脾氣這么好,又平易近人,還不辭辛勞地指導(dǎo)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因為自己實力強大就不參與訓(xùn)練的人。小金井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金十月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滿臉都是“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嘛!”的表情。小金井也不管了,擔(dān)憂道:“真的難受啊?那你還要和桐皇比賽?”“啊,因為是必須做的事,”金十月看了一眼火神那邊,對小金井豎起一根手指,低聲道:“不要說出去,不然火神和哲也一定不會答應(yīng)的?!?/br>小金井猶豫了一下,金十月沖他眨了眨眼,低聲道:“拜托啦。”小金井立刻便投了降,承諾絕對不會說出去,金十月這才放他走了。系統(tǒng)小聲道:“宿主,要是不想讓他說出去,為什么還要把真相告訴他呢?直接像應(yīng)付別人一樣用借口搪塞過去不就好了嗎?”金十月想了想,道:“啊,大概是因為真的很疼吧,說出來好像會有稍微舒服了一點的錯覺?!?/br>雖然明知道不會有實質(zhì)上的幫助。“況且小金井和我的關(guān)系一般,不會有人去找他問我的事情,所以應(yīng)該也沒事吧?!?/br>系統(tǒng)最近好像變得安靜了,聽到金十月這樣說,也沒有驚慌失措大喊大叫,只是沉默了一會,道:“沒關(guān)系,等這次比賽結(jié)束,就可以把痛覺屏蔽打開了?!?/br>不再需要劇烈運動的話,走路稍微歪歪扭扭一點也不要緊,大不了每天多在床上躺一會就好了。金十月有些疲憊的眨了眨眼,低聲道:“好?!?/br>和桐皇比賽的日期很快就到了,學(xué)校十分貼心地沒有占用學(xué)生們的假期,時間設(shè)定在周五的下午,除了雙方的隊員之外,還有一些名額派發(fā)給其他學(xué)生去給自己的學(xué)長學(xué)弟加油助威。桐皇的學(xué)生還不知道自家的球隊心理壓力有多大,一個個神情輕松地落座,倒是聽說過桐皇強悍實力的誠凜學(xué)生交頭接耳,滿面憂色。金十月在更衣室和大家一起換衣服,誠凜的隊員們在互相打氣,金十月聽得還挺開心,黑子沒有參與進去,而是神情鄭重地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個保溫杯。“這是啥?”火神問道:“運動飲料么?”黑子搖了搖頭,火神便沒有多問了。一行人穿過走廊,去往球員專用通道,外面已經(jīng)能隱約聽見學(xué)生們加油助威的吶喊了。進入通道前,黑子拉住了金十月,金十月回以一個疑惑的眼神。黑子擰開了手里的保溫杯,遞到了金十月面前。刺鼻詭異的氣味撲面而來,金十月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這是什么?”黑子正色道:“我mama從老家打聽來的吊命方子,只要喝下這杯藥,接下來的比賽就一定沒有問題了?!?/br>金十月:“……我怎么感覺喝下去才會有問題?!?/br>黑子執(zhí)著地盯著金十月。這時火神也從旁邊湊了過來,問道:“怎么了?”“我給十月君帶了藥,喝了的話可以強身健體,”黑子道:“這樣的話就不會突然吐血了?!?/br>“哦!”火神發(fā)出驚訝的感嘆:“我好像聽說過有這種神奇的藥,但是沒有見過,可以嘗一口嗎?”金十月剛想說別說一口,全喝了我也沒意見,一旁的黑子便道:“不可以,是給十月君準備的,只有一人份。”“啊,”火神遺憾地咋舌:“那金十月你快喝吧,下回再讓黑子給我?guī)Ш昧??!?/br>面對兩雙期待中帶著催促的眼睛,金十月沒有辦法,再說不就是一杯藥,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大問題。金十月這樣想著,接過黑子手中的保溫杯,面帶微笑的喝了下去。“怎么樣,有沒有稍微好受一點?”黑子關(guān)心道。“哲也,你這個藥……”金十月說到一半,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緊接著渾身僵硬,直挺挺地面朝下倒去。火神一把接住金十月,呆了半晌,驚叫道:“金十月被黑子藥死了!”“啥?!”通道進了一半的誠凜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