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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景炎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查出了事情的真相,只是沒有證據(jù),加上那些人有皇上的袒護,正名是不可能了,所以景炎只能在背后一步步實現(xiàn)復仇計劃。林貴妃當年就得圣寵,卻是遲遲不能懷上龍種,時間越久,林貴妃的這種心態(tài)就越變態(tài),趁著自己得圣寵就開始欺壓比她地位低的嬪妃們,誰有孩子就故意讓其流產(chǎn),這壞事做多了也會上癮,于是等地位比她高的皇貴妃懷了龍種的時候她就更氣憤了,一腦子沒想清楚就下藥害了皇貴妃的孩子,皇貴妃也不是吃素的,沒兩天就派人查出了她,她哭著喊著求饒,可是那是殺子之仇啊,怎么可能說原來就原諒。皇貴妃這人屬于能忍型,她現(xiàn)在的心頭大患是皇后,所以利用林貴妃在她手上的把柄想乘機把這事賴到了皇后的身上,趁晚上牢房獄卒換班的時候,送了有毒的飯菜,還模仿了皇后的筆跡寫了一封疑似認罪的遺書。皇貴妃借刀殺人,這一手法用了這么多年,握著林貴妃的把柄,使喚了林貴妃這么多年,就是用她來對付皇貴妃想對付的人,等到皇上一一查清每件事情,就會發(fā)現(xiàn)幕后都是林貴妃,等到那時,多少年的寵愛也會化為泡影的,正所謂一石二鳥。按耐不住韓莫辰聽著景炎敘述著這段讓他不愿想起的噩夢,心里也有些難過起來,景炎在他面前很少露出愁容,但是談到他母后的時候他的眉頭總是不自覺的微微緊鎖著。韓莫辰嘴笨不會安慰人,但是看到這樣的景炎他也很難過,只得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景炎單出來的那只手,擺在手掌中用另一只手開始把玩著,“你還有我呢,我吧不太會說話,不太會哄人,但是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都會在的,在這個世界我也只有你了?!本把椎氖植槐软n莫辰的寬大,倒是比韓莫辰的手多了一點的rou,摸上去還蠻舒服的,韓莫辰摸著摸著就摸上隱了,但摸到一會兒就被景炎反握著,景炎一拉一頓,瞬間就把離他還有些距離的韓莫辰抱到了懷里,按了按韓莫辰頭讓他貼著自己的胸口,聽著他此起彼伏的心跳聲倒是安心了不少,景炎用下巴輕輕戳了戳韓莫辰的頭頂,揉了揉頭發(fā)再低頭吻住了韓莫辰,“這輩子我已經(jīng)失去太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br>天際蒼蒼,我只想與你白頭偕老。林貴妃的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兵部尚書正戴罪思過,自然沒資格來抱怨自己的女兒慘死在宮中,更何況是皇上一氣之下亂劍捅死的,兵部尚書總不能找皇上去理論的,只能忍氣吞聲自己把喪女之痛吞進肚子里。林貴妃當年害死皇貴妃肚子里的孩兒這件事也不知從什么地方開始抖了出來,連同當年被她欺壓過的,龍?zhí)K死在林貴妃手中的嬪妃們也開始一一把林貴妃的罪行陳述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以前專寵林貴妃,大多數(shù)情況下她任性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自己子嗣凋零全是這惡毒婦人做的,皇上氣得大病了一場,數(shù)日未能上朝,只得由太子監(jiān)國。景炎這幾天因為事務(wù)繁多忙得不可開交,除了韓莫辰去提醒他吃飯以外,他常常會忘了吃飯。朝堂的事本來就夠多,自然管不了后宮的事,皇上眼看身體漸漸的沒了往日的雄鷹,一向以穩(wěn)妥第一處事的皇貴妃終于開始有些急躁了,當年拉皇后下馬,為的就是讓自己登上皇后之位,這樣他的景軒就可以有機會繼承大統(tǒng),沒想到的是,皇上查出皇后被陷害的端倪,對皇后的死表示愧疚還讓景炎提早的當上了儲君的位置。當年皇上還處于年輕雄壯的時期皇貴妃在這奪嫡路上也不急不躁,以穩(wěn)當為前提條件。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眼看皇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這次竟還一病不起??峙逻@計劃是要早早實施了。韓凌一直是皇上心里的疙瘩,卻也同樣是太子絕不會讓步的對象。只要在這個人身上動點兒手腳,不費吹灰之力,這景炎的太子之位就要不保了。韓莫辰這幾天除了景炎很忙讓他心疼以外,還總覺得背后有些發(fā)涼,就是那種時不時陰冷的涼,有種被人在背后窺探的不舒服感。韓莫辰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林貴妃已死,這宮里還有誰會覬覦他?單純只是覬覦他的應該沒有,但是因為景炎而覬覦他的倒是不少。皇上病重,這個時候誰最緊張,自然是盯著這儲君之位的最緊張,不用多想也知道皇貴妃估計要放大招了。雖然不想承認,也不想自戀一下下,但是他韓莫辰這會兒確實是景炎最大的弱點。韓莫辰還在糾結(jié)這件事,恰好這個時候景淵來了東宮找景炎玩,景炎沒空,就讓韓莫辰到后花園涼亭陪景炎待會兒。回皇宮之后的有一段時間,韓莫辰在沒有下人帶路的情況下去過后花園,穿過假山,走到?jīng)鐾?,但是等他從假山穿過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他以前見過的那座涼亭。韓莫辰以為在他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里,景炎讓人把涼亭搬走了。后來他和景炎說起這事,景炎才告訴他,那假山里面有機關(guān),按下機關(guān)才會走到?jīng)鐾ぬ?,這機關(guān)除了景炎和景淵知道之外也就李常德和趙寶兒知道了。所以每次要談重要事宜都會讓趙寶兒或者李常德帶路。這就是為什么他第一次在涼亭見景淵的時候,景淵說話從來都不擔心隔墻有耳,因為根本通不到隔墻。景淵每次過來除了來找他哥玩兒之外,多半也是惦記東宮的飯菜了,景淵每次都抱怨自家的廚子怎么也比不上東宮的廚子,次次來都想動點壞心眼把他哥哥家的廚子拐回去幾個,但是景炎怎么會答應,就這幾個廚子可很是得韓莫辰喜歡呢。景淵一邊吃著廚房給他準備的點心,一邊和韓莫辰說著話,“嫂子,我怕是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了。”景淵這小子經(jīng)常上串下跳的,沒個安生,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想一出,韓莫辰放下手中的碧螺春,問了問景淵,“怎么,要去哪兒?”景炎喝了一口茶,把嘴里有點干的綠豆糕給順了下去,擦了擦沾上碎屑的嘴角,“衛(wèi)嵐家廚師也很好,我在他家待的可舒服了,衛(wèi)嵐這次又邀我過去坐坐,我當然要去坐坐了?!闭f到這兒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透著憨笑的情緒,讓韓莫辰覺得景炎這弟弟真是傻到家了,這都和衛(wèi)嵐呆多久了竟然沒猜出衛(wèi)嵐對他抱著啥心思。景炎這弟弟還真是蠢到家了。“那你去吧,這京城也沒什么需要你干的,萬事都你哥。要不要和你哥去道個別?”韓莫辰心想這次衛(wèi)嵐喊景淵過去估計是下定決心了,這景淵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了京城了。景淵想了想,這次估計要在衛(wèi)嵐家多住些時日,確實該和哥哥說說的,“恩,待會兒我就去和哥哥說,不