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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也成為了朋友,那么相應(yīng)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也會變得更加牢固吧?金十月在和山本說笑,綱吉看著他的眼神閃閃發(fā)亮。放學的時候,綱吉拒絕了山本提出的去他家做客的提議,金十月的手臂受傷了,而且還拖了整整一天,他得盡快和金十月一起去醫(yī)院看看。獄寺原本也想跟著去的,但山本的爸爸已經(jīng)提早做好了飯,一個人都不到場的話實在是太失禮了,所以四個人商量了一下之后,獄寺還是跟著山本一起離開了。獄寺對金十月并不怎么在意,他一眼就能看出對方跟他們不是一路人,按他的話來說,金十月只是運氣好和十代目成為了朋友而已,就算生活中不得不有交集,隨便應(yīng)付一下也就行了,他并沒有打算在對方身上投入多少注意力。山本卻和他完全相反,他總是忍不住去在意金十月。“雖然說確實又溫柔又好相處,幾乎看不到什么缺點……”山本喃喃道:“但是還是怪怪的?!?/br>“什么怪怪的?”獄寺隨口問道。“金十月,”山本撓了撓頭:“雖然說是綱吉小時候最好的朋友,但是跟他說話的時候,總覺得隔著一層什么?!?/br>“那是當然的,”獄寺嗤道:“你看不出來嗎?那家伙對所有的人都一樣好,如果每一份感情都是真心實意的,那他累死得了。”這么一說倒是很有道理。頓了頓,獄寺又道:“反正他對十代目是真心的,這就夠了?!?/br>但即使明知道是這樣,金十月那種獨特的氣質(zhì)也讓人不僅無法責怪他,而且還會忍不住想要和他成為真正的朋友,山本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看對方平時溫吞的樣子,這個愿望想要實現(xiàn)大概有點困難。而且交朋友什么的,太過刻意好像很奇怪,山本想了想,決定順其自然就好了。而在醫(yī)院這邊,雖然經(jīng)過了系統(tǒng)的兩次治療,但整整拖延了一天,金十月的傷口還是惡化了。繃帶被解開的時候,金十月就被醫(yī)生劈頭蓋臉地批評了一頓,從他自作主張的處理到老師的對他傷口的忽視,連現(xiàn)在的教育體系都被扯出來嫌棄了一番,金十月無奈,只得掛著微笑,任由醫(yī)生訓導。陪著他來的綱吉也受到了波及,險些被批評哭了,在金十月一再攬錯之后,醫(yī)生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他。等金十月吊著一只胳膊和綱吉一起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雖然沒有車了,但幸好離家不算太遠,兩個人沿著路燈亮起的地方,慢慢往家里走。醫(yī)生告訴了綱吉不少注意事項,而且叮囑了不少于三遍,下回受了傷,一定要第一時間來醫(yī)院治療,至少按照金十月這個傷口的惡化情況,如果他們早上就來的話,石膏應(yīng)該只要吊一個月不到就可以拆了,現(xiàn)在得倆月出頭。綱吉一直看著金十月的胳膊,好半天,終于忍不住道:“要是早點過來就好了,如果和老師請一下假的話……”金十月道:“和老師請假的話,應(yīng)該也只會放我一個人出來吧?”“那也比現(xiàn)在好啊,十月君那么厲害,一個人去醫(yī)院應(yīng)該也很輕松吧?”金十月突然停了下來。綱吉愣了一下,回頭道:“怎么了嗎?”夜色里,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靜到他能聽見不知何處傳來的細微蟲鳴。金十月站在路燈的正下方,明亮的燈光讓綱吉甚至能看清對方的睫毛。當然也包括睫毛下溫柔的黑色眼眸。“一點也不輕松,”金十月靜靜地看著綱吉,突然開口道:“傷口一直都很疼,如果沒有阿綱陪我,一個人去醫(yī)院的話多半會哭出來的?!?/br>綱吉的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系統(tǒng)突然冒了出來,壓低了聲音,激動道:“出現(xiàn)了!最后的好感度!九十七了!”金十月垂下眼睫,小聲道:“如果要我一個人去的話,不如就等阿綱放學,然后一起去好了,就算多疼一會兒也沒有關(guān)系?!?/br>“九十八?。 毕到y(tǒng)幾乎要暈厥過去了。金十月深吸了一口氣,走到神情恍惚的綱吉面前,低聲對他道:“阿綱,我是不是一點都沒有變?”“我的媽呀九十九了!??!”系統(tǒng)完全把金十月提的要求丟到了腦后,激動地大聲叫了起來。綱吉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麻了,愣愣地看著金十月,嘴唇開合了好幾次,就在那聲“是”要脫口而出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黑暗的墻角處傳了出來。“蠢綱,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不回家?奈奈mama都急壞了?!?/br>綱吉和金十月同時哆嗦了一下。綱吉的哆嗦包含了很多種情感,但金十月就比較純粹了,那是對于人類幼崽的恐懼,和這黑暗中突如其來的驚嚇加在一起,對金十月造成的傷害堪比核彈。金十月整個人僵了一下,好像重病的老人一樣顫顫巍巍地挪了幾步,扶住了旁邊的墻,好半天才站穩(wěn)了,伸手摸著自己差點炸掉的心臟,對綱吉露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急促道:“抱歉,天色已晚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再見不送!”綱吉還沒回過神來,金十月拔腿就跑。好半晌,綱吉才喃喃道:“十月君,跑得好快啊……”不去參加一下奧運會好像有點可惜了。綱吉的神智已經(jīng)完全混亂了,連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冒了出來。Reborn在旁邊站了半天,發(fā)現(xiàn)綱吉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便直接飛起一腳踹在對方膝蓋后面,綱吉站立不穩(wěn),雙膝一軟跪了下去,骨頭和地面相撞,發(fā)出一聲悶響。白天的傷口剛剛結(jié)痂,一直在隱隱作痛,現(xiàn)在又撞在堅硬的地面上,綱吉痛喊一聲,終于神魂歸位,大聲叫道:“Reborn你干什么啊!好痛??!”Reborn冷酷道:“鬼喊鬼叫什么,還沒習慣么。”綱吉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哭訴道:“我今天受傷了啊!”Reborn走到他身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兩個膝蓋上都涂著棕色的碘伏,傷口也才結(jié)痂沒多久的樣子,皺了一下眉道:“怎么回事?”綱吉抱著膝蓋往傷處吹了口氣,小聲道:“今天早上遲到了,被云雀學長……唉,回家晚了也是因為和十月君去了醫(yī)院,十月君為了救我,手臂被云雀學長敲斷了。”“這樣啊……”Reborn似乎在考慮什么。綱吉有些奇怪道:“你不知道么?”Reborn的基地遍布整個學校,連他上課打了幾個哈欠對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回居然連他和金十月被云雀揍了都不知道嗎?說起來,今天好像也沒看見對方突然出現(xiàn)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難怪他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Re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